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易小楼丢进后车座,白东风驱车回了东风会所。
明哲回来时他正黑着一张脸,在环形回廊栏杆上靠着抽烟,升腾起的烟雾将他那张倾倒众生的脸笼罩住,说不出的妖娆。
在楼下中央大厅里他停住脚步,“刚送了你的罗甜甜回去,怎么又有事?”
白东风白了他一眼按灭手中的烟头,“上来看看里面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说完他烦躁的往天台而去,留给明哲一个伟岸的背影阄。
明哲进卧房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易小楼,她紧闭着双眼,嘴唇红红的,脸颊也微红,看样子是发烧了。
想起方才白东风那个样子他就想笑,还从来没见过他为哪个女人这般心烦意乱的模样。
上前摸摸易小楼的额头,果然烧的厉害,她垂在床边的左手红了一片,有些皮肤已经烫坏了,看来得几天受罪。
他暗叹了一声,在白东风身边儿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的,见天儿的受伤生病。
这么多年了,连他也摸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脾气。
给易小楼挂了水,兴许是他那一针扎的够重,她醒了,一双眼睛因为发烧而现出深黑深黑的漩涡,她似乎是被吓到了,猛地一缩,“你是谁?我在哪里?哦”
明哲心想,这姑娘不是脑子烧出什么毛病了吧,于是比出两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易小楼收起恐惧打量了这卧房一周,心里安定了下来,躺在那里长长的喘了口气,她果然还是没能逃离白东风的魔掌啊,皱眉她虚弱无力的对明道,“你神经病吧,对我比两根儿手指头干嘛!当我三岁小孩儿呢。”
明哲笑了,点点头道,“嗯,看来很清醒!还是个硬骨头,怪不得被他折腾成这个样子。姑娘啊我还劝劝你,小白这人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你三两句好听的哄哄他有事儿也没事儿了,跟他对着干,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易小楼背过身去,“你要是来给他当说客的,现在就走吧!”
明哲又看了易小楼一眼,白东风的卧房还没有女人能进得来,看来她是个例外。
起身耸耸肩他往外走去,到天台上一手拍拍白东风的肩膀,“你怎么折腾人家姑娘了,这会儿可全身都是刺儿呢,跟人说话都呛得很!”
白东风转过身来瞥她一眼,“明哲你是闲的吧,有事儿就说没事儿滚蛋!”
“好,我滚,不打扰您的泡妞儿大计!”得罪白东风的后果他是知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看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他也不好得罪他。
“哦对了,你那姑娘手上的伤挺严重的,我看她买的有药,你给她涂点。我留了绷带在这儿,给你一回当好男人的机会,等会儿你亲自给人家包扎,说不定那妞儿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主动投怀送抱呢!”
他又不怕死的加了这么一句,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往外跑,后背上还是没躲掉白东风丢过来的高尔夫球。
易小楼正靠在等着那瓶该死的点滴快点打完,迷迷糊糊的听到白东风的脚步声,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他在的地方,没来由的就一阵阴冷,她抬眸时果然见他到了门口,阳光从他背后洒进来,他像地狱撒旦一样往床边靠近。
末了他蹲在床头一把抓住易小楼的手给她上药,易小楼往后缩了缩,他抬眉瞪她一眼,冷冷的命令,“易小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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