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瑟斯看到聂芙特这个魔星最最头疼,因为聂芙特长得像他,又是少见得聪明,拉姆瑟斯在众多妹妹里最疼的就是她。
但是等到聂芙特渐渐长大,长大到十九岁还没出嫁,拉姆瑟斯就渐渐陷入了水深火热。
兄妹俩的母亲是个温柔娴淑的女人,对长子众多的侧室和孩子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婆媳之间也从不闹矛盾。
偏偏聂芙特是个有大主意的女孩子,又大龄未嫁,天天和一群所谓的嫂子们在家里斗得天翻地覆,拉姆瑟斯不搀和女人的战争,干脆宿在军营不肯回家。
“别闹了,”拉姆瑟斯见聂芙特不分尊卑去拉扯阿肯娜媚,他连日奔波本就疲劳,顿时心头火起:“赶快给我放手,聂芙特!”
见拉姆瑟斯真的生气了,聂芙特讪讪地松开阿肯娜媚,她发现阿肯娜媚虽然皱眉不悦,却没有趁机向自己哥哥告状,不由对她的印象就好了些,想着给彼此个台阶下:“那要不今年就娶她一个,别的女人等明年再说,家里如今已经很拮据了。”
她说得那么直白,拉姆瑟斯脸上有点挂不住,他的父亲死前把所有的财产拿去换了拉姆瑟斯的前途,他虽然看着满不在乎,实则在守备小队长的职务上干得尽心尽力,在孟斐斯一地,拉姆瑟斯的军人生涯算是已经达到了顶峰。
如果他想要更进一步,就要到底比斯找人牵线搭桥,才可能进入中枢成为领兵大将。而拉姆瑟斯现在算是把全副身家押在了阿肯娜媚和赛那沙这对组合身上,霍姆海布要是知道他一路保护这对未婚夫妇,可绝对饶不了他。
罗德那很看好这个远房侄子,也愿意在他身上投资,甚至因为他自己没有孩子,以后拉姆瑟斯还是他这笔巨额产业的继承人。但是罗德那身体康健,拉姆瑟斯家却是人口众多,成年妹妹们没有像样的嫁妆,婚事便渐渐耽误了下来。
拉姆瑟斯在女~色上也不是很节制,家里只他一个男丁,必须出人头地的压力让他把女人作为了发泄压力的渠道。他又图新鲜,荤素不忌,眼见着几年光景,家里就人满为患,还要劳动妹妹们帮着他去带孩子。
“你闭嘴,聂芙特!”拉姆瑟斯冷怒:“她的身份不是你能消遣的,你给我打住。”
赛那沙不着痕迹地剜了拉姆瑟斯一眼,阿肯娜媚是第一次见到聂芙特这样泼辣的女孩子,觉得很有意思,她凉凉地看拉姆瑟斯的笑话,反对聂芙特斯文有礼道:“您误会了,我是卢克索的祭司,与拉姆瑟斯队长之间并没有任何瓜葛。”
聂芙特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了,原来是她看不上你啊,哥哥!”
她似乎是怕阿肯娜媚改变心意,连忙把家里的情况都一股脑地说出来了:“您是祭司就好了,我告诉您,千万不要被我哥哥的花言巧语骗到,从他十七岁开始,家里就陆续进了十三个侧室,孩子算上新添的双胞胎,已经九个了,服侍神灵绝对比服侍他要靠谱……”
夕梨已经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聂芙特这才发现还有个女孩子,但她没有把夕梨放在眼里,光是胸围尺寸,她连拉姆瑟斯家的门槛都跨不进去。拉姆瑟斯怕聂芙特再说出什么丢脸的话来,连忙让她带着阿肯娜媚和夕梨去内室更衣。
但拉姆瑟斯仍有意让聂芙特留下帮忙,借口其他妹妹年纪还小,让罗德那的正室把她们带到女眷屋里去玩。
作为下埃及最有钱的纸莎草商人,罗德那提供给女眷的衣服,除了不能越制,已经完全可以和宫装媲美,而且紧跟流行趋势,也就是没有上半身,只有下裙而已,两条细细的吊带薄弱地昭示自己的存在,告诉主人这身勉强还算条连衣裙。
阿肯娜媚一向不喜欢这种设计,教养告诉她只有最低贱的平民才会袒~露身体,而且她是个寡妇,穿戴成这样也并不合适,便问侍女要了条薄纱披肩,夕梨正不知道怎么拒绝,看着阿肯娜媚把自己裹严实了,连忙照做。
这让聂芙特有些不满:“好看就要露给所有人看,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阿肯娜媚抿唇一笑道:“您这是急着出嫁啦?”
聂芙特当即就红了脸,夕梨朝阿肯娜媚投去一个钦佩的目光,不想聂芙特突然从后面抱住阿肯娜媚,照准了高耸处狠狠揉了两下,满脸真诚地赞叹道:“您去做祭司还真是可惜啦!”
内室传来阿肯娜媚一声尖叫,男人们都看了过去,拉姆瑟斯扶额:“别去管她们,八成是聂芙特的老毛病又犯了。”
阿肯娜媚出现的时候还在拉扯自己身上歪斜的披肩,对聂芙特不理不睬,落座后聂芙特却是一个劲地找夕梨谈天说地,一副亲热的样子,反而离阿肯娜媚远远的,拉姆瑟斯隔着一群光身旋转的舞女,不经意问聂芙特:“你很喜欢夕梨?”
“也不是。”聂芙特忿忿不平地拿起无花果啃了一大口,眼神往阿肯娜媚身上溜了一圈:“我嫉妒她,她的比我的好。”
说完还挺挺胸,其实聂芙特的胸型已经很完美了,就连在场的舞女们也很羡慕。这些舞女们身上每一寸都要暴露人前,平日很注重身体的保养,多年的训练和流浪也使得她们鲜有赘肉,呈现的是一种极为专业的舞者修劲有力的躯体,而身为魅惑男人的重要部位,胸部当然是最最得到重视的。
生活富足的贵族小姐要赢过她们,那只能靠天资,这方面聂芙特是佼佼者。乍听聂芙特也认输,一个舞女脖子转得太急,头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