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训好了是真的很不错。”闻剑坤说,“我有个战友,特别喜欢狗,以前还训过军犬,现在在北京弄了个训犬基地,我家那条吉娃娃,也送去培训过,很听话,之前可是闹腾得要死。”
闻剑坤果然是部队出身的。徐宁想起在北京的四合院时,是见过那么一条吉娃娃,很小只的狗,不像一般的吉娃娃那么凶巴巴的,他以为是狗慑于寻序他们的威压而不敢乱动呢,居然是训练过的结果吗,那个训犬基地还真厉害。
单鼎嘻嘻笑:“可不是嘛,狗非常知道仗人势,那狗是三姐的宠物,所以它就对我们几个凶巴巴的,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幸亏送去调|教好了。”
寻序哈哈笑:“这要是给老十一听见了,铁定要和你拼命。”
单鼎挑眉:“我什么时候怕过他。这不就是他管的那些家伙们的本性?”
他们去了羊圈,那些羊正在外面的风雨棚里活动,看见他们几个来,全都乖乖地趴地上不动了。檀煜手一扬,说:“你们看,还是八哥家的子孙们听话,一见我们,全都跪安了。”
寻序抬腿踹他屁股一脚:“今天下午我们就杀你的子孙吃,看它怎么嚎叫。”
檀煜嘴角抽了抽。寻序挑眉:“怎么,难道你不吃猪肉?”
檀煜转过身去,不再跟寻序抬杠。徐宁在一旁看得直笑,这些人都多大年纪了,居然还为这种事抬杠。
羊群里不少母羊还在哺乳期,夏天里生崽的母羊又开始发情了,每天都有几头母羊要配种。因为之前买了一批肉羊回来养着,自入冬以来杀了一些,但羊群的数量并没有减少多少。
饶犇说:“你家这羊养得不错。”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养的。”寻序得瑟道。
“羊祖宗养羊,当然好。”檀煜闲闲地插进来一句。
“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寻序瞪他。
大家站在风雨棚的栏杆边,整个后山的风光一览无余,徐宁给他们介绍:那边种的是油菜,那儿又种了两亩地的百合,那边是果园,种了各种水果树,后边一大片全都种的牧草,苜蓿草此刻已经收了第二季,正在长第三季,黑麦草不惧寒冬,也长得绿油油的。
葛嬴挑眉,略抬了下下巴,问:“那边山呢?”
徐宁说:“当初承包的时候,山也承包下来了,不过没怎么利用。”
饶犇说:“既然都是你的,怎么不种点东西?”
“我也不知道种什么好。我就想着,那片树被我承包下来,不被破坏,也算是我对社会做的一点贡献。”徐宁勾起嘴角微笑。
闻剑坤回头来看了徐宁一眼,眼中有赞许的神色。
葛嬴扭头看寻序:“老八,既然那片山都是你的,你怎么不去山上种你那劳什子药草,放盆子里种什么?”
寻序从北京回来之后,就开始用花盆种药草,徐宁问他为何不干脆搬点土上楼,在阳台一角辟块地来种药,寻序就说很多药草种在一起会窜了药效,还是用花盆养着比较好。
徐宁看他每天搬来搬去的,想着以后住到楼上了,屋子里都是花盆,行动不便。搭钢架大棚的时候,就顺便在阳台上搭了一个小玻璃温室,将花盆都搬进去,这样他就不用每天都搬来搬去了。早上葛嬴在阳台上练功的时候,想必已经看到了。
寻序挠挠头:“算了,那边林子太宽,我难得去找,还是种花盆里吧,有些药草习性非常怪异,挑气候、挑环境,不用徐宁的空间水就根本成活不了。”
徐宁一直想问他,种那些干什么用,现在看来寻序的那些兄弟们都知道的,可能是用来炼丹药的,这种事自己完全帮不上忙,也就随他。
一行人东走西看,终于将徐宁家的农场看了个大概。下午的时候,徐宁请来了隔壁村的屠户,开始杀猪。猪圈里五头猪养了七八个月,因为吃的都是徐宁家的有机粮,又喝着空间水,这猪长得膘肥体壮,每头都有两三百斤重。
徐宁挑了最肥的一头,从村里请了几个人来帮忙。杀猪跟杀羊不太一样,羊性格温顺,个头也比较小,两个人可以掌控得住,但是大肥猪太重,别看它们平时吃了睡、睡了吃,不爱动,但是到了生死关头,挣扎起来那力气可是大得吓人,非要几个壮汉才能压制得住。
三四个人将那头大肥猪从栏里拖了出来,抬到宽板凳上压着,开始杀猪。说实话,杀猪的场面挺惨烈的,郭珊珊听见那动静,只敢远远躲在一旁,用两只手塞住耳朵,斜着眼睛小心地偷瞄着。葛嬴却兴趣盎然,抱着胸站在边上观看整个过程,寻序的那几个弟兄也一样,饶有趣味地看着。
被抬上板凳的肥猪仿佛知道了自己的末日到了,尽管有几位大佬在一旁镇着,也还是不住地厉声嘶叫。屠户师傅见惯了这种场面,抽出尖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便只听见猪哼哼的低声呻|吟了。待血放尽,师傅拿出尖刀,在猪蹄上割开一个口子,开始吹气。
众人都好奇:“这是要干嘛?”
徐宁说:“为了褪毛方便吧。”
师傅将猪吹得鼓鼓的,然后用一个弯钩钩住猪头,让大家帮忙把猪头抬起,挂在一个支靠在墙头的梯子上,开始给猪褪毛。
徐宁早就烧好了滚烫的开水,用炊壶装起来,师傅提着开水开始烫猪皮,等差不多了,就开始用刀子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