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那些奢华昂贵的新小区的话,只怕是有些天方夜谭的事情了。
高翰把小妻子送回家,亲了亲自家宝贝儿子之后就出门了。
他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是高家出了事情,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就算是在那时候他选择和自己的父亲断绝关系,脱离高家的事情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当旁观者。更何况现在和父亲高鸿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他更不可能坐视不理了。
宁芮夕是知道这些的,所以在高翰离开时也没说什么,只是想到现在高家的情况,心里闷得慌。
为什么,想要过点简单的生活,会那么困难呢?
……
“这是你干的?”
一个冷艳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拿着报纸对着铁窗后的女人。
女人看到那上面写的东西脸煞白,如果不是强力支撑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就要直接从椅子上掉下去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报纸上的内容,就算隔着铁窗也要逐字逐句认认真真地看着,生怕漏了点什么重要的消息一样。
“这,这……这怎么可能?”
她整个人都慌得不知所措了。
那件事,说起来是她握着的最大筹码。
但这个筹码的有效性,是建立在那人忌讳这个消息被人知道的前提下。现在,这个消息却被公开报道出来,也就表示着,她的筹码消失了。
那么,以后她该怎么办?
那一瞬间,她甚至都有种整个世界都崩溃的感觉。
“这件事,除了你和我,还有他,没有其他人知道。不是你的话,难不成你要跟我说是他自己爆出去的吗?也不要找什么是记者调查出来的这种借口,要是连这都能调查出来,那样的人也不可能只当一个小小的记者而已。况且,当年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不可能有任何线索。”
美艳女人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
“可是,我……”
鲁容秋下意识地想要辩解着。
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总是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可是才刚开了个口,她就想起一件事,眼睛瞬间瞪圆了。
她这个表现,更是在某种程度上证实了之前冷艳女人说的话。
“真的是你!”
女人冷冷地说道。
鲁容秋惊呆了,她拼命摇着头:“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这件事不可能是从我这传出去的。他们不可能……”
“谁?”
女人找到她话语中的关键词,立刻捉住那一点,冷冷地问道:“是谁?你把这件事跟谁说了?你是坐牢把脑子做坏了吗?连这种事情都跟别人说?”
“不会的。这件事我只跟我妈说过,而且,她跟我说这件事,是为了让我老公不要把小哲送到国外去的。肯定是她在和我老公说的时候被谁听到了。”
鲁容秋努力想要为自己的家人辩解。
只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里酝酿出,并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酵着。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件事一直没人知道。却在她把这个秘密和自家老太太透露之后被爆了出来。这中间,真的只是巧合吗?
她有些不敢深想下去了。
她努力安慰着自己,不可能是自己的家人做的。
要知道,那可是她的亲人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类似于背后捅她一刀的事情呢?
只是心里那隐隐的不安,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你长进了一些。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蠢。你们鲁家的那些人是什么德行,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女人冷哼着,毫不掩饰对鲁家人的不屑冷嘲热讽着。
鲁容秋的脸胀红,她想要反驳女人说的话,可是一时之间又实在找不到什么。
好像潜意识里就在赞同她的话一样,她的家人,似乎确实总是在做不着调的事情。
“现在好了。这件事被爆出去了,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传声筒出现的错觉还是什么的,能够感觉到其中一种类似于解恨的情绪在。那种语气,就像是自己一直奢望的东西被另外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得到,而现在那个人也要失去那种东西了的感觉。
“我们还有小哲,那是我跟他的儿子。”
鲁容秋难得激烈地反驳了一次。
只是女人脸上的嘲讽更厉害了:“难道你忘了你这个儿子是怎么得到的吗?你以为,他会在乎你这个儿子?在他这个儿子的妈妈做了那么多害他颜面尽失的事情后?”
这时候的女人,像是终于撕掉了带了很多年的伪装一样,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的嘲讽,甚至不顾一切地往女人的伤口上撒着盐。
鲁容秋整个人大受打击的,对于对方的各种攻击毫无还手之力。她很清楚,自己得到的那些,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她要在这个时候还说这种伤人的话呢?
难道她对自己,真的只有利用没有一点真感情吗?
就算是石头,只怕都要捂热了吧。
她自认为,从得到这个人的帮助之后,她的生活确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