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们终于有孩子了。
他内心里一阵愧疚,孩子出生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在她身边,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
他发誓,把她救出去以后,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走哪儿都带她到哪儿。
他情急之下,竟然催马想往前看得更真切一些。
明珠也早就看出城门楼上那个女子就是古若雅了,见她风中的身姿那么优雅无双,心里不由又酸又妒,恨不得飞上前把她给推下去才好!
见上官玉成策马就要上前,她赶紧和他并辔齐驱,在他耳边小声道:“王爷,小心有诈!”
上官玉成不由一滞,上次在京中确实差点儿上当,被太子给忽悠了一把。
这次,难道又是月朗搞得什么花样?
他眯缝着眼朝城门楼上望去,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可是直觉告诉,那就是古若雅,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雅儿。
他斜瞪了明珠一眼,拍马上前。
明珠暗暗咬牙,从背后转过弓箭,瞄准了城头上那个女子。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箭结果了她才好!
到时候,她就说自己担心又是假的,为了王爷好!
上官玉成拍马堪堪来到城下,一根白色的羽箭带着凌厉的寒风从耳边嗖嗖而过。
他顿时大惊,回头却见是明珠射来的。
隐在面具下的脸色,顿时黑得吓人,转头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明珠,让她顿觉浑身犹如芒刺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古若雅正站在城门楼上抱着孩子出神地望着上官玉成骑着马近前,压根儿就没有发现有箭射过来。
若不是月朗警觉,抢上前一步,一把把她揽进怀里,那箭就要直直地射入她的怀里,真的是一箭两人,连孩子都不放过了。
月朗眯缝着眼睛望着远远那个红色骑装的女人,赢一样的眸中闪现出杀机!
竟敢暗中想伤了他的心上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此时的古若雅被他揽在怀里,尚且懵懵懂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一根白羽箭擦着她的胳膊飞过去,摩擦的力度把她的胳膊擦破了一块油皮,她这才惊觉出了什么事儿。
月朗面色隐晦不定地望着受了惊吓的古若雅,不忘架桥拨火:“都是你那好夫君的平妃娘娘干的。若是没有你那好夫君,她会这么大的胆子吗?”
古若雅惊疑不定地看着那根白色羽箭插入不远的地方,心头兀自突突跳着,若是没有月朗,她和孩子可真成了肉串了。
上官玉成会这么狠心,由着明珠拿箭射他们母子?
她远在定州城外,还不知道京都已经上演了一场以假乱真的好戏。
只是觉得心口微苦,可是看到那已经到了城下的上官玉成,正一脸期盼地望着她和孩子,她的心,就像三月的春风一样,软得似要化开来。
不会的,他一定不会的!
她定定地望着城下那双深情脉脉的眼睛,在心里呐喊着。
看他那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情深意重的好夫君,怎么会让明珠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她定了定神,从月朗怀里挣脱开了。
就这么当着上官玉成的面儿靠在他的怀里,她只觉得别扭得难受。
虽然他不是有意而为之!
城下的上官玉成终于看清城门楼上站着的那位怀抱婴孩的女子就是古若雅时,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放声高喊:“雅儿,我来了,我来接你们来了。”
他情不自禁地用上了“你们”!
是啊,他有孩子了,是她和他的孩子啊。从此后,他们一家人就不要再分开了。
古若雅也激动地泪流满面,喃喃地喊了一句:“玉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又往城墙边上的“马面”处靠了靠,好让上官玉成看清她和孩子。月朗吓得赶紧跟上去,生怕明珠那该死的女人又放暗箭。
“这是我们的孩子。”古若雅双手把怀中的婴儿紧紧地搂住,高声朝下头喊道:“儿子叫边生,女儿叫如烟。还是你临走时候起的。”
什么?有儿子还有女儿?
上官玉成明明看到古若雅怀里只抱着一个婴孩啊?
他瞪大了双眼,就见城门楼上又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那是晚晴,怀里也抱着一个同样大小的孩儿。
莫非是双生子?
天啊,他真是一举两得啊,不仅有儿子还有了女儿。
哈哈,上次的名字真是起的不赖,儿子女儿都有了。
巨大的幸福在他的嘴角荡漾开来,乐得他合不拢嘴。
眼眶中有微微的酸涩,他勉强忍住,高声问道:“他们是双生子?”
见古若雅点头,他更是喜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雅儿给他生了双生子了。
不愧是他的雅儿,做什么都要比别人厉害!
月朗一边警觉地望着那边的明珠,一边讥讽地听着这边这夫妻两个一唱一和地说着。心里却满不是滋味,好似自己的家庭一下子被人拆散了一样,明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可是打心眼儿里就是不想承认!
见上官玉成已经高兴地几乎手舞足蹈了,他气得冷哼一声,高声斥道:“我说泰王殿下,你还是别高兴地太早了。你家女人和孩子刚才可差点儿被人给一箭双雕了呢,你在这儿穷乐和什么?再说下去,说不定连你也一块儿被射成肉串了。”
尖酸刻薄的一番话说出来,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