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心里又酸又苦!
柳芙蓉还没有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就接到了太子交给的任务。
她如今对眼前这个男人是又恨又爱,弄了半天是耍我们姐妹的,不是不行,而是压根儿就看不上啊。
好,既如此,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我让你这辈子再也生不了儿子。让王妃这辈子也怀不了身孕!
见丫头们把香炉给搬到了外间,她只觉得一阵颓丧漫过。
这么短的时辰能行吗?太子会不会放过她?
她满心里的忐忑,倒不是害怕!
古若雅已经侧身坐在了她的卧榻旁,顺手就搭上了她的手腕。
柳芙蓉惊惧万分地瞪眼望着她,声音嘶哑有气无力,“你,你要做什么?”
古若雅抿嘴儿一笑,只低低说道:“看看你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柳芙蓉此时浑身酸软,头昏昏沉沉,只能由着她摆布。
她眼神凄凉地望向上官玉成:“王爷,妾身病成这个样子,王妃还拿妾身开心呢。”
“只要她开心,想做什么都可以。”冰冷的面具后,带着温意的声音闷闷地说着,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暗中动作的小女人。
这小女人,诊个脉还这么小心。以为他不知道她医术高明的事儿吗?
柳芙蓉一听这话,差点儿昏厥了过去。
泰王这么宠溺王妃?任由她做任何的事儿?
自己在他眼里可算个什么呢?
悲愤交加下的她,只狠狠地瞪了古若雅一眼,就晕了过去。
古若雅撇了撇嘴,顺势站了起来。
她转身走出了房门,上官玉成大步跟了上来。
两个人走出了芙蓉院,他才低声问道:“怎么样?”
古若雅还以为自己是在外头的药铺子里的,压根儿就忘了这还是在王府里,在这面具男面前。
她不假思索地顺口就道:“偶感风寒,症状很重。”
“哦,这个天儿不算是很冷,怎么就感上了风寒了呢?”上官玉成不动声色地问着,发觉他家王妃已经上了钩儿。
“像是突然受凉所致,只是这也太奇怪了些,这个天着实不算冷,连个火盆子都不用生。更何况也没下雨,不可能淋着雨,怎么就得了风寒了呢?”
她像是在回答上官玉成的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眉头紧蹙,完全置身于专心想事儿的境界中了。
上官玉成紧紧地抿起了嘴,他家王妃的医术他是亲眼见到的,比那些太医院的太医们高明多了,她说的话自然没错。
既然天儿不冷,又没下雨淋了雨。原因就只能一个了,是她自己作的。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是她自己故意的。”
古若雅也跟着点头:“很有可能!”
一语刚落,就听那面具男对着空气喊了一声:“风影!”
古若雅惊讶地回头看,这男人也傻了吗?大晚上的哪来的影子啊?
还是他触景生情要作诗?她有些好笑,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作诗?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名堂来,她就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们面前。
古若雅吓得“啊”地叫了一声,却被上官玉成一把给搂在了怀里,低声安慰着:“别怕,这是我的护卫!”
嗬,还以为他发什么神经呢。弄了半天是喊人的。
这人也是的,怎么走路连点儿脚步声都听不见?难不成用飞的?
她可算是见识了古代的轻功了。
那黑衣人已经朝古若雅抱拳行礼了:“风影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原来他叫风影啊。真是好奇特的名字。
古若雅伸手抚了抚胸口,人总算是缓了一口气过来。
“你派人守着芙蓉院,只准进不准出!”上官玉成又恢复成那个嗜杀的人,声音里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
风影低声应了一声,又像来时那样,几乎眼前一晃,人就不见了。
夜色深深,他又穿着黑衣,想来和夜色融为一体了吧?古若雅暗中想着。
夜风吹来,有些凉飕飕的,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头顶上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冷吗?”
随之,她的身子被搂得更紧了,那人胸膛似乎滚热,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身体里,让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冷了。
“不冷。”她有些眷恋这样的怀抱,也没急着跳开。
夜色这么浓,没人看得见,就让她放纵一次,享受一次吧。
心里渐渐地涌上一种异样的情愫,似乎,这面具男和她说话的时候,和他跟别人说话不一样啊。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像要渗入她的心肝肺里去。
而和别人,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样子,听起来就觉得浑身冰冷。
他对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她欣慰地靠在这具温暖的怀抱里,只觉得有一种被宠到家的甜蜜感觉。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古若雅也累了,上了床就睡了。
睡梦中,似乎觉得身后有具身体滚烫地贴着她的,像是要把她嵌在他的身体里一样。
晨光初现的时候,她就醒了。
光亮透过蒙了厚厚一层高丽纸的窗户射进来,照得屋子有些朦朦胧胧的。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转脸去看身侧。那里空空如也,面具男不知道何时就起床出去了。
这厮,倒是起得挺早!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拉开了帐幔,喊来两个侍女。
晚晴和春意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