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说完,便攥着他上身散乱的衣领扭动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刺激在身体里撞击着,使得她忍不住发出粗粗的呼气声。
玉宸被她的用力带得发颤,亦是天雷勾动地火,分不清眼前是天堂还是地狱。情/欲一炽,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两腿微曲将她身子抬起些,双手扶着她背部腰间。
她瞧他身子立起,忍不住就搂在他脖间,一双薄唇贴过去拼命地吮吸他的舌头。他身体和她撞着,那上下的起伏越来越快,她的头向后仰起,墨发披在脑后荡漾来去,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被他紧紧地贴着,与那黏腻交融揉搓。
情到浓时,两两的声音颤动着喊:“师父。师父……”
玉宸轻轻含着她耳朵,含混地道:“以后只许叫我的名字。”
两两埋首攥着他脖间:“玉……玉宸……”
玉宸:“嗯。”说着嘴唇从她耳边滑下,一路向脖间舔去。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脸颊上汗滴落下,她吮住,咸咸涩涩。他的鬓发被牵扯在她嘴里,拉扯耸动之中,纠缠不清。
两两喘息着喊:“你说,你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玉宸没有精力同她说话。他闭着眼睛感受她身体的动作,同时给她更强大的压迫。这个姿势持续了良久,玉宸忽然将她扑倒,半跪着撑着她的双腿,但仍是不甘心离她太远,匍匐下来抱着她说:“我愿随你,全都依你,到我死,绝不让你难过。”
全身的力气随一阵暖流注入她体内,她的双颊红得不成样子,抱着他说:“我要给你生孩子。今日……就算是我和你成亲了。”
玉宸抚着她的面,看她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便柔情地说:“玉宸是你的夫婿,你是我的妻子。”
两两眼睛不睁开,手却从身下拔出红嫁衣的两个袖子,将她和玉宸绑在一起,喘息地笑说:“郎官莫要乱走,也莫要说胡话赶我走,以后我拴着你,你走到哪里也把你拉回来。”
玉宸吻吻她:“可还要杀我吗?”
两两说:“没有、没有力气杀了……可是,可是有力气生小宝宝。”
玉宸笑着在她身侧躺下:“傻姑娘。”
两两微微睁了睁眼睛,望见他上身还披着衣裳不曾脱掉,汗都将衣服湿透了,于是要伸手帮他脱。玉宸道:“不要看。”
两两问:“怎么?”
他这么说,她就更要看,强行地将他的衣裳脱下来。
以前的刀疤历历在目,肩头她赐下的那些新伤,小腹的伤,看得触目惊心。
玉宸用衣裳将她裹在怀里:“伤都好了,只是疤痕还在,你嫌弃我吗?”
两两问:“我记得在虚空境中,你泡过药浴,疤痕也退却了啊,怎么会又长出来?”
玉宸低头在她背上一吻:“因在消灭妖皇时耗了力气,内伤复发,所以便没有褪掉。这样不更像一个征战的男人么?”
他将这伤随口待过,眼看他笑,两两便信了,开心地抱着他说:“很好看,有疤的男人最好看了。早些看见,肯定能再做一个时辰……”
玉宸贴在她耳边:“晚些也可以,只要你想要,都依你。”
两两担忧地看他,他脸色汗涔涔地,也很苍白,她问:“你会不会没力气?”说着手去摸他的那个玩意,软软的,她叹息说:“它都累了,今天给你们两个好好休息。”
两人抱着睡了一夜,尤其是两两,睡熟了嘴边都挂着笑容。醒来时忍不住亲亲他的胸膛,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又骑在他身上想要叫醒他。
这样折腾下来,两人还是意犹未尽。但魔界这一次吃了败仗,两两需得往回去处理。她将此事对玉宸说了,玉宸道:“我去一会风衔,三天后在这里再见。仙魔能不生干戈是最好。”
两两道:“你不会又要为我顶什么罪吧?我不要,这回你要听我的,凭我自己也能不让天帝胡来。”仔细想了想,她又补充:“要是你胡来,就把你绑在床上。”
玉宸无奈,这个徒儿他教成了自己的娘子,再也教不了了。两两向他要了一件男装穿上,又跪在他身后为他梳头,随后玉宸也将梳子接过,为她盘了一个妇人的头,视作是自己的妻子。
两两开心地说:“结发为夫妻,长命不相离。”玉宸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玉宸正为她盘着发,她一眼便瞧见外面的灯笼。等发一盘好便走出去,一看是灯油没了,便对玉宸说要去买。
这个理由虽然也奇怪,但她也不知道做人家娘子,除了花大力气睡觉和生孩子之外还能做什么,买灯油也算得是个平常的事情,家里的事情都是要妻子做打算的。
这样蹦蹦跳跳地走下去,心里的荡漾方圆十里外路过的人都能瞧见,两两也不怕,只恨不得高歌一曲让人都知道她心里滋味多爽快。
结果走着走着便有一个人立在远处等着她。
那人最喜的就是穿一件红色衣裳,永久的和新婚霞帔一样的红,乌黑的头发披落,隐隐总觉像个凄艳的女鬼。
千丝走过来,低头一揖说:“神主,帝君让我来向你解释。”
两两不喜欢这妖精,总觉得她留在风衔身边是个祸害。以前一直当做是风衔喜欢她,等到风衔真正向她表白,才知道她留着千丝乃是因为看她想要脱离妖道,帮了她一把,后来便叫她留在身边,免得真正的姜鸢死去之事被发现,又要掀起仙界的麻烦。
风衔在她新婚时离去,她说不上怨恨。若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