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下的葛大牛虽然不觉得一个女孩儿家该被当成了宝贝疼宠着,只是想到自己媳妇儿居然只给自己生了两个女娃,心里有些酸楚而颓丧的想着,或许能不能借着五妹这一个名字的好彩头给自己招一个儿子进来呢,便也点了头认同。
“呜呜~二嫂!”五妹,不,如今该叫宝儿了。宝儿此时听了二嫂的一番话,早已泣不成声的扑进烟染的怀里。。没想到二嫂说要将自己当成最宝贝的一家的成员来对待,可让这个从小就在一家人的忽略下长到了十岁的孩子哭得那个畅快淋漓。
好似在这一瞬间将这十年来的委屈全部驱散了,准备迎接光明灿烂的明天。
也真是多亏了烟染的这一次起名,原本懦弱胆小的葛如宝在烟染的教导下越发的伶俐聪明了起来,将来甚至有了自己美好的邂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乖宝儿!不哭了!以后,你就是个有名字的孩子了,可不兴总是这么哭哭啼啼的,会被人笑话了去的!”拍抚着宝儿小小的身板,烟染压根就不在意她将手上沾着的豆腐啊盐啊酱油啊什么的擦到了自己的身上。
葛大牛心有戚戚,葛芳心里也有所触动,紧紧的握着小拳头,似乎也下定了某种决心。
至于最小的葛草,因为才五岁,平时又是被葛杨氏宠着的,暂时还没心没肺的不知道小姑姑在哭些什么,很是茫然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葛二蛋却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烟染一眼后,继续手中的活计。只是,微扬的嘴角却是泄露了他心中对于这个媳妇儿的满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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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居然天已大亮,烟染骇的一个激灵赶紧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努力回想昨晚自己是怎么睡到床上的。
她明明记得在做好了豆腐乳之后,大家开开心心的散了,自己又分配了一大一小两个木桶给宝儿,让她以后带着两个孩子洗热水澡。
然后,自己也烧了一锅热水,让蛋蛋帮她提水注满新木桶,然后她就洗澡了,然后——然后她怎么就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打结的手蓦地一滞,小脸一下子热烫了起来,胸腔里的心房就快要蹦到喉咙口。
昨昨昨晚上,是是是他将泡在木桶里睡着的自己抱上床的吗?还帮她穿上了肚兜和亵裤?
啊啊啊!太丢脸了!太臊人了!太……
?g?等等,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抱着光溜溜的她,还能帮自己穿上衣服,却是没有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揩油吃豆腐?
唔唔~难道他真的是那个不能——人道吗?再或者,是自己这副纤瘦的小身板该凸的地方没有太凸出来,所以,所以勾不起他半点的兴趣?
悲哀的看着高幕舞胸前两团小包子,烟染很是纠结的想着该怎么样将它养成跟自己的原身那样可观又美丽的弧度。
多吃点饭吗?呜呜~貌似小舞长期饥一顿饱一顿的饿惯了,饭量着实很小。而这个时空似乎也没有现代人类天天早上一杯的牛奶可以辅助发育,至于跟牛奶的营养成分差不多的豆浆,貌似他们家除了下了种的已经没有多余的一颗。
唉~可悲可叹的乌龙穿越,硬生生的穿越在了这个要胸没胸,要臀没臀的孩子身上。看来,还是需要自己后天努力,然后再去吸引她家蛋蛋的注意力了。
自怨自艾的哀怜了好一会儿的烟染这才重新将衣服整理好,刚想要出去,就听见吱呀一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然后是葛二蛋轻手轻脚准备进来的模样,一见烟染已经起床,黝黑的国字脸上绽开一抹笑意,憨憨的道:“媳妇儿,你醒啦!”
“嗯!”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却因为看到他而不由得再次红了脸颊,手指??着衣角,烟染羞涩的低垂了头,“那个,你、你怎么没叫我起床做早饭啊?”
“五妹,啊不是,是宝儿已经在做了!”葛二蛋回答着烟染的问话,眸光却是紧紧的盯着烟染看。
今日,烟染穿了她昨天从将军府带出来的衣衫,虽然也是半新不旧的棉布料,但式样毕竟要比农家的短襟阔腿裤精细许多。
只见烟染今儿挑了浅粉色的上身儒衫,外搭一件玫瑰红的对襟半袖,衣襟以同色系带交叉的系住。淡紫色绣花的罗裙系在腰间,三指宽的紫色阔绸腰带将她的小蛮腰束得不盈一握,裙裾垂至脚背,露出一点绣花的绣鞋。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感觉到她家蛋蛋那双亮晶晶的双眸中似乎跳动着某种烈焰,烟染的心跳越发的激烈了,小脸都快被烧晕了。
“媳妇儿你真美!”真的很美,粉色的衣衫衬得她原本有点儿黄的肤色亮了许多,再加上此时害羞的红着脸,就像是天边的晚霞一般灿烂。
原本有些苍白的樱桃小嘴也有了血色,不点而朱的带着仿佛凝了露的水泽。小巧的鼻尖似在轻轻的?q动,水灵的大眼半垂的躲闪着,令得他一眼就看见了她那如蝶翼般飞舞的浓密而卷曲的睫毛。
是的!他的媳妇儿真的很美!美得就像是即将要开放的花朵,半羞半怯的含苞待放。
“你……”恭维的话人人爱听,烟染自然也不例外。小小的双手快要将手里的衣摆给揉烂了,却是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被人夸赞的喜悦。
而就在此时,面前的光线忽然一暗,就在她有些期盼有些紧张的时候,尖细的下巴上就猛然的多了一只长满粗茧的大手。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