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家庙,自是因为被关在那里的韩雅静。
不过五日光景,韩雅静便已经在那里头呆不住了,整个人如同快疯了似的。可是不论她怎么闹却也没有人搭理于她,一连这么多天过去了连父亲的面都不曾见到。
被强行送到这里的当天,她便明白一定是母亲派出的那些刺杀韩江雪的暗衣失手被发现了,而后陆续从那些个胆敢给她脸色与难堪的下人嘴里这才得知事情比她先前所想更加严重。
如今母亲已死,弟弟被送到南方,而她更加得面临退婚、终生囚禁在这鬼地方的绝境,这让韩雅静如何受得了。
更让她无法相信的是,父亲竟然会如此狠心对她,不论如何,她都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呀!她知道一定是韩江雪从中搞鬼,不然的话父亲怎么可能如此对她?
“韩江雪,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害人精!你早就应该跟你那贱娘一起死在肚子里的!早知道毒死你这个祸害算了!贱人,全都是贱人!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我要你们两兄妹一个比一个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韩雅静再一次的发着疯,边狂骂着边将屋子里头所有几乎能够搬得动的东西拿起来砸了个精光,仿佛这些被砸烂的东西便是韩江雪一般。实在没东西可砸了还用脚狠狠的踩着,那样的恨意当真是无法形容。
正当她踩得面狰狞之际,一直关着她的那道门却是突然出其不意的被人从外头用力的推了开来。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恶毒的女儿?”韩风此刻气得脸都绿了。哪里想到韩雅静竟然如刘氏同出一辙,实在是让他最后一丁点的侥幸之心都荡然无存。
这些天他来,他心里头还为着如此处置这个女儿,甚至于连面都没见一下而有所内疚,而现在他当真是庆幸自己没有心软!
只此一句,韩风再无任何言语,当即便拂袖转身离去。
韩雅静终于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的大叫着弃她而去的父亲,只可惜这会说什么都来不及了。白白浪费了唯一一个可以替自己求情的机会。
“韩江雪!又是你,又是你这个贱人故意这般安排的是不是?”韩雅静再次将所有的怒火与罪责都理所当然的推到了一旁还没有离去的韩江雪身上,抬手便想给面前的贱人一巴掌。
紫月立马上前将韩雅静一把给推开,哪里容得这个恶毒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如此嚣张。
韩雅静一下子便被紫月给推开了老远,站都站不稳直接便摔到了地上。
“韩江雪,有种你杀了我!不然的话。只要我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势必让你们永不宁日,不得好死!”此刻的韩雅静更是本相毕露,死死的盯着韩江雪似乎恨不得要咬破对方的喉咙喝血吃肉一般。
韩江雪面色平静,不紧不慢的出声道:“杀你,我怕脏了自己的手。这里挺好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忏悔赎罪吧!一辈子不算长,不过也不算短。但愿这么久的时间能够让你有所改变!”
说罢,韩江雪也没有多做任何的停留,很快便转身离开了。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一般,杀一个这样的人她怕脏了息的手,而与这样的人多说话都嫌恶心!
韩雅静听到韩江雪的话,更是疯了一般又骂又叫的爬起直朝着门口冲了过来,一辈子都将关在这里、老死在这里。这样的结局她怎么可能甘心承受!就算是死,她也不会放过外头那个罪魁祸首手呀!
然而。她的速度哪里比得过紫月的速度,还没等她冲到门旁,门便被紫月一把关了起来,再次将她整个世界隔绝在这一方小小的屋子里头。
“把门窗弄牢固些,屋子里头也别摆那么多打得烂的东西浪费!”紫月朝着门口两个看守的人吩咐了一声,也懒得再呆在这个地方听那个疯狗似的女人在里头狂叫烂吼。
从家庙回去之后,韩风没有再提过韩雅静半句,甚至于连那头的任何消息都让人直接报到长女那儿处理便是。对于这个二女儿,他如今是真的寒了心,就这般一直关在家庙里头吧,省得放出来也只是个祸害!
而次日,韩江雪便收到了那边传过来的最新消息,说是韩雅静又是上吊又是撞墙的,以死相要挟试图离开家庙。那边的管事怕真闹出人命来担不了那个责,所以赶紧着送了消息请示如何处理。
“她若真想死的话,就不会三翻四次的都能让人给救下了。”韩江雪心中再清楚不过韩雅静不过是想用这样的苦肉计来使父亲心软罢了,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去死:“她要闹就让她闹,你们应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若真死了,那也是她自己寻死,与任何人无关!”
得到大小姐的明示,来人自然立马心有底,很快便按吩咐先行回去传话了。如今谁都知道刘氏死后,大小姐已然接替原来刘氏的位子掌管整个韩家,所以有大小姐的话,他们自然不会再有任何担心之处。
隔了几天后,家庙那边再次送来了消息,正如韩江雪所料一般,韩雅静压根没有那个真死的胆量与决心。闹腾来闹腾去,眼见起不了半点的作用,自然也就消停了下来。这几天更是老实得紧,不但不哭不闹的,甚至于整个人看上去都跟变了个人似的安静得出奇。
“小姐,她这又是准备耍什么花招?”紫月可不相信韩雅静那样的人这么快便能够真正老实下来:“依我看,可是得让人好生盯着才行!”
韩江雪并不否认紫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