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包子很义气,一点也没有透露齐衡的事,在他们回去后,花翎也只是闹了点小脾气,问题不大,亲一下就好了。
但是他对她不久就要再次出发,仍然有些微词,嘀嘀咕咕地抱怨:“奴家又要独守空房了,好寂寞好空虚的!”
这时候包子的作用就出来了,也不知道小家伙在他在花翎耳边说了什么,花翎一改颓靡的神色,一下子神采奕奕了起来。
她问包子,包子只神神秘秘地说:“这是男人之间的谈话哦。”君妩很无奈。
经过了这次任务后,她有了经验,觉得还时得先做些准备再出发。
第二个任务对象是一名神医,此外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丞相公子。
君妩考虑了半天,决定以药童的身份接近神医,为此,她还特意进宫向太医学艺,比如,如何把脉,如何分辨药材等基本功。
大概她一贯不堪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宫里人听说长公主学医时,不约而同地望某些邪恶的方向想:“长公主难道在炼那些药?”
“难道是驸马不行吗?”
“有可能!毕竟长公主fēng_liú过人......”他们说话时,那表情说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这话自然传到了花翎的耳里。他听了之后气得发抖,决定要一雪前耻,重振雄风!
当天晚上,他一改挑食、慢食的毛病,早早就沐浴完毕,还把不相干的人都赶了出去,兴奋地换上衣服,等待天黑。
君妩学了一天的药理学问,也累了,推门进房间只想倒头就睡时,却
见到这样*的一幕—某只妖孽穿着一件大红衣,微微敞开衣襟,无比妖娆地躺在床上,用勾魂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她。
君妩本来就是个色女,面对眼前这只可口的妖孽,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她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小花!”
“娘子!”花翎热情地回应。
亲啊亲的,滚啊滚的,她觉得今天的小花太过热情了,让她有些吃不住。她喘气说:“小花,我们不玩了。”
花翎态度很坚决:“不行!这关乎我男人的尊严!”
“你说什么?”她边说边推开某只往她身上扑来的妖孽。
“哼!”傲娇得扭头,继续埋头啃啃亲亲。
君妩用力地捏拉着他的脸蛋:“说清楚!”
花翎亲了个空,眼神别提有多哀怨了:“娘子这几天不是来送宫里跑嘛,还去学什么医,你者分明是嫌弃奴家没用嘛!”
她这才弄明白,敢请这妖孽时因为这个啊,她好气又好笑地戳戳他的脑袋:“问还是嫌弃你,不早就休了你?你现在哪还有机会在我面前发骚呀?”趁机,她摸了一把他光滑的肌肤,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
“娘子你还坏!他脸色微红,小鸟依人地靠再她怀里,柔若无骨地蹭啊蹭的,“不过嘛……”
“嗯?”
“娘子去学医虽是有原因的,可别人可不这么认为哦,他们呀,会以为奴家没用,伺候不好你呢。”他的手不停在她的腰带初拉拉扯扯的,一点点的、悄无声息地解开。
“所以啊……”嗖的一下,腰带解开了,他眼睛贼亮贼亮的,“让奴家来证明自己还不好?”
君妩还没有回话,只见人已经扑了上来,狠狠地扑了上来!
总之那一晚,太激情澎湃了。
第二天 ,当君妩腰酸背痛者起来时,见到了站在床前神清气爽的某人时,别提她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娘子。”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滚!”她只用一字来表示她此刻的心情。
“娘子,快点起来把,今天我们出去逛逛。”花翎为了弥补昨晚的粗暴,决定用一架出去游玩出来缓和他家亲亲娘子的怒意。
包子早就听说了这事,一早就穿戴整齐得来串门了,也不顾阿兰委婉的劝阻,迈开小短腿九狂奔而来:“爹爹!娘亲!我们快点出发吧!”
阿兰在和后面追赶:“世子!长公主和驸马还在里面,你不能进去啊!”
于是原本还想给花翎一点教训的君妩,听到包子的声音,一下从床上起身,心不甘情不愿地和他们一起出门了。
说起来,这次也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出来游玩。
吹了会儿风,欣赏了会儿风景,她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爹爹,这是什么地方?”小短腿吃力得跟在最后面,原因无他,他的娘亲不肯抱他,谁他是男子汉了,不能抱。他的爹爹呢,忙着和娘亲打情骂俏,哪有时间理睬他啊。
唉,说来也真是的 ,娘亲和爹爹真是一对冤家,刚刚还瞪眼呢,凶神恶煞的,现在又腻歪在一起。对此,他很无语。
鉴于没人理他,他又问了一遍:“爹爹,这是什么地方?”
包子等了会儿,见爹娘在远处玩亲亲,他嘴角一抽,顿时觉得被忽略了。
“要是小白能来就好了,可惜小白是只狼,白天要睡觉。”他无奈得叹了一口气,决定自己找个地方去玩吧。
走啊走的,包子来到了一个地方,见有许多人围着,他好奇地跟了过去,问一个看上去很靠谱的老人:“老爷爷,这里是在干什么?”
那老爷爷回道:“哦,是这样,前几天有人在这里挖出了一堆东西,说的古物,这些人啊,都是来凑热闹的。”他指指边上最远的那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的,神情有些迷离,“那个人,看到了吗?他是最先发现的,据说当时还有一块什么玉佩的,不过他可宝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