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打着拿深叔把他勾在宫里头的险恶用心!
宫九看着唐悠竹的眼神越发阴森森:“也许陛下真的伤狠了……”几年不能纵欲算什么?连欲念都不能动才是真绝色!
唐悠竹恨得牙龈都咬出血了,泥煤的又来这招!老拿自个儿和酥酥亲香的机会作威胁是要闹哪样啊?羡慕嫉妒恨就去找一个良人去抚慰你的空虚寂寞冷吧!要不沙曼也行,反正这一次奇葩九先和陆三蛋有了交情,沙曼再如何国色天香楚楚可怜,陆三蛋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女色谋杀朋友的家伙。
唐悠竹一不开心,宫小九就开心了。反正住宫里什么的,虽然那么*的剑气却不能纵情翻滚有点可惜,但忍耐也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嘛!再说还能多多保护深叔几天——万贞儿那老牛吃嫩草的家伙可讨厌了!
心情大好之下,宫小九相当大人大量地把“连欲念都不能动”大方地降成“不能过度纵欲”,而“几年时间”也给减成“多则年余、少则数月”——至于是年余还是数月嘛,就要看那牛皮糖的表现了。
牛皮糖十分愧疚:看来在解决僧道警幻那群家伙、把宫小九远远打发出去之前,儿子是不能保证您的夜生活质量了啊便宜爹!
唐悠竹是真的很愧疚,为此,连那过山车似的血量带来的灼烧感都能忍住不动声色的家伙,甚至抹了两把鳄鱼泪。
可再多的愧疚,在看到朱见深鬓角的几缕白发之后,就浮云了:夜生活简单点正好养生嘛!
哪怕后头宫小九把厚炚厚炌这两个睡着之后还偏爱画地图的小家伙,给哄得又爱缠着祖父一道儿睡、又十分坚持“男女授受不亲”和“炚儿炌儿已经是男子汉了,不到七岁也不与女子同席”的迂腐规矩之后,朱见深十分可怜的,几乎每晚都要在抱着老婆还是抱着胖孙子之间艰难取舍……
唐悠竹都能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那是父子天性、天性!
——糖糖大人绝对只是成全便宜爹和他那不得相认的儿子之间的孺慕之情,才不是为了不和酥酥分床就阿爹兄弟皆可抛呢!
——爷可是亲情爱情并重的汉子,才不是那种只知道好色的傻瓜混球儿!
唐悠竹穿着一身上身□、□裤脚开高叉的定国套,十分正气凛然。
雨化田抚着额头十分无奈:“我相信你对亲情足够看重……但你真的不能换一件正常点的寝衣么?”
这家伙那一套衣服都穿多少天了?夜夜必要穿着睡觉不说,白天据说还要套在中衣下头——当然基于那件衣服始终没有异味或者别的什么,雨化田也可以相信这臭牛皮糖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一口气做了几十套这个款式的衣裳……
虽然单纯用欣赏的眼光看,这样肩背腰腹手臂甚至几乎整条腿都露出来的东西,穿在这个麦色皮肤肌理分明、宽肩细腰长腿翘臀的家伙身上,确实挺有点儿欲露还遮的诱惑,若是再配上那一身也造型诡异又绮丽的银饰,简直说是风骚也不为过了!
衬着臭牛皮糖近年越发媚眼儿乱飞的死德性,还算般配。
——可一块奇奇怪怪的破布条,再般配也没有好么!只能显得你的内涵越发向宫九靠近好么!
雨化田忍了唐悠竹一天又一天,却不想这家伙竟是和这块破布死磕上了,足足六十一天了啊!除了第一天在雨化田“那些饰品膈得慌,不弄下去别上我的床!”的威胁下,勉勉强强拿掉了那挂得一身都是的乱七八糟东西之外,果断死活不肯换啊!最多在那破布外头多罩一件袍子……
雨化田从威胁逼迫到现在真心无力了,这牛皮糖越来越奇葩,难道宫九的传染性有那么可怕?更可怕的是自己连这样奇葩的牛皮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
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屈起,任由某个在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却还坚持挂破布的牛皮糖在自己身上肆虐,雨化田看着身上那个眼睛发亮、面色晕红的小混蛋,意识有些迷离。
他依然期待着小牛皮糖,但却仿佛不像原先那样“无论是谁,只要能生下小牛皮糖,必保她一世荣华”的心情,反而更倾向——别又是一个太皇太后之于太上皇的——嫌弃。
雨化田已经开始觉得若得小牛皮糖,那留子去母也是个好主意了。
另一边,林如海却不过贾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贾母连“若是我那可怜的玉儿实在不能来看我,只看她何时得空出宫归家,我老婆子去照料她也是一样的……或实在不行,我拼着一张老脸往宫里头递帖子也罢了”的话都放出来了,又不知道多少次哭贾敏,林如海虽然对荣国府那没规没距的后院避若蛇蝎,也不好真的一面都不让女儿去拜见:到底贾母偏爱次子的糊涂虽传得满京城无人不知,但当日贾敏十里红妆入林门的事情,不说至今依然津津乐道,但老一辈的却多少有些儿印象的——
虽然其实是贾敏嫁入林家那般的世禄之家、书香之族,偏偏贾家先对林家送入的好些珍稀古籍书画很不识货、后头更对自家陪嫁的大量金银俗物得意洋洋的表现,在底蕴足够的人家看来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笑话,但贾家行事虽一般,贾敏与林如海情分却极好,侍奉先林老太太亦是十分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