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拼命的摇着头:“不,不可以的。在森木星,喜欢就是一辈子的事,如果一辈子不能在一起,那就不要喜欢。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要喜欢的好。”星海晃着脑袋 ,感觉这酒虽然不上头,为什么感觉晕晕乎乎的?而且一股股的热气往上涌,脑子里乱七八遭的想法越来越多,越来越杂,还好尚存理智。

费风挑起星海的下巴:“我说过了,不用你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就那么一晚上的关系,计较那么多干什么?”然后手指顺着星海的下巴往下游走,停在胸口和上戳了戳:“这么好的条件,不要浪费。”

星海望着费风的眼睛吞了口口水,低头看着费风纤长细致的手指:“你不喜欢我,也不让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在这星际叫做yī_yè_qíng,可是森木星没有yī_yè_qíng这种说法,我是不会和你yī_yè_qíng的。”

费风没有生气,只是默默的把星海眼前的杯子添满:“喝了它,今天晚上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你只知道,良辰美酒,美人作伴就可以了。”随即端起桌上的酒杯,温柔的灌进星海的嘴里,一股有些腥甜,带着药香的酒液味道自他嘴里飘散开来。这一杯酒下肚不得了,星海已经连喝了五杯壮x酒。这杯子比平常齐飞喝的大出了两辈,齐飞连喝了十天,结果被自己大哥三下揉交待了。

当然,那是慢性的,费风不熟悉药性,直接给星海灌下了十天的量,其后果可想而知。在费风的手指有意无意在星海身上拂过的时候,当费风不知死活的跨坐在星海的腿上时,当费风冲着星海看似高深莫测实则风情无限的微笑时。当费风跨坐在星海的腿上,自己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无意间触碰到对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时。

天雷勾引地火,这时候即使是费风想叫停,星海也控制不住了。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仿佛都被点燃了,所有细胞都充满了急需发泄的*。瞬间,占据主导地位的费风被掀翻,星海将他打横抱起冲进卧室。身上的红热度让费风一惊,才想起来自己胡乱灌了他那么多酒,本来只是为了调戏小嫩仔,这回估计骑虎难下。

虽然骑虎难下,他又不愿承认自己有些害怕,于是硬撑着继续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要知道,即使他不再煽风点火,星海也是会将这件事反反复复重复数遍了。他这样一煽风点火,星海似乎被刺激了。那大声大声的喘息,那肢体上爆发而起的肌肉。这一夜有人特别特别特别累,有人特别特别特别疼,痛并快乐着,到最后终于缴械叫停,对方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反反复复的索要,反反复复的掠夺,直到对方昏厥过去。活了快五十年,费风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第二天,两人果然都没能起来床。当星海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过正午,怀里昏睡着昨夜那个抱着一坛子酒潜入他房间的男人。他终于回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头痛欲裂,痛不欲生。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简直qín_shòu不如!怎么办?这下如何是好?他悄悄掀到被子,一股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凌乱不堪的床单上是尚未干涸的白浊。星海不忍的打量着男人光洁的身子,青紫交错的痕迹,红肿的嘴唇,甚至还有未干的泪痕。朦朦胧胧中,仿佛听到他在身上低低的祈求:“不要了……求你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不……别这样……求求你停下来……”

星海胆怯的掀开他的身体,那个位置果然红肿不堪,让人不忍去触碰。怎么办?如何是好?再看窗外,今天的工肯定是上不了了。罢了罢了,上不了就上不了,可是这伤怎么处理?他这里只有森木星的土方子,可是不论如何,都要先帮他把伤口清理一下。

于是星海缓缓把人抱起来,却没想到他的手一碰他就被男人皱着眉推开了:“别碰我!”

星海讪讪的收回手,感觉身下的男人又睡着了,他再次试探着去抱他,却又被推了出来:“你走开!别再碰我!”

星海不知所措了,他伸手也不是,缩手也不是。这该怎么办?于是他试着劝他道:“那个,你这样不行,会生病的。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好吗?我这里有药,我来帮你涂一些。今天我不去上工了,我去找村长请假。但是在走之前,能不能让我帮你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费风张开眼睛,眯缝着眼瞅着他,努力的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星海头疼了,昨夜主动来找他的人是他,昨夜主动挑起战火的也是他,甚至昨夜给他喝那种酒的人更是他,为什么事后发脾气的还是他?他的常识太少,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他才能不生气。关键时刻想到村长说过的一句话,于是不再纠结,闷闷的说了一句:“得罪了!”抱起人来便往浴室里走去。

经过昨日一役,费风体力严重透支。他现在全身虚脱无力,只能任由这个小酋长捏圆搓扁。重点是,一个星联会会长的私生活是没有任何*而言的。虽说他在行动之前切断了所有对他安全领域的监控,但是有一道监控是绝对不能切开的,那是保证他安全的密钥。可以说这件事他的私人护卫队肯定都知道了,而且在他离开后,他们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星海的房间将他遗留下的东西清理干净。这件事,想想就觉得蛋疼!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不过是想调戏个小嫩仔,结果自己一晚上被搞了十几次!没有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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