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地顺服着,偶尔会回吻一下。此举,大大地激励了他,很快,他就利索地扒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在这里……”她狼狈地拽着自己的裤子,粗喘着咕哝。
他立刻拉起了她的双腿,让她环上了自己的腰,大掌则有力地拖起了她的小屁股,让她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边吻着她,一边朝卧室走去。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住,继续脱她的衣服。
她不太习惯这样的方式,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是都被男人的大掌给阻拦着没法往下下。她只得努力地绷紧腿,夹紧他的腰,同时双臂搂紧他,才能免得自己真的一不小心屁股砸在了地上。只是这样前进的方式到底太过暧昧了,她被他抱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频频低叫,嚷嚷着让他放他下来,可是很快,她的叫声就淹没在他的狼吻之中。
在门口到卧室的路上,衣服断断续续的,掉了一地,透『露』着纵情的『色』彩。还没等抵达到卧室,他被她柔腻的肌肤蹭的一肚子火,忍不住地就将她压在了墙上,在走廊上狠狠地捣弄了起来。在她“呜呜”的犹如小猫叫的啜泣声中,他才稍微克制地停歇住,抱着她,回了卧室。一等将她压在了床上,他再也不用顾忌,狠狠地肆虐了起来。[
她时而抽泣,时而尖叫,是因为快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给『逼』疯了。到了最后,她受不了那频频的**,开始哭着求他结束,他就又柔声哄着她,让她承受着他的**。卧室内,甜腻地不行。
那一头的何家,根本就没法和这比的,愁云惨淡到不行!
何战宿终于明白自己的不安是出自何处了,容凌,那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他的出现,本就是一个意料之外;他父亲明明是从商,他却偏偏去当兵,这又让人觉得意外;以他的能力,加上有容三伯的支持,成为一军首脑,那也是顺顺当当的事,可他退伍了,硬生生地将这多少人企盼却怎么都无法得到的莫大荣耀给推了出去,跑去经商了,这一度让人大跌眼镜;又后来,在很多人不看好他的时候,他却当上了容家的家主,这又是一次意料之外;在大家不看好他,以为过几年,他就得被人从那个位置上给拉下来的时候,他却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一直坐了那么多年!
每一次,那个男人给人带来的都是意外!
所以,当他父亲做出那样的安排的时候,他该警觉的,应该提防那可能出现的再一次的意料之外。但或许真是他呆在军队里的时间太长了,和容凌接触的少了,他竟然忘了,那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是不能以常理来判断的!
派出去的人,没打赢且不说,还让人给抓了,这简直是丢人。抛开这些脸面的先不说,怎么来应付容凌的怒火,是他们第一要头痛的!容凌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人是他们家派过去的。这是公然地为难他了,以他那天之骄子的傲『性』,会不反击才怪呢!
这屋里,所有的女『性』都沉默了,忧心忡忡地看着家里的几个男人。到了这最要命的时刻,这些女人才稍微安分了,才终于明白自己的渺小,才终于知道,得和她们的男人商量了。可是,何宽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良久,何战宿长长一叹。“『奶』『奶』,我去找容凌谈谈吧。我们之间毕竟有点交情,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何老太太脸『色』阴沉的犹如巫婆一般,上了年岁堆积而成的皱纹耷拉着堆在了一起,瞧着,都能感觉到岁月不饶人之下透『露』出来的死亡之气!她死死地抿着唇,半晌,很不甘愿地哼了哼。
“用得着他手下留情吗?!我们何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奶』『奶』——”何战宿很是有些无奈了。“您别生气,这事,您就交给我们这些晚辈好了!”
何老太太脸上的肌肤微微地抽搐了起来,没回话。
何雅在一边尖利地叫了出来。“不用,用不着,我才不需要他的可怜。他把我推开,绝对是他的损失!”
“丫头,别意气用事!”何战宿高声训斥。
何雅猛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呜,我哪里不好了,他就这么对我?!我一心爱着他,还能比不过那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吗,呜呜……我恨呐,好恨呐……”
何老太太一看她这个样子,满脸心疼,何家的子孙当中,女『性』比较少,所以对这小孙女,何老太太是相当的疼爱。何雅现在这个样子,她刚刚咽下的一口气,就又冲了出来。
“小宿,你去,和容凌谈谈,看他要提什么条件才能把这件事压过去。咱们何家也不求那个混账小子,以物换物,公平交易!”
她就不信了,她堂堂百年的世家还能奈何不了容凌那个小子!
何战宿知道自己的『奶』『奶』又开始独断了,开口就呦劝,可是何老太太心意已决,不是他这孙子能够劝得回的。无奈,何战宿只得思量再思量,才去联系容凌![
容凌的手机明明是开着的,可是没人接听!
何战宿拨了几次电话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容凌这是特意避着他吗?!在这样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地想歪了,却忘了,容凌身上,可是被他们何家人给下了『药』的。哪个忙着泄火的时候,还有工夫去接电话?!
“怎么,他不接?!”何老太太口气非常不好。
何战宿有些难看地点了点头,心里头,他也怪起了容凌。他觉得,容凌做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