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汽车里,楚怡文和易小楼一同挤在后车座上,经历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到底目的地。
进门之后为首的男人才把他们头上的黑色头套摘下来,一栋漂亮而空旷的大房子,什么都没有。
众人什么也没留下就锁上门走了,只留她们两人在房内。
楚怡文气急,走来走去找出路,易小楼脚疼,也没力气再走动,坐在大房子中央唯一的长沙发上微眯着眼睛。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他们抓住,你坐在那里装死人不找出路是什么意思!”楚怡文找了一圈无果,只得气愤的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汊。
易小楼冷笑,“如果有出路的话,他们还会把我们关在这里吗?你自己也找了,如果能出去,现在也不会跟我一起坐在这儿,聪明绝顶的楚小姐原来也有智商这么低的时候。”
楚怡文气急败坏,也不知道那些绑架她们的人会对她们做什么,想起来她心里就发毛。
“都是你这个晦气的女人,我这辈子碰上你算是倒八辈子霉了。朕”
正说着大房子的门被打开,一众男人拿着绳子辫子刀子之类的东西往房内走。
房内空旷退无可退,楚怡文只得战战兢兢的上前接着跟众人解释,“你们真的抓错人了,她才是白东风的女人,你们抓我半点儿用都没有,还是放了我吧,你们要多少钱好说。”
易小楼瞥她一眼,冷声道,“楚怡文,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儿。”
三番两次把她往刀口上推,这种女人,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奇葩中的奇葩。
为首的男人上前捏起她的下巴,“小妞儿,别给爷玩心眼儿,爷最不缺的就是钱。”
语毕一甩手把她推回沙发上,对身后跃跃欲试的男人们道,“兄弟们,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于是他那帮手下淫-笑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白东风撑到新闻发布会结束,开车到银狐跟他说的地方,却只见一方轮椅歪歪倒倒的躺在马路沿上,远处有几个放风筝的孩子,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
宋孝宗也来了,车停在离他不远处,见轮椅歪在地上宋孝宗眉头紧拧成一团。
白东风面上不好不打招呼,只得上前,“宋厅长。”
宋孝宗眯眸,把轮椅扶起来,“白军长,论辈分我是你长辈,在官场上我们又是同僚,许多话我本不想讲。可你对小楼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而且家族从事着这么危险的工作,你只能给她带来灾难。我作为她的父亲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不能给她幸福,就请放她自由,好吗?”
这一番话,想了很久,却一直没说。不是不想说,只是没什么立场,说出来又怕白东风觉得他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宋颖之制造机会。
而今小楼莫名其妙的被绑走,他也不得不把这件事说在当面了,如果他和小楼之间不做一个了断,日后可能会发生的不好的事情还很多很多。
白东风躬身一礼,“对不起宋伯父,关于您的要求,我可能做不到,让您失望了。”
他转身往放风筝的孩子们走去,蹲身在他们面前,“小朋友们,你们有没有看到刚才坐在轮椅上的姐姐?”
友好的小姑娘上前回答他的话,时不时闪躲,刚才有个漂亮姐姐过来把轮椅里的小姐姐推倒了,从香树林里跑出来好多穿黑衣服的叔叔,他们把漂亮姐姐和轮椅里的小姐姐都带走了。”
小姐姐,是了,小楼,不算高,坐在轮椅里就更显得年龄小,也怪不得孩子会称她为小姐姐。
白东风颇有耐心的揉揉小姑娘的头发,“那告诉哥哥那些叔叔往哪个方向走了?”
小女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向前方,“就是往那儿走了,一直往路尽头走。”
白东风眯眸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嗯,哥哥知道了,谢谢你。”
小女孩不好意思的低头,抠了抠手指清脆的嗓音随着海风响起,“不用谢,哥哥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孩子。”语毕拿着她的风筝越跑越远。
白东风痛苦的皱起眉,眸中一片黯淡。易州湾环道的尽头是个三岔路口,对方到底把人绑到哪里去了着实不好确定,他跟银狐交流了意见,也只能暂时先回东风会所。
刚进门时手机响了起来,他条件反射的接起来,里面有楚怡文的呼救声和易小楼虽隐忍却痛苦的呻-吟声。
浑身都在颤抖,他脚步瞬间被定住,眸色血红,“你对她做了什么,男人之间的争斗却拿女人来做筹码,真卑鄙。”
那人笑的阴阳怪气,“卑鄙?再卑鄙还能卑鄙的过你们白家吗?不过你放心,你的女人们都还好好的,我不过是叫手下的弟兄们拿鞭子蘸了盐水抽她们两下子而已,没想到这么不经打,都昏过去好几次了,啧啧,那缩成一团的小模样,可真是我见犹怜啊。”
男人把手机拿到楚怡文面前,鞭子狠狠落下,“小妞儿,叫一嗓子给你未婚夫听听。”
鞭子落下,抽在白皙的皮肤上,楚怡文痛的额头上都是汗,声音低哑而颤抖,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家延,你快来救我。”
白东风眯眸,虽然没回话呼吸却不稳了起来,那男人又到易小楼面前抬手更重的一鞭子落下去,“这儿还有你的心肝儿易小楼呢,要不要叫她也喊一嗓子给你听?”
“狗杂种,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白东风忍无可忍,听到那一鞭重重落下,仿佛落在他心口上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