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巴伐利亚公爵在罗伊特林根的会谈是非常成功地。
我们在会面里,各自肯定了对对方的能力和在战争期间所作出的贡献,深入交流了各自对局势的想法,探讨了联盟内部的种种事项,以科学的发展观交换了双方的提案。会议结束之际,巴伐利亚公爵肯定了我们罗马人在联盟里面当之无愧的领导地位,确认了巴伐利亚公国在联盟里对我们为马首是瞻的关系,严厉地谴责了法国人破坏德意志统一和平。我们罗马人对巴伐利亚公爵的做法大为赞赏,也同样严厉地谴责了破坏德意志和平的法国人,确立了坚持与法国人抗争的目标。
最终,我们罗马人跟巴伐利亚公国不但签订了两国相互合作的条约,协调了各自的步伐,成为了围绕于德意志利益里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还确立了未来十年的奋斗目标,明确了以巴伐利亚公爵为领导的巴伐利亚政权以后在奥地利与巴伐利亚两国联姻里的地位和合作关系。两国将在此后为夺取奥地利人的积极权利展开积极的合作。考验我们双方诚信和合作态度的便是那个摆在我们双方面前的第一个合作事项,即巴伐利亚公爵对奥地利公主玩坏项目。经过深思熟虑和结合科学的发展观,我们默认了这个批准。自然就是我们随机应变把让巴伐利亚公爵提前先走的借口改为了我们默认他的想法,巴伐利亚公爵回到驻地早做准备,等着我们把那位奥地利的公主送过去。只是,我们答应这个要求是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巴伐利亚公爵必须得等到我们跟法国人签订了条约了以后再做。因为我们不想在条约签订前再起争端。
其实这个前提也是有等于无。
因为再过个三两天,我们就要跟法国人签订条约了。
让巴伐利亚公爵留下几个亲信的大臣跟我们做相互联络和以后物资交换的中间人。而我们也派了几个阿萨辛到巴伐利亚公爵那里,我们就目送这位公爵阁下颠屁颠屁地收拾起零碎,打道回府。
然后。我们开始等待起法国人的动手的消息。
说真的,我那个刺杀巴伐利亚公爵的方案挺烂。也挺粗暴的。
因为巴伐利亚公爵来回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意味着法国人可以埋伏在通道上,所以我就让康丝坦斯写信给小孔代让他们在那个时间点蹲守着那条巴伐利亚公爵的必经之路。事前先准备好炸药,然后再在路上埋点炸药,如果可以的话,带上个三四口小口径步兵炮就更完美了。只要他们在那个时间点前后看到一大群车队路过,那就开杀吧,先往他的马车上开炮。轰死他!接着,再乱枪射他丫的,射个三四轮,就可以跑路了。在冷不丁的时候,抽到捅死他?
开什么玩笑,这样得有多大的疏漏啊。
而且,难道我们要事后灭人家阿萨辛的口?
那样多不人道。
那么,安插阿萨辛的意义是什么?
安插阿萨辛的意义就在于,如果巴伐利亚公爵不死。阿萨辛就可以提议让巴伐利亚公爵跑回到我们这边来接受我们的保护。
成功的几率多大?
当然很大。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现在想要杀巴伐利亚公爵的除了法国人还能有谁?
难道是我们?
这几天在罗伊特林根的会谈,虽然我们在某些条约方面进行过不断地探讨。不免有些异议和争执,但在整个明文条约和暗地里的协议里面,怎么看都是巴伐利亚公爵跟我是相互受益的关系。虽然我们并不是没有理由要干掉他,但要是我们想要干掉他,有必要花费那么多的心思去跟他扯淡?而且,要是他死了,那位奥地利的公主不就成了一个大祸害了?
好吧,我们就是那么操蛋地跟巴伐利亚公爵选择了扯淡,才下手干掉他。
假如巴伐利亚公爵从法国人的袭击那里活了过来。他返回到这里,那么就是我们把他请入营帐。然后一刀捅死他,接着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时候。如果他既还活着。也不返回这里,那很抱歉呀,那就得是我们派出的阿萨辛向我们选择汇报,然后我们出动,亲自去给巴伐利亚公爵捅一刀的地步了。
好吧,说是假借法国人之手,其实,经过几次来信,我发现小孔代那群还真是*的让我蛋疼,让他们杀,还不如让我们杀。至少成功几率还能够保证。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几天之后,我派去随同巴伐利亚公爵的一个阿萨辛回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我们面前…
初一看到这个场景,我还*地以为巴伐利亚公爵发现了我们的阴谋,然后把我的手下派去的人抓去凌辱了一遍。但现实却是跟想象得不一样…以至于我后面回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巴伐利亚公爵被干掉…”
“是居然被好十几门步兵炮给扫射扫死的…连带着车队里的很多人也都挂掉了…”
这位亲王一下子这么给力地搬出了这么多火炮,我也不知道是该称赞他聪明还是愣得可以。要知道,十几门步兵炮,那可是整整好几个支援步兵营的火力配置了。要翻山越岭地搬到罗伊特林根不算是困难,但也不打轻松,更重要的是,我只以为他会搬出两三门步兵炮来,结果为了谋杀,那货竟然把这么多数量的火炮给搬了出来。话说,大孔代他们家库存不会有那么多大炮吧?那如果不是大孔代家的,那法国人那边的器械管理也太碉堡了。将近一个步兵团的近战火炮支援,他这么一个亲王说拿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