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你干吗呢?!”思博拿着写好的信出来,就见宴辰逸正低头跟张强说话,而张强的样子好像很激动。
听见他喊自己,宴辰逸扭过头去看,摆摆手说道:“我让他买牛羊的时候注意些,买些奶牛和奶羊回来。”
男人咂咂嘴走过来对张强摆手,“要是连简单的放羊都不会就把你们全赶走。”他的样子凶巴巴的,让几个小孩儿都缩了□体。
宴辰逸拉着他去了大堂,他得去看看火锅卖的怎么样。
……
时间一晃到了十一月,宴辰逸最近一段时间嘴角的笑容就没放下来过,原因太好猜,他们店里的火锅热卖,每天捏丸子捏到手软,晚上数铜币数到手抽筋。
“小宴,最近几天火锅卖的越来越好,不过也有不少人是来蹭吃蹭喝的。”因为定价低又有免费青菜提供,不少人都想着来占个便宜,广拨了拨算盘珠抬头看他,“看着天气用不了几天就得下雪,冬天了牛羊肉的价格也应该提一提了。”
宴辰逸觉得他说的挺对,如果还按照原价来卖的话不止不会赚,恐怕还会倒赔进去。
咂咂嘴,他摸摸下巴扭脸看向一旁不远处坐在那里穿菜卷的思博,又转回头问广,“你们也吃过不少好东西吧?有没有什么是水煮后味道好吃的?”
广歪过头思索了一下,撇嘴苦笑道:“说到吃你可比我们会多了,我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能用来放到火锅里,你看看咱们现在卖的样式,基本上能找到的都拿出来卖了。”
宴辰逸看了看摆在长条桌子上的各种托盘,里面肉类菜类应有尽有,这华阳县周边能找到的可以吃的他基本都让人找来了,说句他这酒楼是周边这几个县城里食材最全的话也不为过。
摸着下巴他陷入沉思,怎么样能弄点儿其他的特色来赚银子呢?
广见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又在想怎么捞银子呢,不由笑道:“你坐那歇会儿,这一大早上就见你里里外外的转悠,不累的慌啊 。”
“啧,不累,赚银子啊怎么会累呢,对了你们这两天回村里住了?”突然想到最近两天广和易总是在打烊后双双离开,他好奇的问道:“回去干吗?”
“看家啊,你还总能让李大爷去家里啊。”广瞪了他一眼。
“切,谁信啊,肯定是你俩每天晚上动静太大被思博嫌弃了,他赶你俩走的。”吸吸鼻子宴辰逸朝他笑的贼兮兮的,问他,“我说对了吧?那天思博特郁闷的跟我说你俩每天都折腾一个多时辰,耽误他睡觉。”
“哈哈,他那叫欲求不满吧!”广看了眼听见声音回过头的男人,小声道,“他是不是每天都黏糊你?”
宴辰逸脸一红,叱道:“谁像你们俩那么下流!小心肾虚!”
“你也是,别总抻着啊,万一把我们主子爷憋着可怎么办?”广在一旁的账单上写下算好的钱数递给他,“要是玫瑰香膏不够的话让易去买。”
原本是想逗逗他的宴辰逸却让他两句话说的自己满脸通红,拿过账单狠狠瞪了他一眼附赠了哼一声,扭头走了。
广轻笑一声低头继续算账,他每天要把进货单子核对一次才行,虽说酒楼里的伙计都做了挺长时间了,但有些东西还是得算清楚,不然被钻了空子就不好了。
思博歪头看了眼气呼呼往后院去的宴辰逸,又扫了眼垂头拨算盘的广,眼中不解。
“思博,穿错了。”宁在一旁提醒一句。
最初的时候男人让他们称呼自己为思博,几个人还挺别扭,总叫错,不过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张嘴就喊。
思博低头看了眼自己穿好的菜卷,拆了重新穿,问他:“易呢?”
“说是去拿炭了,这两天易跟张强走的挺近的,我瞧着他好像有意想教教那小子。”宁将手里穿好的菜卷放到盘子里,问道:“广说你把他俩赶走了,是不是真的啊?”
现在也没外人就他们两个在一张桌子前穿菜卷,剩下的伙计都在另外一张桌子旁穿其他的几样东西,平时虽然思博很好说话也总笑的很傻很开心,但几个小伙计外加厨房的几个小厨子都挺怕他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没事儿总瞪人的关系。
“每天晚上叫的跟只发春的猫似得,难听死了,别说我跟辰辰睡不好,没瞧见肥猫最近晚上总离家出走么,都是被他俩给吵的。”思博冷哼了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多违心。
“……肥猫本来每天晚上也不在吧?那家伙不是昼伏夜出么。”宁无语的看他,也不拆穿他的话只说到:“易说张强和那几个小孩子把牛羊养的不错,家里那几只鸡也挺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俩一共说了几句话啊宁好像提了张强好几次了,转转眼珠男人笑道:“你不会看上那小子了吧?”
“啊?”宁一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他挺认真的,你别误会我啊,我没其他的意思。”
“你紧张什么,没有就没有呗。”
“……”宁张张嘴,觉得自己就多余跟他说这些,最近思博越来越不着调,一点儿都没有当年大将军的那种威风了,也可能是跟宴辰逸呆的久了,那原本一身嗜血戾气都没了,或者换个说法,他把那身气势都隐藏了起来。
“青有没有传消息过来?”见他抿着椎哪Q,思博也不再逗他,转而问了别的。
“传了啊,他说京城最近没什么大事,皇上好像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