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韩家产业一直都是由家主打理,我父亲若是没有这样的能力也就坐不上家主之位,你们要怀疑他的能耐,担心他的各种决策会影响到你们的收益的话,大可以将你们自己的那一部分成抽离出去,日后各自经营好赖自已负责便是,没有必要非得委屈你们跟着!”
“我说大小姐,你这话未免也太霸道了吧?”大伯母不乐意了。语带讽刺反驳道:“合着我们这些旁支可是半点说话权都没有?你们这一府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
“欺负人?那我要得好好请教请教大伯母,到底是谁在欺负人了!”
韩江雪面无表情:“照大伯母的意思,挣了钱你们都觉得这是理所理当的,分再多也觉得本该如此,挣少了分少了或者亏了本就成了我父亲,成了我们这一府的责任了?照着你们这种想法。那我还真得好好劝劝父亲赶紧将各府的分成算清划出去才行,省得自讨麻烦,寒了人心!”
“咱们放开庆哥儿的事不说,我只问你们今日到底闹得有没有理?根本还没发生的事情,你们不知打哪里听来些乱七八糟的风声便如此这般,真赶上亏损之年。我们这一府是不是还得拿出自己的私已钱来贴补你们才行?不然的话,你们是不是要把我们这一府给闹个鸡犬不宁?再退一步万一什么时候赶上韩家真出天大之事的话。我看也不用别人来设计陷害了,咱们韩家内部自个就会被你们给掀个底朝天!”
没等众人吱声,韩江雪一口气做出了断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各位叔伯婶娘也莫再当我们这一府真是个软柿子那么好拿捏。这世上本就没有那等只赚不赔的好事,真有的话也轮不到一些只想钻空子从没有付出的人身上!”
“我父亲这会是不在府中,但他在不在我都可以替他做这个主!庆哥儿的事你们怎么想都无所谓,总之谁再以此为由闹腾。无事搅事的话,这会我就可以让管事将他占的那一份分红连本带利清算出来给他自个去理。日后他是挣是赔,与韩家再不相干。韩家没有那样的义务必须保证着哪个人一辈子只收得好,亏不得利!这样的大佛,我们供奉不起!”
众人不由得沉默了起来,若是这话从韩风嘴里说出来,那么他们还会觉得十有**只是为了吓唬他们罢了,可从韩江雪这个胆大包天,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嘴里说出来,却又是完完全全不相同的事了。
谁都知道,如果脱离了韩家的话,凭着他们自己去经营,指定是挣不到现在这样的利润,更别说还得费心费力倒腾各种各样的成本那些,忙到最后只怕是亏本都有可能。
所以虽然先前众人都有着诸多的不满,可谁都不愿意因此而真断了自己的利益财路。一时间,厅时头真安静了下来,没谁有那等魄力对着干再说什么。
老族长一听退股走人这样的话,却是有些急了,顿时咳嗽了两声,不得不出声主持场面:“你这小丫头说话别这般意气用事,咱们韩家人向来最讲的便是团结一心,怎么能够为了一点小事动不动就说出这种离心离德的话来呢?再说外头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够替你父亲做主的,这传出去不成了笑话了吗?”
“太爷,您可是从头到尾看着的,这离心离德几个字我这个小辈可是受不起。庆哥儿的事这风都还没吹就成了雨了,各位叔伯婶娘们就差没强行逼我们立下字据!我们这一府才是嫡支吧,什么时候韩家人连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仗着人多就可以在我们这里作威作福的撒野了吗?”
韩江雪可没打算给这老族长什么面子,冷着脸道:“我身为嫡长女出面维护我们这一府本应该有的脸面,哪里来的错,谁敢笑话?反倒是你们这一通胡闹才是个天大的笑话,人家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被人当成枪使都还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就真没有人看得明白吗?”
见这会连族长在内的众人都被她的一番话给压得老实了不少,韩江雪也没有再一味的尖锐猛打,转而当头棒呵般的挑明一个简单的事实。
“如果庆哥儿真被绑了,一百万两的银子真的要拿出来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下子调出这么多的现银那是多大的动静,怎么可能瞒得住人?你们自个想想,这两天韩家各处产业可有什么异动没有?我父亲可有四处去调银子?”
“再说,退一万步就算这事是真的,各位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跑到这里来胡闹,甚至强行想要按你们的想法来干涉我们这一府的事情?不论嫡庶旁支这些身份,也抛开其他一切不说,如果今日这事发生在你们府中,我父亲要强行干涉你们的家事,你们心中又做何想?”
话说到这个份上,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几个打进来便一直没出过声的叔婶,这会面上更是显露出了尴尬之色,显然心中是明白他们的确过份不讲理了。
韩江雪不动声色的扫过每一个人,没有错过他们各自不同的神情反应,同时叹了口气,最后带上了几分痛心:“今日之事,我也看出来各位叔伯婶娘定然是被人蒙骗了。那些四处乱传谣言,唆使着你们跑到这边来闹的人分明就是没安好心,摆明是想让我们韩家人乱成一团、自毁根基,而后他们再从中渔利。韩家真倒霉的话,在座的叔伯婶娘都一样只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