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壁爱到盅惑似的,用中指醮了药膏,轻轻涂在元青伤口上,其它手指搭在他伤口外,随着中指移动,其它手指也轻轻扫抚着。
元青感觉浑身酸爽。
伤口并不大,乔玉壁很快就扫抚完毕。
她缩回手,合上药膏盖时,一时也察觉自己脸颊发烫,有些莫名情绪。
元青一回头,就见他家漂亮女老板脸如胭脂色,明艳不可方物。
乔玉壁见元青猛然回头看她,想也不想,一伸手就按住元青的脸,喝斥说:“把头转回去!”
元青一偏脸,肩膀一动,一下就把乔玉壁的手夹到脖子上,把头倚在乔玉壁手腕上,可怜巴巴说:“老板,我脖子的筋扭着了,转不过去。”
乔玉壁闹不清他是真扭假扭,只好顺势托住他的头,探头去看他脖子,问道:“哪儿扭着了?我帮你顺过来。”
元青下巴蹭了蹭乔玉壁的手背,低低说:“就是你托着的地方扭着了。”
乔玉壁只好伸出手去揉元青脖子,揉了两把,不由自主就摸了一把。
元青再次浑身酸爽,感觉真是醉了。
乔玉壁看着元青侧脸,见他一副享受的样子,便一托他脖子,把他一推,推得趴在沙发上,哼着说:“骗我呀?”
“老板,你别,别乱来……”元青嘴里喊着别乱来,语调和姿势,却全在告诉乔玉壁,老板,你赶紧乱来吧,乱来吧!
乔玉壁耳根发烫,丢下药膏,一下站起来,冲进浴室洗手,一边照了照镜子,摔,帮那个货涂一下药膏而已,一张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她一边嘀咕,一边又胡思乱想,嗯,女老板如果潜了帅哥下属,有什么后遗症呢?
趴在沙发上的元青,听得浴室门响,忙调整姿势,努力摆出诱人的趴姿,一边托下巴侧脸,朝着浴室方向喊:“老板,我小腿抽筋了,你能过来帮我按按吗?”
“你以为这是按.摩室?”乔玉壁脸上的红霞未褪尽,语气却冷硬起来,“好好做人,不要动歪心思。”说着进了房,“啪”一声关上门。
元青把头趴到手臂上,无声地笑了。老板这是恼羞成怒了么?不过这样子,也比她平时绷着脸,正正经经要可爱得多了。
乔玉壁第二天到商铺时,刘琴就神秘兮兮问:“老板,听说伯母昨晚也没有回去?你和阿青孤男寡女,发生什么事了没有?我看你容光焕发,一定是采阳补阴了。”
“去你的,胡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么?”乔玉壁把刘琴推到墙角,作势要打。
“老板,别这样,我不爱这一口,我只爱男人,你别潜我。”刘琴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元青去热水房打了一壶水过来,就看见他家漂亮女老板把漂亮女员工推在墙角,用手圈着,似乎意图不轨。
元青:这其中,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某些猫腻?如果不然,一个看铺子的女员工,工资怎么这么高?居然有一万元。莫非……
元青脑补了一下,或者,漂亮女老板是双性.恋,男女不忌?要这样,自己情敌岂不是一大片?
乔玉壁和刘琴打闹完,刘碧琪也来了,她一进来,看了看钟,见刚好九点钟,就拍胸口说:“今天堵车,我还以为要迟到了。”
刘琴白她一眼说:“你从前在公司上班,八点就到公司,量你也不敢迟到。现在九点才上班,还天天踩着钟点到,好意思呀?”
刘碧琪陪笑说:“是我婆婆来了,早起不吃这样,不吃那样,我只好自己煮,闹一闹就迟了。”
乔玉壁摇头说:“你工资比申杰高,怎么还是一副包子样?”
刘碧琪弱弱说:“他们让我赶紧生孩子,我想着还年轻,再拼两年,存一点钱再说,他们就不满了。这样一来,我只好哄着他们,作低伏小了。”
刘琴很冲地说:“你去生孩子,手里如果没有存款,凭你家申杰那几千元工资,能供楼和养一家大小么?他妈能帮着你们带孩子么?如果不能,他们凭什么为难你?难道要让你生孩子时,还到处借钱养孩子?或者一出月子,就要一边带孩子,一边想法赚钱?你图什么?”
刘碧琪红了眼说:“我也没法,我总不能因为这个就离婚吧?除了这个,申杰其它方面对我不错的。再说了,我就是再找一个,也未必就比申杰强。”
乔玉壁和刘琴对看一眼,都沉默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碧琪也不容易。
说着话,货车搬运工头上来发单,收了昨天的运费,再递给乔玉壁一张单说:“今天有一包货到。”
乔玉壁把单递给刘碧琪说:“是台湾客户定的六百件套装,你下去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叫了车去交货。”
刘碧琪应了,拿了尺子和色卡并货号卡等下去了。
因是台湾客户定的货量小,这家厂家又一向靠谱,乔玉壁认为不会有问题,没想到才一会儿,刘碧琪就打了电话上来,气急败坏说:“玉壁,套装出问题了。里面那件小背心没问题,就是外套缝钮扣的线……”
“线怎么了?”乔玉壁正翻看一份合同,手指一下停了。
“外套共有六个色,缝钮扣的线,本该跟衣服同颜色才对,可工厂统一用了白线。别的还不那么显眼,黑色和红色的外套,钮扣上用的是白线,别提多丑多掉档次了。”刘碧琪急急说:“你看这……”
乔玉壁皱起眉,台湾客户本来就挑剔,这样的货肯定不会收,她想了想说:“我打个电话给客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