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大将军的这句话,我王也就放心了。”
聂舒端起酒杯,高高举起,说道:“高大人,为我尤金两国的永结盟好,干一杯!”
高节也豪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宴会又持续到深夜才宣告结束,对于金尤两方共同出兵炎国这件事,聂舒以及他麾下的大臣们是打心眼里兴奋。
尤人对炎国的仇恨太深,而且这个仇恨还是一点点积累下来的,可谓是深到了骨子里。不过若让尤军一方出兵炎国,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胆量,毕竟炎国的实力摆在那里。以现在尤军的实力去主动入侵炎国,无疑是以卵击石,但与金国联手之后就不一样了,金国的国力、军力皆不次于炎国。金尤一旦联起手来。灭炎也并非没有可能。
在大臣当中,唯一对此事不报乐观态度的就是阴开。
在他看来。林浩天的野心太大,现在已把矛头对准了炎国,如果炎国真的被灭,那么下一个倒霉的肯定是己方。
在宴会结束后。阴开没有立刻离开,故意留到最后,等众人都走后,他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详细向聂舒说明一番。
现在,金、炎、尤明显是三足鼎立的局势,其中金国最强,炎国次之。而己方实力最弱,如果己方与金国联手灭了炎国,那么最后必然会反受其害,最好的办法是与炎国谈和。如果有可能,还应与炎国结盟,联手抗金,如此方能制衡金国,确保己方的安全。
听完阴开的想法,聂舒的鼻子都快气歪了,金国是援助己方的恩人,己方能有今日的成就,能光复整个尤地,几乎全靠金国的无偿资助,而炎国则是己方的敌人,不知有多少尤人被炎人害死、奴役,现在倒好,阴开要自己与敌谈和,甚至是以敌为友,联手去对付己方的恩人,那自己和尤国岂不成了白眼狼了吗?
此时聂舒本就有些醉意,加上阴开的话越说越离谱,越听越不顺耳,他勃然大怒,将阴开狠狠训斥了一番,而后令人将其赶了出去。
聂舒对阴开的看法也是在一点点发生变化的,刚开始时,他对阴开是将信将疑的试用,而后是重用,再后来是猜忌,发展到现在已变得有些厌烦。
他之所以还能容忍阴开的存在,只因为阴开在治军打仗这方面太强悍,无人可取代,可以说没有阴开的统帅,聂舒势力也不会做大到今日这种地步。
不管怎么样,聂舒最终未听从阴开的建议,而是接受林浩天的请求,决定与金国联手对炎国出兵。
金国毕竟不同与尤国那么野蛮,要出兵炎国,也得找到合理的借口,要让自己的出兵变得有理有据,要站在道义的最高点上。
两国相邻,之间想和平相处很难,但要制造麻烦却很容易。
很快,机会便来了,金国的一支商队在炎国境内遭受到洗劫,不仅货物、钱财被抢个精光,连商队的人也被杀得一个未留,这算是一起惨案。
金国正愁找不到机会呢,恰巧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可能错过?金国派出使节到炎国,限炎国在三日内查出凶手,还金国一个公道。
说起来炎国并没有很重视这件事,即便是在炎国,这种洗劫商队的事也时有发生,只是手段如此狠毒不留活口的,倒是有些少见。
三日后,炎国得出的结论是匪寇所为,至于匪寇的行踪,现已不知去向,还需要继续追查。
对于炎国的回复,金国当然不能满意,而且金国朝廷也有意借此事向炎国难。随后,金国一口咬定商队在炎国被劫杀一事是炎军所为,让炎国必须交出凶手。
炎国对此感到十分无辜,也交不出什么凶手,在炎国朝廷拒绝了金国的无理要求后不久,金国突然撕破脸,毫无预兆的向炎国宣战。
在宣战的第二天,金国早已蓄势待的数个中央军军团开始齐齐南下,侵入炎国境内。
金国是由两个路线出的兵,第一军团、第三军团、第五军团、翰林军作为一路,合计三个军团由柳河出兵,攻入炎国的雷泽郡。
第二军团、第六军团、第七军团、新军作为另一路,合计四个军团由安地炎口郡的关口城南下,攻入炎国的边阳郡。
从金国的出兵也能看得出来,金国是早有入侵炎国的预谋。
炎国的雷泽郡多河炎、泥沼之地,所以金国出动的四个军团都是步兵军团,而炎国的边阳郡则是一马平炎的平原地带,所以金国的出兵是以骑兵为主,步兵为辅,第七军团是重装骑兵军团一个是轻骑军团,也全部投入在了这里。
金国一口气投入八支军团,这还不够,在八大军团后面还有以刘彰为的第十二军做策应,再后面,又有第四军团和铁狮军严阵以待,整装待发。
可以说除了赤峰军以外,金国已把可用的军队都投入到这场对炎国的征战当中,可谓是撒下血本。
已与金国结盟的聂舒当然也不甘落于人后,他对炎国出兵不需要找任何的借口,也没有提前宣战,直接派出大军挺入炎国。
聂舒命阴开挂帅,统帅尤军几乎全部的兵力,合计四个军团四十万众,由炎国的西面攻入景阳郡。
一时间,炎国风云突变,局势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地。
单单是抵御金国八支军团的双管齐下,对于炎国而言就已经是很困难了,何况在
西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