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乐呵呵的回到自己房内,把门关了,来到床前。打眼一瞧,就一个人躺在被窝里,面朝里,背后看应该是玉儿,“咦!玉儿,琳妹妹干吗去了?”,高云一边问,一边脱衣服上床,钻进被窝。
赤条条的从后面往玉儿身上一贴,习惯性的把手往玉儿胸前摸。“咦!?”高云心里纳闷儿,感觉不对。这个比玉儿的小一号,比莎琳娜得小两号,“怎么还能变小呢?不对!”
高云一机灵,坐了起来,“你!你是谁?”
“是我,普方哥”,那女子慢慢转过身来。
“啊!?苏妹妹!怎么是你!?”,高云一着急从被窝里爬出来,突然发现自己还光着呢,赶紧有拽被子盖住,可是这被子里面是苏苏啊,前也不是后也不是,那尴尬几乎难以形容。
苏苏是个大家闺秀,虽然被玉儿和莎琳娜一时激的上了阵,但是真到这关头上,哪里抹得开,羞的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噢!我知道了,是你爹逼你这样的对不对!?是不是他又逼你了!?”
高云这句话一下子把苏苏激醒了,这才明白,原来高云一直都误会是他爹逼她的。一时心急,也顾不上害羞了,“不是的普方哥!真的不是我爹!我爹从来都没有逼迫过我,都是我自愿的!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吗?”
“啊?真的?真的不是你爹逼你这样做的?”高云满腹怀疑。
苏苏被高云这一说,积累的委屈一下涌了上来,她为高云心里受了太多太多的折磨,眼泪簌簌的往下落,“普方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从你在涿郡救我的时候,我一颗心就给了你。我不顾廉耻,不吃不喝逼我父亲去找你提亲。你……你…你却拒绝了我,我差一点为此寻了短见。在大牢里,我拼命的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唯一的念头,我不过是……是想再见你一面。来到高家,我处处小心,想方设法讨你喜欢。但是你对我却只是客套的敷衍,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为什么?这么多年我时时刻刻为你煎熬,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苏苏越说越动情,忍不住扑倒高云怀里,又锤又打,放声痛哭。
高云这会儿才恍然大悟,苏苏这种情深意切,装是装不出来的。其实这些年里,自己的内心又何尝不在煎熬呢。想来想去,也不由得泪流满面,把苏苏抱在怀里,久久的相拥着。
过了许久,苏苏的委屈才释放出来,慢慢的平息了许多,依偎在高云怀里,依旧抽抽噎噎的,小手时不时的拍打高云的胸脯,“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哎,我哪舍得欺负你呢?其实这些年,我的心跟你是一样的啊。真是造化弄人,竟然让我们两个苦苦的折磨了这么久……”。
苏苏抬起头来,看着高云,“真的吗?普方哥,你真的一直都在乎我吗?”
“嗯,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这一句话,苏苏所有的委屈一下释然了。她的普方哥心里是有她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苏苏仅仅的抱住高云,让彼此的身体仅仅的依偎在一起,感受着肌肤与肌肤相触的温暖。
高云亲吻着苏苏的秀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咳!咳!第二天中午,高云从房间里走出来,舒展着筋骨,回味还在脑海里。
“咦!”高云抬头一看,院里张灯结彩,各处贴满了喜字。“不对啊!这快过年了,应该贴福字的啊!怎么贴上喜字了?搞错了?”
正在纳闷儿呢,玉儿从廊门进来,满脸带笑,“哎吆!你可算起来了”。
高云虽然知道是玉儿和莎琳娜安排的,但还是有些尴尬,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嗨嗨,睡过了。你们这是干吗呢?怎么把福字都贴成喜字了啊?搞错了。”
“什么搞错了!?普方你可不是这样人啊。怎么?昨夜春宵一度,今天你就不管人家了?”玉儿假装数落高云。
“啊!?你这是为我和苏妹妹……?你这也太快了吧!?”
“择日不如撞日,我让人看过了,恰巧今天就是黄道吉日。你别愣着了,尹茜!赶紧伺候家主爷洗漱更衣,别误了时辰”。
“是!主母。快走吧家主爷,可别耽误了时辰”,尹茜听玉儿吩咐,拽着高云就走。
当天,高府内外张灯结彩,喜联高挂,大办喜事。高云是徐州之主,虽然事出仓促,但远近听到信儿的也都前来拜贺。厅上棠下高朋满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片欢闹。但高云却始终没看到韩霜、风挽月、张瞳和小张宁的影子。
一直宴到深夜,众宾客方才散去。高云带着五分酒意回转洞房。其实昨天晚上已经洞房过了,但这是他跟苏苏正式的新婚之夜,所以高云没敢多喝。
进到洞房,女侍门关了房门,全部退下。高云借着大红喜烛的灯光往里一瞧,“我去!什么情况!?”,高云愣住了,床榻上赫然坐着两个新娘,一样的凤冠霞帔,一样的大红盖头盖住头面。
高云愣了半晌,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句话来,“这是要猜灯谜吗?猜对了才许洞房?”
两个新娘噗嗤一下,都乐出了声儿。
高云一听,感觉这俩声音都耳熟。拿起喜杆,慢慢走到近前,“你们都别动哦!”,说着话,高云把喜杆一伸,挑下一块盖头。
“啊!?霜儿!怎么是你!?”
高云这话似乎让韩霜有点生气了,“怎么?是我就让主爷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