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像什么话?”

任昌立刻就抿上嘴不敢再说半句话了。

两人之间孰强孰弱,一看便知。

教训完自己的老公,吕欢又把目光转向那边的宁芮夕。但锐利中带着打量的目光,看得宁芮夕又是一阵蛋疼,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装腼腆地坐在那,被人上上下下的打量。

“不错的孩子。”

半天之后,吕欢才幽幽地说了句,随后从手腕上退下一个翠绿的玉镯,递给宁芮夕:“第一次见面,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玉镯是我和阿翰的母亲一起买的,一人一个。现在就送给你吧。”

那个玉镯,从成色和制作都看得出来是绝品。以宁芮夕的经验,每个百万是拿不下来的。一个百万的玉镯,就这样随手给了别人,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

她的举动,可是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在场的人都是老熟人,自然清楚那个玉镯的意义所在。不等宁芮夕说出拒绝的话,其他几个就hold不住了。

任若彤眼红地看着那个晶莹剔透的玉镯:“妈咪……”

鲁容秋也是嫉妒得快疯了:“欢姐。”

谁不知道,任家和高家两位夫人关系好到情同姐妹,两人更是在年轻的时候一人买下了一只天下的玉镯做为纪念。现在,这个玉镯居然被吕欢这么大方地直接送给宁芮夕,谁能淡定得下来?

任昌也被自家夫人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后赶紧拦下来:“夫人,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呢?你看阿翰老婆都被你吓到了。”

他一开口,特别是提到宁芮夕时的那点不自然的停顿,都被宁芮夕瞧在了眼里。她自然清楚,这位看起来长得像弥勒佛一样的任叔叔,虽然人看起来很和善,但事实上根本没把她瞧在眼里。又或者说,根本不承认她高家儿媳的身份。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连一个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吕欢还是浅笑如花的模样,一双美眸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场上几个人,最后还是落在宁芮夕身上:“阿翰她妈不在了,但是我还在。这点小玩意儿送给你刚好合适。虽然可能在你们年轻人看来有点土气,但是芮夕就不要嫌弃了,就当个纪念吧。”

在知道了这个手镯的意义之后,宁芮夕又怎么可能去要这个东西。她又不是见钱眼开没见过钱的白痴,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小东西就晃瞎了眼。

在欢姨那双看似温柔实则锐利的眼睛下,宁芮夕轻笑着摇头,毫不犹豫地将吕欢凑过来的手推回,嘴上还在软软地笑着说:“欢姨真是太客气了。这手镯既然有这么重要的意义,自然还是留在欢姨身边的好。我性格毛毛躁躁的,做事大手大脚,要是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哪里磕着碰着了就不好了。欢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手镯我不能要。”

宁芮夕的反应,着实让鲁容秋和任若彤都惊讶了。

女人天生对翡翠玉石之类的东西有着本能性的占有欲。连鲁容秋和任若彤这样看惯各种珍品的都在见到这个玉镯时露出艳羡不已的神情,由此可见这玉镯是么珍贵。

但是宁芮夕竟然抵抗住了这样的诱惑,拒绝不愿意接受这份礼物?

宁芮夕的拒绝,虽然出乎某些人的意料之外,却也让场上的气氛一松。可能是想起亡妻的关系,高鸿的精神有点不太好,眉宇间都带上了一点落寞和怀念。

吕欢也垂下眼帘,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玉镯,眼底还是不舍和某种复杂:“莫不是嫌弃这东西太土气了?要是不喜欢这个样式的话,芮夕你可以直接拿去卖了,值不了太多百万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再去挑几样你喜欢的就好了。”

场上的人被吕欢的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半天摸不着头脑,但是宁芮夕却是奇迹般地听懂了。

她现在终于证实了之前的感觉,这位华贵艳丽的欢姨,果然是来者不善。

要是一般人的话,只怕当场就吓傻了不知所以然了。不过可惜,现在碰到的人是她……

“欢姨真会开玩笑。”

宁芮夕笑眯眯的,佯装听不懂吕欢言语中隐含的各种嘲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了好看了月牙儿:“我只是觉得我年纪小,那样贵气逼人的镯子还是欢姨这样的人才能带的起呀。要是我来的话,岂不是东施效颦不伦不类么?”

装,谁不会?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两个心计智商都不低的女人,在这一刻,迸发出了激烈的战斗火花。

高翰不懂这些女人之间的战争,也听不出那些话中隐含的深意,只是觉得欢姨说的话听着不舒服。既然那是她和妈妈一起买的手镯,送给小夕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她卖了?

不过在看到小妻子始终笑容满面并未因此失态后,也就放下心来。只是在背下又偷偷牵起了小妻子的手。

感觉到男人的鼓励,宁芮夕的笑容比起之前又多了几分甜蜜的味道在:“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是不能收啊,但是如果欢姨能够告诉我您平时都是用的些什么护肤品才能让自己的皮肤变得这么白皙嫩滑,我就开心死了。”

这孩子气的话一出,场上本来有些僵持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

高鸿也松开了一直紧皱的眉,轻声呵斥着:“在长辈面前撒泼打诨的像什么话?”

女人都喜欢别人赞美她的外貌。就算是一个再不注重外表的女人,在自己的外貌得到赞赏后,都会涌现出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满足和自豪。

吕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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