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夫很好,其实我来找你也是多余。”周键锋叹息道。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连心性也高。他真的非常好奇,周梦然是成长在怎么样的一种环境中。可是了解过周梦然在陈家的状况的时候他又迷茫了,在陈家时候的那个陈初暝和眼前是同一个人吗?要知道从陈初暝变为周梦然,也不过是三年时间,这三年时间她怎么过的?
“你为什么会去学武?”周梦然忽然问道。
“从我懂事开始周家都在将关于二爷爷周定邦的事迹,八岁就进了翰林院,这是周家的荣耀,同时他也是周家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压得周家所有的子弟都喘不过起来,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反正在十岁之前我就是这么一个感觉,所有人在我们小的时候都会拿我们刚和二爷爷比肩,然后失望过后我们就好像被遗弃了一样,所以我才会弃文学武。可以这么说,我小时候恨透了那些八股的文章。
好在旧社会结束了,新社会来临让架在我们身上的枷锁同时的放开。”周键锋淡淡的说着,语气中有对过往的回忆,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很平淡的描述。
在这样的描述中,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直至身手不见五指,周围只听到呼呼的寒风呼啸,和悉悉索索的下雪的声音,两个人的身上落满了雪花,但是他们两人毫无所觉。
“你呢?二爷爷这么重视文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他的继承人学武?”虽然周家大宅的人不承认周梦然是周定邦的继承人,可那不能代表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是我的秘密,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周梦然用威胁的眼神警告。
“切,臭屁小孩一个,你以为我稀罕。要不是怕你迷路在这个山区里,谁会稀罕。”周键锋嘴上喃喃。
周梦然厉目扫过,周键锋全身一冷,将话吞下。
“谢谢!”周梦然半饷道。她是真的感谢,也觉得周键锋对学武有一种天分,否则他不会明明境界比她低,但是还能感受到她练过武。
“你这样,你外公很担心的。其实是你外公让我出来找你的。”终于周键锋也说出了实话。在他眼中向来严厉的二爷爷居然找上他,他也不知道是荣幸还是该觉的害怕?
周梦然点点头。“我没有事情。对了上回来不及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学过武的?”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武馆的师傅说,这是一种天生的感应,和功夫什么的无关,而且像我这样的人几十万人里面说不定都没有一个,所以你不用担心被别人识破。”周键锋咧嘴一笑。
手表的时针指向午夜十二点,旧的一年过去,新的一年来临,忽然山脚下天鞭炮“噼噼啪啪”的炸响不停,烟花也在空中一朵一朵的盛放。周梦然和周键锋站起来看向被渲染的无比璀璨的夜空。此时的夜空就像是一张无以伦比美丽的画卷,而那些烟花就是画卷中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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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痛起来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