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她才平伏下争促的气息,横他一眼道:“你不是着急回家的吗?”
“对我来说,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能急得过和你亲热了!家可以等一下再回,可是和你亲热,我却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天啊,难道你是上辈子是公狗投胎吗?”丁寒涵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嗔骂。
古枫瞧见她风情万种的模样,忍不住又扑了上来,压在她身上道:“谁知道上辈子自己是什么,我只知道面对你的时候,忍得住品也忍不住手,控制得了思想,也控制不了小弟弟,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跟我说啊,如果没有,我可是要做正经事了!”
“别,别呀,阿布还在前面呢!”丁寒涵声音极小的提醒他道。
“我觉得他应该没有勇气偷看吧!”古枫想了想道。
“虽然他是不会偷看,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可是这么慌慌张张,哪能尽兴啊,好人,咱们晚上再做你所谓的那个正经事好不好?晚上的晚宴过后,你就住在家里别走好吗?”
“好吧!”古枫沉吟了一下,答应了,随即却又问:“那你要和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正经事。”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贸贸然的接替父亲的位置,下面的人会不服气啊!”丁寒涵忧心忡忡的道。
“下面都有些什么人呢?”古枫这下终于坐直身子了,却是顺手把丁寒涵搂进自己的怀里,“我的意思是说有资格上得台面的。”
“四个叔伯辈的老人,二十一个堂主大老,再往下的,那就是像阿四那样的堂口小大老,约有二百多人,而整个义合帮的人数在去年统计的时候,约有五万余人!”
古枫听了有点咋舌,丁力生这个场面弄得不小呢,想了想又道:“那几个哼哈什么叔和二十一堂的堂主我都见过了,你所担心的下面不服,就是他们是吗?”
“嗯,说话有份量的就是二十五个人,别的人,不足顾虑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今晚看看他们什么个态度再说。”
“其实今晚的晚宴都是其次,他们怎么个态度都是无所谓的,主要是三个月一次要交的账,如果他们都准时上交,那就证明他们已经承认我的存在,如果不交,那事情就麻烦了!”
“以前你爸爸在位的时候,他们都上交的吗?”
“嗯,时间一到,所有的老大都会依次登门,汇报一个季度来的收入与支出,然后把账本上交,父亲会有十天的时间来整理这些账务,再之后就是例会,父亲在会上会lùn_gōng行赏,并作总结的!”
“哦,我明白了,你父亲就是君王,二十一堂就像四方诸侯,交胀就像进贡,只不过以前是按年制,你们现在是按季度制,更规模更细节化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好吧,今晚看看他们的反应,咱们再作计较吧!”古枫轻抚着丁寒涵的柔荑,眼光却看着窗外,心里却是在猜测今夜的晚宴会是怎么个结果,而自己因为纠缠不清的感情介入义合帮又是对是错?
车行一路,很快就回到了钵兰街,苏曼儿的那一巴掌仍让丁寒涵记忆犹新,所以她是不会进去坐的,甚至连车都没下,只是对古枫说了一句“今晚我让阿布来接你”这就告辞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