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就冷了起来,灰衣人如此蛮不讲理的话,让关朔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高璋此时血xing也上来了,面se涨红的道:“我们虽然技不如人,不过个个也都是疆场厮杀出来的汉子,绝对不会任人屈辱,今ri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带走秦纹。”
说完了话,一脸决绝的表情,一旁随着关朔来的修士也都现出了同仇敌忾的面se,灰衣人冷冷的看了围在自己身边的修士,眼睛略眯了一下,朝着关朔道:“关城主,这鹿鸣城的修士好大的威风,连本供奉都不放在眼里,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关朔眼神微微的一冷,不过想起灰衣人的身份,只得暗暗的忍下了这口气,拱了拱手道:“这个秦纹是本府的一个晚辈,赵供奉又何必和小辈一般见识呢,至于伤到了供奉的灵貂,本府定会责罚于他,供奉需要多少赔偿,只要说个数目,本府双倍奉上。”
灰衣人冷笑道:“你以为本供奉是来讹诈你们的吗?至于这鹿鸣城的东西,我还真没有看上眼的,今天我只要这小子给我的灵貂赔命。”
关朔的面se也冷了一下道:“赔命?难道本府的晚辈,还不如区区一个灵貂,赵供奉今ri我是看在贵客的面子上才好意相劝,你若是一意孤行的话,莫忘了这鹿鸣城还在本府的管辖之下。”
灰衣人哈哈大笑道:“我看你这个城主也是快当到头了,再过几ri,等。”他的话刚说到这里,突然从墙外飞出了一人,随口打断了他的话道:“赵供奉,咱们刚才聊的好好的,你怎么突然跑到城主府中来了。”
这时又向着关朔施礼道:“关城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关朔看到进来的人是旁边驿站的参赞,也略微还礼道:“赵供奉的灵貂跑到了我府中,被一个晚辈所伤,赵供奉便要我的晚辈以命抵赔。”
参赞看了看灰衣人手弯处一直卧着的灵貂道:“这也难怪赵供奉心疼,本官在京城就听说,这灵貂是赵供奉的师尊所送,不过让城主晚辈抵命,倒也大可不必。”说到这里,他突然打量了身旁的秦纹一眼。
略带点疑惑的道:“你不是那个秦家的子弟吗?”
秦纹这时就施礼道:“秦纹见过参赞大人,这灵貂刚才就是被我所伤。”
参赞微笑着道:“原来小秦还是城主的晚辈,既然这样,你和我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这件事情,本官就代你做个说和。”
说着话,就重新回到了灰衣人的身边,眼神闪烁的道:“赵供奉,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和本官叙旧时间也不短了,也该回华天阁护卫公子了。至于这灵貂的事情,你就卖本官一个面子,小秦与本官也算相识,就让他赔你一枚玄级上品的灵丹,以作疗伤之资如何?”
灰衣人看到参赞帮着秦纹说话,脸se不由得一寒,刚要出声,猛的听到耳边有传声道:“刚才公子已经说了,让你不要和姓关的纠缠,以免影响了大计。”
灰衣人此时恨恨的瞪了秦纹一眼,对着参赞硬邦邦的丢了一句道:“你说了算。”说完话,就飞身离开了城主府。
参赞也愣了一下,不过他也知道灰衣人的脾xing,就对着关朔道:“关城主,赵供奉是我在京城的故交,今ri也是特意来驿站和我叙旧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本官也是有责任的,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本官也就告辞了。”
他刚转身要走,秦纹就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玉瓶,递给参赞道:“参赞大人,这里面有一枚玄级上品的丹药。”
参赞接过了玉瓶,眼中带着笑意道:“好,好,我会把这个转交给赵供奉的,告辞了。”说完话,就走出了院落,关朔也走了出去,将他送到了府门外。
事情是结束了,不过大家也都没有了饮酒的心情,匆匆的在路管家的正厅内吃完了饭,就各自告辞了。
到了第二ri,秦纹刚刚起床,就听到外面韩端道:“老师,长老让你去他的房间一趟。”
秦纹走入了大长老的房间,只见大长老正坐在桌前略皱着眉头,就开口问道:“长老,你找我有事?”
大长老点了点头道:“刚才城主派人送信,说是让我们今天从侧门去他府中,经过了昨天的事情,我想应该是计划有了变动,阿纹,咱们先下去吃饭,然后再去城主府。”
吃过了早饭,秦纹就留下韩端在客栈内,然后跟着大长老又去了城主府,这次在侧门外等候的是路管事,看到了二人走近,就低声打了个招呼,然后三人就一起进了侧门。
路管事在前面带路,看着他一直往后院走,幽静的青石路旁很少有奴仆来往,转过了院内的一座假山,走进了环绕在池塘边的亭廊内,又向着侧边走了十几米,才走进了一个内厅里。
秦纹一进内厅,就看到项镐和老高正坐在上位,关朔在主位作陪,下首坐着高璋和另外几个玄师境界的修士,靠近门边的位置还有七八个玄士上阶的修士,看到大长老和秦纹,关朔就指着还剩余的几个位置道:“你们三个先坐下,今天我们议一议这次去孤城山的计划。”
秦纹坐下之后,就听关朔道:“前几天我准备的是等到高前辈完全复原之后,再出发去孤城山,不过前天三公子突然来了鹿鸣城,这让计划有些变动,今天一大早我就请项公子来到了府中,商议了之后,准备提前出发,时间就定到三天之后。”
高璋这时犹豫了一下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