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璋抱着黄莺跟着皇上一块到百福殿,贤妃得知消息,早早地便迎了出来。
皇上牵了她的手,“天寒,先进屋。”
沈璋对着贤妃点了点头,就抱着黄莺在绿意等人的引路下回到后院房间。
将黄莺放在床上,沈璋伸手摸了摸她的颈项,发现热乎乎的,就知道她没事。
快两日没见,沈璋心里着实想得狠了,就将宫女嬷嬷都打发出去,自己压在黄莺身上蹭来蹭去。
黄莺胸前一口气没出来,心道,她没被冻死,反倒要被沈璋压死了。
“起来!”黄莺使劲推沈璋,“我没事,你赶紧出去。”
沈璋没动,大手却向她腰间摸来,解开腰带。
黄莺吓得瞬间去抬手按他的手,却被沈璋直接钻进里裤,向下伸去。
那大手似急切,又似谨慎,徐徐下移。粗栗的大手爬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酥痒,大腿根部的肉本就细嫩,黄莺身子又敏感,哪里受得住,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沈璋,你混蛋!”黄莺都要气死了。
然沈璋却是理直气壮,“混蛋什么,我看看你膝盖。”说到这,他忍不住心疼地蹙了下眉,训斥道,“天寒地冻的就往地下跪,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明白自己会错了意,黄莺瞬间脸一红,自耳根到脖颈再向下,全身都蔓延一层粉嫩珠光,像是新荷嫩蕊,分外喜人。
因为羞恼,黄莺心里恨沈璋多狡,故意使她误会,哼了一声,“不用你管,我自己的身体,我愿意怎么样就怎样。”
“你自己的?”沈璋挑了挑眉头,有些不赞同,一边给她按揉着膝盖,一边道:“看来莺姐姐是没有成为别人妻子的自觉啊。”
他突然转眸看她,黑眸晶亮,语气狂肆,“你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你是我的!”
沈璋那股认真劲,还有说话的语气,像极了霸道总裁。黄莺心中一紧,都快不能呼吸了,而后镇定下来,心里又有些不服气,“那你呢,你是谁的?”
沈璋勾唇一笑,大手突然离开膝盖,猛地向上袭来,盖在两腿之间某处温热之所,“莺姐姐不是明知故问。”
此刻,黄莺全部心神都在他那只嚣张的大掌上,连呼吸都是轻轻浅浅的,就怕惹怒了他。她脑子空白一面,根本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结结巴巴道,“明、明知故问什么?”
“非要我说出来?”沈璋动了动大掌。
黄莺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这里是贤妃的宫殿,你、你不要乱来。”
“我是你的。”沈璋突然凑近他耳边,低声来了一句。
黄莺一怔,呆呆的,“嗯?”
正对着她珠光霞艳的耳珠,沈璋哪里忍得住,一口含了上去,在唇齿之间碾磨,语气略微干涩,“我是莺姐姐的,莺姐姐也自然是我的,所以,莺姐姐一定要爱惜自己。”
想到跪在冰冷地面的黄莺,沈璋眼神一下子暗沉下去,心瞬间揪了起来。
他气哼哼拿着黄莺的耳珠磨牙,恶狠狠道:“记住没有,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准伤害你。”
说着,沈璋将大手抽了出来,按住黄莺的脖子,头一低,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唾液交换,直是吻得黄莺面色酡红,眼光水艳,沈璋才放过她。
“莺儿。”他在她耳边轻唤,微微卷翘的尾音像是勾了她的心,“你放心,三个月后,我们就能成亲。”
黄莺傻呆呆的,但一丝理智仍在,“可是楚王和宁王还没有成亲?”沈璋是弟弟,长幼有序,怎么能在他们前头。
沈璋低笑一声,“这么迫不及待啊,放心,三个月后,莺儿一定能如愿嫁给我。”望着黄莺红润的唇,沈璋眼眸幽深,声音带着一丝干哑,“到时……”他拉成调子,绵长的尾音像是音符在黄莺心头跳跃,弄得她目眩神迷,“到时,我就能把你吃干抹净了。”吃干抹净四个字像是从齿间发出,是压低咬下去的声音。
单单只看眼神,黄莺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吃干净了。
她有些羞羞地扭过身。
沈璋低笑一声,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又给她盖好被子,就悄悄出去了。
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听见门扉吱呀,黄莺的心还一直处于乱窜阶段。
她咬了咬指腹,然后突然蒙过被子,嘿嘿嘿傻笑起来。
沈璋回到前头,贤妃正陪着皇上说话呢,听见丫头通传都转头看过来。
沈璋恭敬地给二人见礼,贤妃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沈璋,心中暗暗赞叹,这八皇子生得倒是像祝妃,不过却更英气。养在外面这么多年,身上非但没有一丝小家子气,反倒贵气内敛,像是一把收敛锋芒的绝世名剑。任何人都不敢因为剑未出鞘,而心生轻蔑。
接着又想起,刚刚皇上跟她说的掌管宫务之事,贤妃弯了弯眼眸,倒真是一对有意思的小夫妻。
“怎么样?”皇上关切地看着沈璋。
沈璋神色有一丝拘谨,似是在忍耐,“身体无大碍,就是受了些惊吓。”
皇上回忆起之前在冰寒地上连连磕头,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于是转眸对贤妃道:“贤妃要多多照顾黄丫头,费点心。”
“陛下放心,臣妾省得。”贤妃说话温温柔柔的,没有激动地表忠心,只是淡淡地应承一句,就让人从心底感动放心。
皇上忍不住捉了贤妃的手,略有些愧疚,“你身体不好,要多注意休息,别太劳神,有事让下头人去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