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相信你!”
“那你能相信谁?”
一句话把菲列特利娅逼进死路,为了避免让女文青发神经,我安慰道:“别多想了,我们罗马人跟你们是有着相同的利益的伙伴。你没看我父亲连一个精锐的罗马军团都交到我手上了吗。要知道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精锐罗马军团可是只有9个。要是把这样这一支精锐给弄没了,还输了战争,你认为我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名誉,不用你提醒,我也会竭尽所能去打赢这场战争,拱卫柏林。”
“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凭什么打赢这场战争!那边的可是卡尔十二!”
“我只能说靠绪以及她普鲁士人的爱国热情,我乱扯着胜利的理由。
“风?”
“是的。”
“上帝啊,你不是疯子,就是个神经病!”
我对菲列特利娅的评价不予否认。
要知道疯子可是领先天才半步的怪物。所以我当做这是对我的褒奖。
再次返回到前线,君士坦斯看了眼女文青又看了看我,抬起望远镜装作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脸不动,嘴却动了起来。他好奇问道:“你们聊了什么?”
“他骂我是疯子。”
君士坦斯笑嘻嘻地说道:“那么疯子阁下,对面有个人想见你。”
不用君士坦斯说。我也看到了一个打着白旗的骑兵离开瑞典人的线列向我们疾驰而来。
来人经过引导将卡尔十二想要见我的意思传达过来。
君士坦斯问道:“见不见?”
“这不是一个正好观察敌人的时机吗?”
给信使做出明确的答复。他先我们一步给瑞典方面打了个信号。
然后,我们两边为表示没有恶意,每人只带几个侍从,战场中心见面。
我们先瑞典人一步抵达。
莫里斯、君士坦斯、女文青和汉斯,还有一个打旗的随从,这便是我们的阵容。
瑞典人那边也不差。一面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制作的华贵大旗迎风举起,随后穿过半个战场来到我们跟前。
瑞典王旗下,为首穿着一身蓝黄色瑞典军服的人应该就是卡尔十二了,长得挺普通的。年纪大概二十四五岁,至少没有那种迎面而来的王八之气,而且还带着笑意,看上去把这货脱了军服扔到百货市场都是无名路人一个。
卡尔十二让人陪着他驱马上前,但他才让马匹站定,没还来得及说话,女文青就先抢话了。
“奥托!!!!”
随着咬牙切齿的菲列特利娅视线看到一个略微憔悴的中年络腮大叔,我还以为差点看到了马克思大神。
后者眼神略微惭愧:“王子殿下。”
“原来你还承认我这个王子!”菲列特利娅气得不打一处来。
“很抱歉。”
这场景有点匪夷所思。
“事实上,普鲁士的王子殿下,奥托先生其实只是在那个环境里面做出了一个他认为最为明智的选择。”卡尔十二为奥托说话。
菲列特利娅讽刺道:“叛国便是明智么!瑞典王强词夺理的本事看来不比打仗的本事小啊!”
卡尔十二笑道:“我知道你充满了仇恨,不过我觉得你与其憎恨奥托先生,不如更该憎恨你背后那些拥戴你的人。因为据我们瑞典人所知,阁下的父亲之所以不省人事,被你们称之为庄园容克的普鲁士贵族要付很大的责任。”
我向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挤挤眼,这剧情的发展有点复杂。
两人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不管你爱不爱听,事实便是事实。奥托先生之所以选择我们瑞典人,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那些庄园容克趁着阁下不在柏林的时间,密谋想要铲除奥托先生以及他政策的追随者。我想你身边的那位跟着庄园大容克很亲近的汉斯先生会很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汉斯?”菲列特利娅一转头,我们也跟着转头,只见汉斯脸色不点不大正常。
惊愕的菲列特利娅脸色红完又白,白完又红,她最后双眼扫视了在场的所有,只能压低了嗓音愤怒地吼一声,以至于声音都走调了。
“汉斯!!!”
“您听我解释!!!”汉斯急忙想要过去辩解。
得了,这就是相当于侧面承认卡尔十二所说非虚。
“你的爪子滚开!别碰我!”
“好了,你很顺利地破坏了我们一方主帅的理智,瑞典的国王陛下,你约见我们该不会只是就想做这些。”我打马上前,横过马身遮挡住女文青和汉斯。
“你就是那个罗马人?”
“是的。”
“很不错,很少能有人把我逼得这么狼狈。不过,你的辉煌也仅此而已。因为,这场战斗,你们不会赢。”卡尔十二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说的?”
“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尊贵贵族,我们知道您是一位罗马皇室成员。国王陛下的意思其实是,假若您愿意成为中介人说动您的父亲将您的姐妹或任何一位皇室女性成员与我们瑞典联姻,你们可以在战斗尚未开始之前,撤走你的军队,体面地离开这个战场。”一个瑞典贵族替卡尔十二说道。
我给这帮瑞典佬逗乐了,笑道:“我很好奇是什么给了你们这样的不切实际信心。”
“我的人视我为战神,罗马人,你们不会赢。”
我看向了卡尔十二,看来这个瑞典国王正向内分泌失调和神经错乱,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