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风居高临下瞥她一眼,缓步走过来蹲下身子抬手钳住她瘦削的下巴,“易小楼,你这张嘴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厉害了,不好好管教管教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是吧!”
易小楼蜷缩在沙发里等着他的非人折磨,等来的却是他的一个吻。
掠夺一切的吻,疯狂的几乎将她最后的意识都夺去,他卷住她的舌,拼命的吮-吸,恨不能将她肺里最后一点气息都吸干了。
她开始捶打着他的双肩要他放开,他却更加用力的吻她,直到两人口中都有腥甜的血气,他这才放开了她。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些照片并不是我做的。如果我想毁了你,完全不必欲盖弥彰,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易家明天就得砸锅卖铁!”
易小楼被折腾了这么一天,实在是很累了,她自己去冲了热水澡,之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什么也不去想。
白东风到花园里打了个电话,是明哲接的,“明天日出之前查出易家的事儿是谁干的,否则你也卷铺盖滚蛋!”
明哲摸不着头脑,阴阳怪气的问,“呦这是谁得罪我们家白少了,脾气这么冲,查什么小道消息的这个潘子在行吧,您怎么找上身为白衣天使的我了?我可是一点都不八卦!”
“潘子另有安排,明天早晨我要知道结果,你看着办吧!”白东风冷冷挂了电话,把手中捏着的高尔夫球甩了出去。
他回房时易小楼已经睡熟了,只是脸色还是惨白的,眉头也皱着。
他蹲下身来看了她一会儿,后在她紧锁的眉心落下一吻,转身进了浴室。
下午他不放心把易小楼一个人留在家里,便叫助理把白氏的各项资料单据都送了来,改在家里办公,整个午后都没有歇息。
晚上易小楼也没醒,他想了想还是没叫她,后来夜深了就从身后抱着她睡了。
半夜时分他觉得她身上都是汗,牙齿也在打颤,忙又拨了明哲的电话。
明哲正在睡觉,哭天喊地的抱怨道,“我的大少爷,您就没一天叫人安生的!”
“少废话,赶紧来!”白东风不耐烦的对着电话发脾气。
不过半小时,他来了,撑着易小楼眼睛看了看,只丢下一句,“死不了!”
白东风把他堵在门口,“你那是什么态度!”
明哲这才坐下来,“白东风我问你,这姑娘有什么旧疾你知道吗?”
“她胃不好,少年时落下的病根儿,一直没根治!”
明哲又问,“还有吗?”
白东风低眉,耐心的回答,“她身子虚,见不得凉受不得寒经不住精神上的刺激。”
明哲丢给他一盒药,捏捏自己的鼻子,“哦,敢情您什么都不知道啊,您知道还这么作践人家,她能好吗!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小白,你说你要关心人家吧,就对人家好点儿,你要是恨人家吧,就一刀咔嚓了得了,干净利落痛痛快快的结束!别老这么折腾,我要是一女的,也得疯了!”
干净利落痛痛快快的结束吗?呵,她是易小楼,不是别的不相干的女人,四年前那么疯狂那么不顾一切的爱过,要他如何干净利落!
他没再回话,只是拿起药问明哲,“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吗?如果没有就赶紧查,关于这个女人,你没有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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