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裹着一条雪白的布巾出来,还没转过屏风,身子就被一双长臂给揽进了怀里。
惊愕间,她仰头看时,却是上官玉成。
这人,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了,害她吓了一大跳!
古若雅轻轻地捶捶他的胸膛,嗔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让人说一声?”
“刚回来,就碰到你在洗澡!”上官玉成只觉得血脉喷张,怀里的身子软玉温香,直冲鼻端。他燥热地快要受不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用力把古若雅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压。
“乖乖,这么香,用了什么香花儿了?”上官玉成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掀开古若雅身上裹着的白布巾!
“哎哎,干嘛呢?”古若雅双手紧紧地抓住布巾的边缘,生怕这家伙一下子给拽掉,满面娇羞欲滴,“这么猴急,我可是双身子的人了!”
上官玉成哪里肯放手,一把就把她抱离开地面,就把她放在屏风后的凉榻上,笑道:“我可是问过人了,咱们还是可以的。”
“什么问过人了?”古若雅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傻乎乎地问道。
“自然是这个了。”他大手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摸得古若雅也情动不已,自然也明白他指的什么了。
脸上一红,不由啐道:“你这人,怎么什么也好问别人?这种事儿也能拿到桌面儿上说去?”
真是的,他们之间还能有*吗?
上官玉成却混不在乎地大笑:“这怕什么?他们都是打这样过来的,我问问也是为我们好!”
“好你个头啊!”古若雅没好气地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额头,“还不是为你自己好!”
上官玉成嘿嘿笑着,这一指头点得他浑身酥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扯下古若雅身上的布巾,自己也三下两下tuō_guāng了,就着氤氲的水汽,夫妻两个就像是鱼儿一样,啪嗒啪嗒地纠缠在一起了。
一时事毕,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古若雅笑着拿手指在上官玉成劲瘦的胸前画圈儿,画的他浑身轻颤,就把那闯祸的手指一把抓住,放在嘴里轻咬着。
劲道恰到好处,酥酥麻麻地让古若雅咯咯轻笑,“刚才的澡可是白洗了。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洗了。”
“嘿嘿,洗了好,洗了香甜!”上官玉成嘴里含着她的指头,呜噜不清地笑着。
古若雅满面红晕,娇嗔道:“什么香甜?我又不是点心!”
“你可不就是我的开胃点心嘛。”上官玉成打趣着她,和她笑闹了一阵子,又重新洗过,这才回到正屋里的卧房里。
也就是从屏风转过去就是了。
躺在床上,两个人都走了困意,索性相拥着说起话来。
上官玉成就把自己今儿一天出去干了什么一长一短地和古若雅说着,无非是征了多少粮草,又添了多少新兵……
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应该是极为顺利的。
古若雅就放下心来。
他林林总总地说了半天,又问古若雅:“你今儿出去都做了什么?治了几个人?可别累着我儿子了。”
说着,手又不老实地滑向古若雅隆起的小腹,在那儿摸了一阵子。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古若雅打了他的手一下,让他收回去。
“儿子女儿都好。”上官玉成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我感觉儿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这话说得倒是奇了,古若雅虽然是个大夫,但是也不敢保证自己肚子里的就一定是个儿子啊。这家伙,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