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宋玉泽的车子在那辆车旁边停了下来,那辆车下来了几个人,那些人用担架把她从宋玉泽的车上接到那辆车上,朱颜手紧紧的抓住宋玉泽的手,宋玉泽就这样任凭她抓着,他们一起上了那辆车,他们来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朱颜听到宋玉泽用宛如君临天下的口气和那些人说:“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保住她的生命。”这话让朱颜听着开心极了。
开心到她不愿意去听心里的另外一股声音:“别傻了,朱颜,宋玉泽之所以这样做都是为了赵香侬,你死了,赵香侬的人生就毁了,朱颜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不要相信他。”
朱颜狠狠甩开那个声音去看宋玉泽,他在那里和她做加油的手势,即将被推进手术台的时候朱颜抓住了宋玉泽的手。
“哥哥,那些话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当然。”他想也没有想的回答。
朱颜放开了宋玉泽的手,她被推进了手术室,在身体即将被麻醉控制的时候她留下了悲伤的眼泪。
属于她的二十一个年头里都是她在骗人,没有想到到最后她倒是被人骗了一回,这个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
看来那些人无论如何肯定会把她救活,不应该一时间的迷惑而上了宋玉泽的当的,她应该死在教堂里然后变成赵香侬一辈子的噩梦。
同日深夜,芝加哥城的郊外,那座被工业垃圾所包围被荒废许久的小教堂忽然遭遇了大火,次日,起火的原因很快就被查明,几位流浪汉因为天气冷到教堂里烤火一不小心导致了教堂起火,熊熊的烈火把那座教堂烧成了一片废墟。
昏迷了三天的赵香侬在半夜醒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手。
“怎么了。”那时坐在她身边的穿着消毒衣的宋玉泽问她。
赵香侬摇头,她重新躺回了床上,她的身体在床上瑟瑟发抖着,然后,宋玉泽钻进她的被窝里,紧紧的抱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进紧紧的抱住她,赵香侬在宋玉泽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七天后,赵香侬从加护病房被转到了vip病房,这天当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赵香侬往着一个手机上打了电话,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在赵香侬即将绝望的时候,终于电话被接起,极为阴阳怪气的说话语调让赵香侬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在笑还是在哭。
打完电话不久之后,赵香侬让宋玉泽把她抱到了轮椅上去,她让宋玉泽带着她到花园去,就像是那些人说的那样,赵香侬在这座远离市区的医院花园里看到了早春的痕迹。
出来之前赵香侬在自己的唇上摸了点口红,可是,好像她的脸色还呈现出鬼一般的苍白,于是,她和宋玉泽说宋玉泽你去摘花园里最为鲜艳的花来见我。
宋玉泽还果真把花园里最为鲜艳的花带到她面前来,赵香侬把花别在自己的鬓角上,朝着宋玉泽莞尔,问宋玉泽我好看吗?
宋玉泽点头,他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瞧她。
赵香侬垂下了头:“朱润给你的那些信我看到了。”
“嗯。”他轻轻的应答了一声。
赵香侬心里难过了起来,宋玉泽真傻,又傻又痴,信里的内容她看了都无法忍受了更何况是他。
可这个人还是来到了她面前固执的牵起她的手。
“宋玉泽。”
“嗯。”
“我们分手吧,我想把以前的那些事情真正的去忘掉,去学习放下,好的不好的,你懂吗?”赵香侬很自私的说着。
宋玉泽没有说话,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她。
赵香侬看着宋玉泽的背影,咬牙:“宋玉泽,帮我,好吗?”
赵香侬等来了笼长的沉默。
许久,他回过头来,他的手落在她脸颊上,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他问她赵香侬如果我们分手了你的脸会变回以前的样子吗,就像是一颗红色的苹果,让看着的人忍不住都想在大苹果上啃一口。
赵香侬点头。
那双捏住她脸颊的手松开了一点,就是没有从她的脸颊离开,他说赵香侬你要真正做到忘掉那些需要多久时间?
赵香侬摇头,她也不知道。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的声音从她的肩窝里透露出来,他说好我们分手,但是赵香侬你要答应我,不管来到你身边的男人多帅,不管那些男人把多么鲜艳的花朵带到你的面前你都不要去看他们。
这一天,是二月的上旬,从这一天起,赵香侬一直没有看到宋玉泽。
二月下旬,赵香侬离开医院,她开始着手准备到瑞士留学的事情,在前往瑞士留学之前赵香侬给宋玉泽打了电话约好到律师事务所办理离婚手续的时间。
三月中旬的第一个周一,赵香侬出现在律师事务所里,可是她却没有等来宋玉泽的出现。
这天,芝加哥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情:芝加哥城的宠儿宋玉泽因涉嫌谋杀二十一岁华裔女孩在今天早上被警方传讯,被害女孩日本名字为小野颜中文名为朱颜,女孩在昨天被邻居发现死于家中,根据法医初步认定叫朱颜的华裔女孩死去的时间点约在上周周一,也就是说女孩在一个礼拜前就已经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到了这里,你们读懂了宋玉泽没有,读懂了那个抱着小侬哭得就像孩子一样的宋玉泽没有,如果读懂了,那么接下来你们就应该会猜到他做了些什么,将会做什么。
写这段太压抑了,我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