雪一场接着一场把黑土盖的严严实实,贝克想了个聪明的办法,他把收集到的木柴堆在大平台上,一层又一层的叠起来,这样只要拉开活板门,就能拿到木柴烧火了。
地下室也经过改装,能用的东西都拿出来用上,地底跟墙上铺上厚厚的干草除湿,熏好的鹿肉兔肉用木头架子一层隔一层的挂起来,香肠裹着干草扎挂在木钉子上,在冬天来临之前,他们富足的像是忙碌了一整个秋天的松鼠。
平台堆满了柴,储藏室里垒足了肉,贝克裹着鹿皮袍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打着哈欠从窗口探出头,扬扬洒洒的雪花扑了他满头满脸,他赶紧把木条盖上去,脱了袍子又钻回熊皮被子里补觉。
在树屋里一点也不冷,炉火烧得旺旺的,贝克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就这么钻进皮被子里搂住林薇不肯松手。
林薇正半梦半醒,自从进了丛林,日子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悠闲,她翻个身勾住贝克的脖子,贝克吻吻她的脸,手从腰上摸到屁股,揉捏一把满意的点点头,总算把她养的像之前一样有肉了。
睡又睡不着,起来了也没别的事,贝克把头钻进熊皮被子里,沿着林薇的肩胛骨吻她的背,一路吻到了腰上。
林薇还在梦里,觉得背上痒痒翻了个身,她的衣服撩到肚子上,贝克咽了口唾沫掀开她的衣服,舌尖对准粉蕊轻轻勾动一下。
林薇“嗯”了一声,她已经越来越习惯贝克的触碰了,他带着老茧的手指头刮过嫩肉,舌尖吮住细细品味,大餐只差美味的那一口了,贝克觉得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先把林薇给吃干净。
林薇一脸娇色,贝克舌头跟手指两边都没放过,她勾住他的头任他亲吻,翻个身把自己送进贝克怀里,枕着他的胸膛做完下半场梦,光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厮磨,不一会她就软在贝克怀里。
这是迟早的事,林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天气好的时候她洗澡擦身贝克还能避到外面去,等到天越来越冷,一开门就扑了满脸的雪渣子时,两个人洗澡都是在树屋里解决的。
那个用来泡鹿皮的粗木就是现成的浴桶,直接扒点雪在锅里烧热兑点雪就能泡澡,这些都不可能完全避开贝克,两个人越在一起就越是亲密,他都帮她洗过卫生布条了,还有什么要回避的。
林薇是梦想过贝克给她一场婚礼什么的,或者两个人简单的宣个誓,可忙起来就把这个丢到脑后,等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反而奇怪为什么每次贝克都喘着粗气停止,他明明可以继续下去的。
日子越久她越觉得仪式无所谓,他们生活在一起,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生活,看上去没有保障,可是却比在文明社会里大部分的夫妻亲密的多,口头承诺一纸婚约都没这个来得重要。
想是这样想,她却开不了口要求贝克继续下去,只好等他自己哪一天开窍,林薇纳闷的想着,难道婚前不能有性行为,对象是特指未婚妻的?就算贝克是个虔诚的教徒,他也早就已经……想到这里林薇又不满意,于是她不开口,贝克就守着承诺不敢动。
贝克的手表早在地下河里泡坏了,他们现在只凭着天色估算时间。这个办法在冬天不管用了,暴风雪扑天盖地,从早晨一直下到榜晚。
呆在树屋里没日没夜,本来林薇天天都会计算天数,现在却改成累了就睡,饿了就吃,一天也不知道是吃了两餐还是三餐。
两个忙碌习惯的人呆在屋子里刚过一天就觉得骨头发痒。林薇还好,她还有一堆碎皮子没缝起来,储藏室里的旧皮子全被林薇拿出来铺在床上地板上。
她把这些蛀了洞的皮干脆切成了一条一条,像编席子那样编了起来,各种颜色的动物毛皮杂在一起倒像是贝克祖母家壁炉前摆的那块拼花地毯。
这个工程费时费力,之前一直没空干,现在有了一整天的功夫来做编织活。林薇就坐在床上把它们一块块的拼起来缝好,现在除了地板上,墙上也挂了一块镜框大小的拼皮画。
当中用来作花朵的红色的是林薇翻出来的狐狸皮,那本来是条长围巾,毛皮鲜艳漂亮,但尾巴毛露在外面被驻秃了一块,林薇把它改成了个围脖,多下来的毛缝在了碎皮上,一块拼一块,贝克看了半天装作很懂行的样子说:“嗯,抽象派。”
贝克就像是骨头里长了虫那样闲不住,除了林薇呆在他怀里让他吃豆腐的时候能呆得住,其余时间不断爬上爬下,一会儿打开窗子被风雪扑个满脸,一会儿爬到地下室去数一排排的鹿肉。
再不然,就是盯着林薇发呆,就像狼盯着小白羊一样一刻不放,越看他就越是觉得“饿”,浑身的精力没地方用,恨不得把她扑在床上,剥掉她衣服,这一次他要做到最后。
林薇当然感觉到贝克的不对劲了,他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天清早他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硬绑绑的抵着林薇的腰,光是吃豆腐已经不能满足贝克了。
贝克就像是大型犬那样在林薇身上拱来拱去,他吻得发热,小贝克抵着门口,林薇晕乎乎的抱着他的头,她也在急喘,咬着嘴唇哼哼出声:“我答应过的,为什么不?”
贝克的眼睛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亮,他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细幼顺滑的发丝,她的头发在地牢里被火燎过,参差不齐,贝克掬起一束吻了吻,嘴里呼哧呼哧呼出气来,挺着腰让*更靠近她。
“等到春天,我会给你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