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别人看不出来,我怎么会不知道阿翰的性子?阿翰不是那种会装的人。我看他对芮夕的感情啊,是真的。”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生气。那个女人肯定是威胁阿翰了。”有些话藏在心里那么多长时间没跟人说憋得有些难受,鲁容秋朝门口看看,在确定没人站在那后才小声地说道:“要是他们感情好的话,宁芮夕会自杀?本来这件事是家丑,不能外扬的。但是你们也不是外人,我是怕你们被欺骗。那个宁芮夕啊,不简单。我看肯定是阿翰不喜欢她,她就用自杀来安慰阿翰。现在阿翰对她好,只怕也是担心她再次自杀吧。”

“自杀?”

这个消息一出来,饶是淡定如吕欢,都有些瞠目结舌了。

任若彤更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半天都合不上张开的嘴。

任若彤觉得,她怎么都无法把自杀跟宁芮夕联系起来。就她见过的宁芮夕,总是彪悍的,怎么可能自杀?但是想到鲁容秋说的为了缠住高翰,一下子释然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女人真恶毒!

吕欢也被鲁容秋说的那件事给镇住了:“你说宁芮夕那孩子自杀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自杀的?”

她是长辈,自然考虑事情也考虑得比较周全。女儿只知道就自杀这件事而震惊,但是她却想起了很多隐含的因素。

鲁容秋一听在场的两个人都因为自己说的事情来了兴趣,当场也来了兴致,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都交代出来:“就在半年前。具体怎么回事我其实也不知道,就是那次阿翰休假回来,估计是小夫妻俩吵架了。接着我们就接到消息说宁芮夕自杀了。当时阿翰不在家里,还是我们通知他来的。当时阿翰身上都是酒气,应该是喝了一晚上闷酒的。当时就为了这事,宁家那边差点没把阿翰打死。”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宁芮夕脱离危险了,但是居然说自己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你说她是自杀也是割腕的,跟脑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头受伤了怎么可能失忆呢?所以啊我说这个肯定是宁芮夕演戏。用失忆来骗取阿翰的同情心。从那以后,他们两个倒是好了,再也没听说闹出什么事来。阿翰也就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这里面很多事情都是鲁容秋自己的猜测,但是她说着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把所有的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不说,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终于找到理由来解释为什么阿翰会对那个女人这么好了。

“所以啊,我说那个女人绝对不像你们看的那样乖巧。那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啊。我可怜的阿翰,就这样栽在她手上了。欢姐你说看着阿翰长大的,自然知道阿翰的性格。他是那种很善良责任心特别重的人,要是宁芮夕用自杀这件事来威胁阿翰的话,阿翰肯定会有很强的犯罪感,什么都依着宁芮夕的。”

任若彤还沉浸在宁芮夕自杀的事情上回不过神来,听到这里,整个人就像点燃的火箭一样跳了起来:“我去找宁芮夕理论,她怎么能这么坏,用这个来威胁翰?我就说翰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原来都是被她逼的!”

吕欢眼尖手快地拦住激动不已的女儿,只是那张高贵的脸上此时也蹙起了眉:“本来小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做为长辈的是不应该插手的。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件事你跟高大哥说过没?”

鲁容秋撇嘴:“说是说了,但是老公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当时的婚事就是他决定的,现在他当然不可能说宁芮夕的坏话了。”

事实上,鲁容秋在看不惯宁芮夕开始,就时常在高鸿耳边吹枕头风。但是可惜,高翰并不是她能随便说动的,相反的,就因为这件事,她还被高翰训了好几次。

新仇加旧恨,各种因素加起来,用眼中钉来形容宁芮夕在她心里的感觉也不为过了。

“这件事我会找时间跟高大哥说下的。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绝对不能放任她这样下去。阿翰这孩子我是知道的,今天的他实在是太反常了,根本不像他,原来是这么回事。”

宁芮夕根本不知道那边的几个人在房间里达成了什么协议,只是在回到客厅的时候一进门就收到了几道如冷箭一般的目光。

疑惑地看着那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自己好似自己杀了她父母一般的任若彤,再看看那边之前对自己还和和善善,现在却是各种打量的吕欢。再看看那边神情得意的小婆婆鲁容秋,宁芮夕无语望天,看来这位婆婆又在外人面前把自己的形象添盐加醋了一番。

看到吕欢和任若彤,她才想起来刚才忘了问男人这位欢姨到底是何方神圣。看她在高家的姿态,完全不是一个普通的客人那么简单啊。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反正短时间内都会留在国内,想要聚一下的话方便得很。”

等到一群人围着沙发做好,时钟都走到了下午四点,天色都有些暗下来,任昌才在收到自家夫人示意的情况下站起来提出辞别。

高鸿也不挽留,跟着说了几句客套话。

“阿翰啊。”

吕欢走到高翰身边,看着这个小时候总是会叫自己“欢姨”但是现在却越来越冷漠已经从一个小男孩变成大男人的孩子,神情有些复杂。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是让她想起另外一个人。

高翰恭敬地站着:“欢姨。”

“别因为这几年欢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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