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只要再等三天,风头一过,自己也就可以离开这了,去见戴永戴总兵了。可是见到他,自己又能说什么呢?一想到杨战天托自己带来的信 由于自己的不小心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萧晨就犯愁。正所谓空口无凭,自己到底该怎么办?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见到戴总兵就再顺其自然吧!
而接下来的这几天 ,萧晨一直和宫敏,宫正姐弟俩居住在一起,不敢外出一步。而由于看到这对姐弟俩的生活的极端穷苦,萧晨连忙将自己储物戒中的物品拿了许多出来周济。
当亲眼看到萧晨居然能从那么神奇宝贝之中拿出这么多的好东西的时候,这对姐弟在感激的同时,更是大吃一惊!但是在下一刻,他们就连忙对着萧晨指天发誓,一定替萧晨保守住这个秘密!甚至,为了防止自己的弟弟嘴巴不牢靠,宫敏特意狠狠修理了他一顿,让他彻底明白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下场。
而看到宫敏揍自己弟弟的那副暴力模样,萧晨的脸部肌肉一阵抽搐!真是一十足的暴力女人呀!可除了这些,萧晨更是发现了有一件事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看上去那么暴力的宫敏一天之内居然有十几次会突然昏倒。如此暴力的女人,身体怎么会如此虚弱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萧晨更是发现了一个秘密。貌似宫敏特别爱照镜子,一天到晚,有大部分的时间拿着一面铜镜在自我欣赏,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而口中还不断地喃喃说话。真是一个爱漂亮的小丫头!
“我真的是长得太漂亮了!”看着镜中自己的影像,宫敏看得痴了,醉了,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想不到这样的一个暴力女,居然还如此自恋!”看着宫敏的这幅形态,一旁的萧晨唯有苦笑不已。
等等,宫敏的声音怎么好像有些古怪?萧晨一愣,对方的笑声怎么那么瘆人,使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警觉起来的萧晨朝宫敏看去,他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有一丝淡淡的烟雾从宫敏手中的镜子里飘了出来。而铜镜再次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也许是我看花眼了吧?”萧晨摇摇头。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宫正的尖叫之声。
“怎么了?难道又有强盗来了?”萧晨和宫敏也是大惊,连忙冲了出去。院落之中,赫然站立着十几个披坚执锐的男子,而宫正正被几个人牢牢抓在了。不是盗贼!萧晨松了一口气,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这里的兵丁。
“你们抓住我弟弟干什么?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了?”看到自己至亲的弟弟居然被那些人紧紧抓住,宫敏急了。
“姑娘,我云锡城身为大燕国边陲重城,曾无数次地遭到了蛮族人的进攻。幸亏戴永总兵神武,多次打退对方,但我们也损失不小,兵丁已显严重不足。为了更好地守护好云锡城,抵御万恶的蛮族人,奉总兵命,补充兵员,一户出一个男丁。而你的弟弟,很荣幸被征召了。”一个明显是头的兵丁说道。
“征兵?”宫敏的脸变得煞白,“我的弟弟才十四岁,再怎么征兵也轮不到他呀?”
“姑娘,十四岁已经老大不小了,完全可以保家卫国了!”面对宫敏咄咄逼人的目光,带头的兵士小头领羞愧的都不敢抬起头来。
“你们这些混蛋!他只是一个孩子,你们让他上战场,这不是送死吗?”萧晨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些人分明就是来抓兵丁的呀!保家卫国是没错,可是也不至于让一个孩子去呀?
“李头,这家伙我认识,他就是那个杀死郝将军的逃犯。”一个兵丁突然嚷道。
“逃犯?价值三两银子的逃犯?”闻听此言,所有的兵丁眼睛都绿了,他们纷纷朝萧晨围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李头冷冷地看着众人,
“如果你们三天前抓到他的话,就能拿到三两银子,可是现在,他一文钱也不值。”
“切!”原本激动异常的兵丁们泄了气。这小子一文钱也不值 ,还抓个毛呀!
“把这小子带走,我们现在很忙。”李头呶呶嘴。
“姐姐救我,我不想当兵,我不想死!宫正拼命地朝宫敏喊道。
“不行,放开我弟弟。”宫敏像发了疯似的扑了上来,对着众兵丁又撕又咬。
“不要胡闹了,你弟弟作为大燕国之人,保家卫国是他义不容辞的事。”李头不耐烦地一掌把宫敏推开。
“不行,半年前,你们也是说着同样冠冕堂皇的话语,把我的父亲从我的身边夺走,再也没能让他回来。我的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离去了。只留下可怜的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现在,你们又残忍地要把我的弟弟从我的身边夺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宫敏的话语之中呈现无比的悲愤之色。
“什么?他们的父亲原来就着这样没的?”萧晨大惊。他朝李头看去,看见对方居然羞愧的低下了头。
“抱歉了,我云锡城作为大燕国的门户,不容有失。而你的弟弟,作为大燕国之人,守土是他应尽的义务,给我带走。”面对哭得撕心裂肺的姐弟两,李头的眼中,一丝不忍之色一掠而过。他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是,头!”得令之后的众兵丁拽着宫正就朝院外走去。
“住手。”一个愤怒之极的男子拦在了他们的面前。萧晨彻底愤怒了。他实在不忍看着这对可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