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了一会,倾城这才点点头。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就算是蝶妃喜欢容云,若知道蝶妃犯了给自己下毒的重罪,那容云若要保自己性命,又怎会帮蝶妃。
难道蝶妃真的是自杀的么。
想着两人已经走到了外屋,转身之际,倾城瞥了一眼软榻旁边的一个案几。
刚刚转身,倾城的身子一下子顿在原地。
“娘娘!”碧玉一惊急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倾城忽然猛的转身,疾步向那案几走去。
案几上面布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倾城望了一眼蹲下身子。
在那案几下面,有一片布满了血字样的粉色的纱布。
这纱布放着极不显眼,它被放到了案几的下面,若不是有人特意去看,定是看不到的。
倾城蹲下身子,将头低下,低的都快贴着地面了。
碧玉在一旁急道“娘娘,你找什么呢?让奴婢帮你找……”
倾城望着那块粉色纱布,伸手摸向那案几下面,在拿到那纱布手这才将手抽了出來。
粉色的纱布因为时间过长,颜色已经暗淡了很多,而上面的血字也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
拿起粉色纱布,倾城望着纱布上那四个血字,眼睛睁得老大。
这粉色纱布显然就是当年蝶妃身上穿的衣服而撕扯下來的。
而上面的用血字赫然写着“容云杀我!”
容云杀我,,蝶妃竟然真的是容云杀的,可是容云与蝶妃不是有私情么,他为何要杀她,难道自己的毒是容云下的。
然后容云怕坏事败露便将蝶妃杀了,若是这样司马明阳为何沒有彻查,他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将容云治罪。
这种种的疑惑盘旋在倾城的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挥之不去。
“娘娘,你发现了什么?”碧玉在一旁急急的问着。
将纱布收入怀中,倾城起身说道“沒什么?我们走吧!”
“哦”碧玉显然不知道那纱布上还有血字,她早已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此处。
当下她便拉着倾城急急的走了出了蝶宫。
回去之后,倾城却一直心绪不宁。
怀中是蝶妃临死之前写的血字,杀害蝶妃的凶手原來是容云,那么害自己的一定是容云,从一开始容云便一直对自己存在着敌意。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司马明阳,他到底又知不知道。
想着想着,最后倾城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告诉司马明阳。
这样一來告诉他之后,最起码他也许会防着那容云,不至于让自己再一次受到伤害。
想到此处,倾城便披着衣服,向司马明阳的寝殿走去。
现下天色已晚,倾城怀中揣着那纱布,心中却有些隐隐的不安。
司马明阳的寝殿到了,可是门外却沒有守门侍卫。
倾城诧异之下,便提步向前走去。
來到门前,倾城抬起手正准备敲门,这时屋内传來一个男子的说话声。
这声音很是熟悉,正是容云的声音。
倾城的手停在半空中,思索一下,她将手放下,倾身将耳朵贴着门听着里面的谈话声。
“皇上,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而让景国攻打齐悦,让齐悦陷入战火之中么!”殿内,容云神色复杂的望着司马明阳。
“朕已近说过了,这件事朕自有主张!”司马明阳阴沉着双眼,显然这件事不想多说。
“呵……”容云忽然嗤笑道“皇上,莫不是要学那纣王,因为一个女子而破国!”
“你大胆!”司马明阳声音阴霾,他怒视着容云冷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这件事本不是你该管的,容云,若你激怒了朕,朕要杀你绝不会手软!”
容云却隐忍着不在说话。
司马明阳又道“既然现在无心已经接管了你的位置,朕决定你还是回到天谭族吧!”
容云皱着剑眉,一副极不情愿的神色望着司马明阳。
景国攻打齐悦,门外的倾城听到之后,显然一惊。
难道轩辕云笑已经成了皇帝了么,容云口中的女人难道是自己。
倾城想着,却听不见屋内的声音,正待她疑惑之际,向那门缝处看去。
当看到屋内的一幕时,倾城差点惊叫出声。
她捂着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屋内。
因为司马明阳是背对着房门,所以倾城看不到他的神色。
屋内,容云紧紧的抱着司马明阳。
他的神色悲凄“皇上,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我的心么!”
背对着门的司马明阳,剑眉一皱。
他冷声说道“放开朕!”
哇哇哇,亲们希望接下來有虾米情节呢?可怜的容云终于表白了,哎,看人家憋的如此辛苦,亲们还不送上你们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