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了!”萧晨点点头,他把刚才的经过讲了一遍。
“哦!”可是南宫雄的表现却没有萧晨想像的那么惊奇,压根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三少…对了,南宫兄,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奇怪的黑衣人?”萧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
“这个…”南宫雄也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说道,“萧晨兄弟,你我既然为兄弟,我自然不应该骗你。但有些事吗,我想最好到了适当的时候再告诉你!”
“哦。”对于这种不置可否的回答,萧晨只有点点头,不再言语。
“好了,萧晨,既然事已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南宫雄笑笑,“只可惜我的那匹大黑马跑了!。”
“没事,南宫兄 ,大不了我们共乘一骑!”萧晨也是爽朗地笑了。可就在这时,胭脂马突然变得不安分起来,它不住地跳动着,将萧晨掀翻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萧晨从地上爬起。而此时,胭脂马迈蹄狂奔,片刻之间,就已经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之外。
“萧晨兄弟,因为你说错话了!它在向你抗议!”南宫雄笑笑,看到萧晨依旧茫然的样子,又进一步解释道,“你要知道,二姐的这匹胭脂马可是异常聪明的哟!”
“那我们怎么回去呀?”见胭脂马跑了,萧晨顿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只有靠双腿啰!”南宫雄哈哈大笑。
萧晨和南宫雄大笑离去了。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离去之后。在血腥的大地之上,在遍地的尸体之中,居然又有一具尸体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满身血污的贼人翻身而起。此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被萧晨击倒的那个最为凶悍的兵士。
萧晨实在太过善良了,尽管这伙兵士罪孽滔天,尽管他们的罪行让自己怒不可遏,可是萧晨在出手的时候,善良的天性还是让他不自觉地留了手。
凶悍兵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许久之后,这个贼人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直朝某一条大道奔去。
而由于没有了坐骑,南宫雄和萧晨足足花了一个半个时辰,这才拖着酸麻的双腿回到南宫府。“三弟,你回来了?”南宫毅含笑问道,自从南宫雄和萧晨含怒而去之后,他与自己的俩个妹妹一直在门口守候着。
“大哥,我没事!”南宫雄笑笑,走向自己的大哥。
“萧晨(阿福),你没事吧!”早已等待的心急如焚的南宫琳和南宫雁扑了上来。
“我也没事!”萧晨也笑笑,“可是二*,你的那匹蠢马真怪,居然莫名其妙地抛下我溜走了。咦?它怎么在这?”萧晨突然发现了那个在一旁悠哉悠哉的枣红色身影。更可气的是,那个畜生瞧向自己的眼睛居然充满了一种戏谑的味道。
“你这个蠢马。居然敢抛下我,独自回来。简直太可恶了!”t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被一个畜生戏耍,此时的萧晨真可算是怒不可遏。他大踏步地向枣红马走去,他要教训一下这个畜生。
“住手,萧晨,不许你欺负甜甜!”南宫琳拦在了萧晨的面前。
“二*,你不要宠着它,这畜生实在太坏了!”揉揉自己至今还酸麻的双腿,萧晨就气不打一处来。
“萧晨。你不要冤枉甜甜,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它才会抛下你,独自一个人回来。是不是呀,甜甜?”南宫琳疼爱地用自己的手抚摸着胭脂马的背脊。“咴 .咴“枣红马发出兴奋的嘶鸣声,并把自己的脑袋凑近南宫琳的胸部摩挲着。
“好一匹色马!”萧晨咬牙切齿地赞道。
“萧晨,你在胡说什么呀。甜甜你可是一匹母马呀!”南宫琳嗔道,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母马?居然是母马?’萧晨也傻眼了。就在这时,胭脂马突然撅起蹄子,狠狠地朝萧晨踢去。
“哎呀!”措不及防的萧晨当下就被踹翻在地。南宫琳先是一愣,然后捂住嘴开始笑起来。
而在离天心城十里之外的郊外某处,屹立着一座军营,这里军帐林立,时不时地有冲天的喊杀声从里传来,那浓郁的肃杀之气使得四周的鸟兽都不敢靠近。围住整个军营的是一排厚厚的栅栏,而在入口之处,正有俩个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健壮士卒在守护着。
而就在这时,一个满身血污的男子正跌跌撞撞地朝这边冲来。“给我站住,军营重地,擅闯者死!”一个兵士把闪亮的长枪往男子面前一横。
“是我!”男子抬起满是血垢的脸。
“王双王将军,怎么是你?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还有怎么才有你一个回来?”守卫兵士大吃一惊。昨天,曹参将派裨将王双领着几十个弟兄外出去采购’军需’,可为什么出去几十个人,就王将军一个回来了?还变成这种样子?
“没空和你们解释!快带我去见曹参将!”王双伸出他那血淋淋的手。俩个兵士不再迟疑,一左一右架起王双的胳膊,就朝军营中那座最大的营帐奔去。
而此时,偌大的营帐里,正端坐着俩人。其中一人身着亮丽铠甲,整个人看上去器宇不凡,相貌也算堂堂。可是却拥有一双阴翳的眼睛。而另一人则是一身文士打扮,身材瘦弱,面庞白净,胡须稀疏。
“富先生,你说王双他们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回来?”身着铠甲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