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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上,慕容祯问慕容浩:“你与吕姨娘是在路上碰见的,还是你自愿过来的?”
慕容浩闪着眸子,他从小就知道慕容祯不喜欢吕淑媛,按理她是豫王妃的娘家宗族侄女,该得豫王妃疼爱的,偏连豫王妃瞧着她也是淡淡的。慕容浩道:“我原要跟姑姑一道过来,吕姨娘却早早让二弟在我院子里候着,说要同我一起过来。”
她定是知道的,若她过来,他不愿相见,这才拉了慕容浩一道。
慕容浩一出生就没了亲娘,是豫王妃将他拉大的,五岁以前身子孱弱,这两年习武练剑,又读了些书,方才一日日强健起来。
慕容浩坐在慕容祯的腿上,问:“爹爹要娶新母亲?”
“这话从哪里来的?”
慕容浩眨着眼睛,“今晨孩儿去给祖母请安,来了几个媒婆,拿着美人画像,正与祖母介绍,个个都是京城名门嫡女。听祖母与叔母们议论,是要给爹爹挑侧妃、侍妾,连她们的画像都送来了。”
这两年,豫王妃就为这事没少张罗,除了吕淑媛,他身边还有两个位分极低的侍妾,皆是奉应的位份,这两人也是十天半月才得他见是一面。
大燕朝对皇家内命妇的等级制订严格。亲王府妻妾:王妃一人(正一品)、侧妃一或二名(正四品)、承仪四名(正六品)、昭训四名(正七品)、奉侍六名(九品),更有一些无品阶的司帐、司床无数。
郡王府妻妾:王妃一人(正二品),侧妃一或二人(正四品)、昭训四名(七品)、奉侍六人(九品)、司帐(司床)若干。
亲王或郡王世子妻妾:世子妃(同世子品阶,亲王世子为正一品郡王世子则为正二品),其世子侧妻称淑媛为一至二名(正五品)、奉应(九品)若干。一旦晋位为亲王或郡王,淑媛晋位为侧妃,奉应等姬妾,则因各人得宠情况晋位。
慕容浩咬着唇,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爹爹可是因为我娘的原因……至今才不愿娶正妻的?”
“你怎么这么问?”
慕容浩不知该不该说出来,可心里一直挣扎着,“爹爹,他们都说。我娘是被吕姨娘害死的,是真的吗?”
他没有答,如果他的身边从来不曾有过吕淑媛,许他已经有*个孩子了。
“我问过祖母,祖母说那是别人胡说。可我听他们都这么说,因为这样,爹爹不喜欢吕淑媛,再不碰她。”
慕容祯轻柔地抚着慕容浩的头,“好好学本事,你有我、有你祖父、祖母和姑姑护着。没人敢伤害你。绿萝苑住了位贵客,你可以向她请教。”
慕容浩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说?“我听小厮说,爹爹请云五公子入府做客?”
“不错。”慕容祯笑着,“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帮你祖父做些事。你也得学着些,可不许像个孩子一样缠着你祖母撒娇,你长大了。对了,把书架上的棋谱取来,今儿再教你下棋。”
“是。”
父子俩一处呆了一个时辰,一处用了午膳,慕容浩告辞离去。
慕容浩一出曙堂。行得昂首挺胸,所有人都说他和小时候的慕容祯长得很像。
一名半大小厮跟了过来,低声道:“公子怎的说是吕淑媛邀你一道过来的?她是要带涟公子兄妹去玩。你就不怕回头被世子知道了实情,心里生厌……”
慕容浩眼里掠过一丝仇恨,“这么多年,她一直想弄死我。我虽防她。可她依不甘心。要不是瞧在涟儿、漪儿的份上,我早就让她命丧黄泉。我不能再让她得宠,王爷、王妃和我爹爹都不会再信吕淑媛。罢了,涟儿到底是我血脉兄弟,他也怪不容易的。”
慕容浩想到了自己的亲娘。她若不死,以慕容祯对她的感情,加上她又育有长子,定然早是世子妃了,而他是府里最尊贵的嫡长孙。
只是,他亲娘到底是不是吕淑媛害死的。
如果是,为什么在世子内宅进行一番大清理后,吕淑媛没被治罪,反而还升成了侧室淑媛。倘若不是,府里的闲言碎语又是从何而来?
慕容浩仿佛在可怜叫花子,迈着好看的方步,虽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行走之间越发像极了慕容祯幼时,待相熟的人瞧了,越瞧越以为时光错落,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吕淑媛刚出曙堂,没走多远,便见豫王妃身边的嬷嬷到了,欠身道:“吕淑媛万福!老奴奉了豫王妃之令,来接二小公子与县主回房用午膳。”
吕淑媛笑着道:“有劳嬷嬷。”
自从吕淑媛犯错,她便失去了亲手哺养一双儿女的权力,二小公子慕容涟、小县主慕容漪一并送到了王妃膝下哺养,王妃倒乐得亲自教养这三个儿子,但大半的心力还是搁放在长孙慕容浩的身上。
鸾和堂。
豫王妃正与府里的几位姬妾们说话,有育下二公子的谢妃、又有育下三公子的何妃,另有育下郡主、五公子、六公子的承仪、昭训们,竟有五六人,个个都对豫王妃颇是敬重,低垂着头,唯有何妃平视着众人,只因她与豫王妃原是表姐妹,但与其他人不同,加上又育有二郡主、三公子,更显得她与旁人的身份尊贵些。
慕容浩抱拳行礼道:“孙儿拜见祖母!祖母吉祥!”
何妃吃吃笑着,细细审视着慕容浩。
豫王妃欢喜地伸手过来,“你爹爹可好?”将他拉坐在自己身侧的绣杌上,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