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温情的夜晚还在持续着。--绿@色#小¥说&网--()
蜂后一边枕着古枫的大腿,一边仰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还一边摇晃着手中那杯年份很足的红酒,享受着这种意外的清闲与幸福。
当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晕的时候,她才挣扎着道:“古枫,还有多少的时间?我不能再喝了,不然一会儿喝晕了,误了事就麻烦了。”
古枫摇摇头,谈笑道:“放心,你尽管喝吧,误不了事的。”
蜂后疑惑的问:“为什么呢?”
古枫道:“因为今夜根本就没有事!”
蜂后闻言微惊,坐起来道:“怎么会没事呢?你别忘了,咱们不是专门来……那什么的,咱们是来执行业务的。”
古枫笑笑,对于蜂后而言,今晚的目的是来执行任务的,但对古枫来说,他就是专门来那什么的。只听他低声的道:“别紧张,我知道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但你也该知道,咱们这是个特殊的部门,执行的都是特殊的任务,这些特殊的任务并不是每一个都能执行的。”
蜂后越听越迷糊,也越听越心惊,“古枫,你到底想说什么?”
古枫叹口气道:“我想我们今晚的任务可能是执行不了了。”
“为什么?”蜂后下意识的问,随后又急道:“你该不会是说郝连长把我们骗了吧?”
古枫摇头,“不,是郝连长被韩明珠给骗了。”
蜂后道:“何以见得呢?”
古枫道:“在我的感觉中,韩宇勋已经是个很阴险狡猾的人,但孙建光呢,比韩宇勋更阴险狡猾,可是这个韩明珠呢?我和她虽然没见过面,但她给我的感觉却是韩宇勋与孙建光两个人联手,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蜂后道:“那你的意思是郝连长被这个女人忽悠了?像你忽悠我那样?”
古枫失笑,“我和她是不同的,虽然我必须得承认,在某种程度上,我是忽悠了你,但我绝不会利用你。”
蜂后竟然点点头,“是啊,你不会利用我,你只想得到我,把我压在身下,满足你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古枫唯之语塞,好一阵才弱弱的道:“如果你真的喜欢,下次我可以在下面的!”
“呸!”蜂后想到那羞人的动作,忍不住啐他一口,摆手道:“行了行了,咱们不说这个不行吗?现在我跟你说正事呢!”
古枫点点头道:“好吧,就说正事,妮莎,你真的以为这个韩明珠会兑现答应郝连长的条件吗?”
蜂后疑问道:“难道不会吗?”
古枫道:“如果我是韩明珠,我肯定是不会的,为什么呢?因为她并没有付出什么,也谈不上牺牲什么,只是开出了一张空头支票罢了。反正郝连长已经走投无路了,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用过之后已经没有用,那么何必还费心思去理他呢?”
“留着以后备用不行吗?”蜂后白他一眼,“刚刚你也看到了,郝连长的身手确实是很不错的,换作我和他交手,我都没信心能打得过他呢!如果咱们不是事先布了局,麻痹了他的神经,要拿下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呢,这么有用的人,你竟然说没用?”
“好吧,我得承认,郝连长确实是个身手不错的人。”古枫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先说了这一点后,再缓缓的道:“不过不管他的身手再好,那也改变不了他是墙头草的事实,因为今天郝连长可以为了活路去刺杀原来的主人,那么到了哪一天,现在的主人又倒霉了,他是不是又照样会调转枪头呢?韩明珠那么聪明的女人,她会想不到这一点吗?她会留一条跟本就养不纯的狗吗?”
蜂后恍然,想了想,觉得古枫的话很有道理,一条狗再凶猛威武,牙齿犀利,可它连自己的主人都咬,那就绝对不是好狗,这样的狗别说韩明珠,连自己也不会养呢!
想通了这些之后,蜂后变得很郁闷,“那咱们今晚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古枫道:“那也不尽然,如此良辰美景,咱们两个不是终于勾搭成奸了吗?又岂是白跑呢!”
蜂后又忍不住去掐他,“混蛋,你敢说得再难听一点吗?”
古枫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摇晃着红酒,一边道:“妮莎,世事没有绝对的,例如这个红酒一样,我一向都不喜欢喝的,但我今晚不是也带来了。韩明珠也一样,也许她突然发抽疯了,也像咱们一样,找个男的来打野战也不一定哦。”
蜂后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啊!你说话能有个正行的时候吗?”
古枫只好正色道:“好吧,那我认真点说,我只是希望我猜错了,韩明珠不是那么阴险狡猾的人,不然以后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蜂后点点头,“我也希望你猜错!”
不过最终,古枫还是没猜错,因为他们一直在这个码头上等到了凌晨三点半,也不见有半个鬼影靠近这个码头。
所以这次行动,蜂后是一无所获的,不但没有收获,而且还失去了相当宝贵的东西。
不过古大官人却是不虚此行,因为他又收获了一个處女,而且人家不但没要求他娶她,也没要求他负责任,甚至还不要求带套呢!
…………
日子,一晃过了几天。
孙建光被双规的消息虽然没有传出,但从他进入医院那天起就已经算是执行了,郝连长落网的第二天,针对他的正式审讯便已经在病房中展开。除了他失踪的妻子儿子,他的一双女儿也在隔离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