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安柔摇了摇头:“淑华,这是母亲自找的,我这双腿,是被三爷给打断的。”
一种莫名的恐慌从淑华心底升起,虽然她素日脑子不很灵活,可贾安柔的这些称呼让她感觉到了一些诡异的事情——我去见了你父亲,三爷打断了我的腿——淑华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对贾安柔正色道:“母亲,你病得不轻,我去替你找大夫过来。”
“我知道说出来你必然不会相信,可这没有办法,形势所迫,娘不得不告诉你。”贾安柔伸出手来拉住淑华:“你知道这个秘密就好,把它埋在心里头便是,只要三爷不来找麻烦,你依旧是长宁侯府的嫡出小姐。我只是怕他会追究这件事儿,到时候你没有防备便给他算计了去。”
淑华呆呆的站在那里听着贾安柔的话,心里有一丝丝恐慌,她害怕的便是自己身份的改变,不愿去相信母亲刚刚所说的一切,可是母亲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己总得要有些防备才是。她慢吞吞走到贾安柔面前,心里带着一丝丝期待:“母亲,我那个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官职比现在的父亲要高还是低?”
贾安柔听着淑华问起她父亲的身份,不由得心头一颤,她望着淑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屋子里有一种沉闷的气息,似乎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贾安柔摇了摇头,苦涩的吐出了几个字:“淑华,你不用管他是谁,只要你心里清楚,你不是三爷的孩子。”
淑华倒退了一步,惊骇的看着贾安柔,母亲为何不愿意说明父亲的身份,要么是身份极其高贵不能让人知道,要么便是很低贱无法启齿,她闭了闭眼睛,若是能有选择,她宁愿选择前者,当年或者是为着一些不能说出的理由,父亲才抛弃了她们母子俩,现儿在京城相逢了,被她名义上的父亲撞破。
“三爷,三爷!‘门外有两声焦急的喊叫,门帘猛然被人掀起,淑华心里一惊,转过身来望着门口站着的容三爷,他一脸铁青之色,眼中带着狠戾望着自己。
“父亲。“淑华喊出这一声都极不自然,她似乎没有了往日对他的一种亲昵感。难怪原来他与自己无论如何也亲近不起来,原来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女,没有那血脉相通的关系,自然不会有那种天伦之感。
容三爷的眼睛盯住了淑华,又扫过了桌子上边的那个食盒,这jian妇的女儿竟然给她送饭来了,自己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许给贾安柔吃饭,她怎么就敢无视自己的命令!
向前走了几步,容三爷走到了淑华面前,望着亭亭玉立站在面前的淑华,他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贾安柔和那jian夫所说的话来,似乎他们很早以前便认识了,也许贾安柔认识他还在自己之前,淑华会不会便是那个男人的种?一种羞辱的感觉从心底里升起,不可遏制的涌到了眼底和指尖,淑华站在那里,更是让他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不快。
他伸出手来搭住淑华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阴冷,贾安柔见着容三爷眼里的那种神色,心里觉得不妙,在床上大喊了一声:“淑华,你快走!‘
淑华被容三爷那阴冷的表情骇住,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感觉到容三爷的手已经从自己的肩膀摸到了衣领处,贾安柔的叫喊声在身后响起,让淑华惊得跳了起来。这时容三爷已经将手伸到了她的衣裳里边,抓住她的衣裳猛的一扯,淑华的衣领顿时被扒开,衣襟上的盘花扣子也被那极大的力气崩开,胸前洁白的肌肤失去了屏障,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容三爷的面前。
“和你那淫jian的娘一样,有一身好肉!”容三爷被那洁白细嫩的肌肤闪了下眼睛,手指停了下来,停在淑华的锁骨上,眼睛如恶狼般盯住了她已经有些隆起的部分。
淑华惊叫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小荷,桃花,快些进来!”她惊骇的大喊了起来,门帘被人掀起,外边的日头影子射了进来,让容三爷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一眼,淑华趁机推了他一把,仓皇着往外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匆匆忙忙将扣子系上,心里就像堵着一团什么东西,恶心得想要反胃。
小荷刚刚准备跟着桃花跨进内室,就见自家姑娘一脸惊惧的冲了出去,来不及细想,转身跟着淑华往外跑:“姑娘,你等等我!”
淑华听不到身后的呼唤声,她的一颗心冰凉一片,羞愧得几乎就要死去,那个她喊了十多年的父亲,方才竟然将她的衣裳扯开,把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她很想大哭一场,很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呕吐一番,她要离开这个让她快透不过气来的长宁侯府,因为实在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在这里生活,怎么去面对那个qín_shòu一般的父亲。
淑华跌跌撞撞的跑到角门那里,看门的婆子见三小姐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站起来讨好的笑着:“三小姐要出去?可有夫人或者大少奶奶给的腰牌?”
淑华用力将那婆子一推:“本小姐出去还用你来管不成?”那婆子猝不及防被淑华推得后退了两步,身子抵住了墙,眼睁睁的看着淑华打开角门便跑了出去。扶着墙站稳了身子,又见淑华的贴身丫鬟小荷跟着跑了出去,看门的婆子心里有几分焦急,瞧着这模样,也不知道三小姐究竟出什么事了,只希望她快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