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主卧之后,林梦被放了下来。容凌没有急切地继续之前被打断的旎情,而是将她压在墙上,双臂依旧锁着她,深沉地看着她。
她冷着脸,脸上再无半分做戏的笑。
“我不会为刚才的事情道歉的!”
感谢他,成全她的面子,没有当着李兰秋的面,冲她发怒。但是哪怕现在这里只有她和他,他也休想她道歉,休想她收回刚才的话。
“不需要道歉。”尽管哪怕从别的人嘴里说出来,他绝对饶不了那个人,因为,他狂傲的生『性』不许。可她是他的妻,他愿意纵容她的小脾气。[
“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帮李兰秋。等我帮她解决了这件事,以后她的事,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确定?!”她深深地嘲弄。“我的眼睛只看到,李兰秋一旦以死相『逼』,你就会动摇。这次你帮了她,我可以理解你是不想让她『自杀』,但是你晓不晓得,人的**是没有止尽的,她持有『自杀』这把利器,那你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乖乖地围着她转!”
容凌抿了抿唇,瞳孔微微缩了缩,辩解。
“她这次情况特殊,有生命危险,她估计是害怕了,所以才这样做。等我将危险解除,她估计就会走,就像之前那样,就算是有万一——”他的唇瓣抿地越发紧了。“就算她还是以死相『逼』,但我还是不会留她!她要真的那样做,那简直是自取其辱,她也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你对她那么了解?!都分开这么多年了,还这么肯定她的『性』子?!”林梦狠狠地瞪了容凌一下。“没有危险,就不能制造危险吗?!还有,你能保证这是李兰秋最后一次遇险吗?!她再遇险,是不是你还是会巴巴地赶过去替她解决,容凌,你那样算是李兰秋的什么人呢,嗯?!”
浓浓的鼻音,带着绝对让人不容忽视的质疑。
林梦伸出手,有些厌烦地推开了容凌!
“我倒是希望是自己失忆了,好把你给忘地一干二净!”
“不准!”他怒吼,胳膊再次犹如钢铁一般地将她箍紧,恶狠狠地瞪视她,连名带姓的叫她。“林梦,你别挑战我的耐『性』!”
她竟然敢说要把她给忘掉,这个女人真是欠抽!
她却冷嘲。“挑战了又如何?!你挑战我的耐『性』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就不准我挑战了?!哼哼,还有,容凌,你以为自己是神啊,说不准就不准,自信过了头了吧!”
使劲地推了推他,她示意他放开她。
他颇有些阴森地看着她,实则这个混『乱』的晚上,让他的耐『性』有些缺失。而近些日子,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又是特别的多。他只想要这个女人乖一点,能一直站在他的身边,支持他、理解他,好让他渡过如今这混『乱』。他不怕别人闹,别人就是闹的再厉害,他都有法子让别人消停了,可他就怕这个女人和他闹,她一闹,他就全身躁的慌,还有些无力。
“小乖,别和我吵!”他软了口气,微微有些颓丧和讨好,同时铁臂也柔软了,轻轻地拥她,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呼吸之间,仿佛你呼我吸,亲密地仿佛一个人。
“我心里有数,帮李兰秋,肯定是最后一次。我去找小六,让她去搞定那些贩毒的人。那边不追究了,李兰秋也就没危险了,到时候,她就可以走了。很快,没几天的事情。下次,无论她以什么理由上门,都不让她进来,好吧?!”
林梦静静地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连带着落下,在眼下落下浓浓的阴影,似是无可奈何地妥协,透着淡淡的哀婉。他伸手,轻轻地抓住她耳边的一缕碎发,缠绕住,在她的脸颊上亲昵地亲了亲。
她略推了一下他,他便放开了,想着给她一点小空间,让她自己好好平静一下。她进了更衣室,他便坐在了床上,微沉着眼,思索。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她进去的有些久了——
一种不好的猜测猛地滑过他的脑海,他猛然站了起来,大步朝更衣室走去,一进门,看到地上放着的那暗红『色』的旅行袋,他的脸就黑了。而那个他以为进了更衣室是去换睡衣的女人,却还是之前那么一副打扮,手里,正拿着折叠地整齐的衣服。见他进来,她头都不抬一下,自顾自拿衣服,然后转身蹲下来将衣物往旅行袋里塞。
“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怒不可遏!
明知道这个女人收拾这些东西是在干嘛,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也回了。
“走人!”
“你说了不走的!”他愤怒,音量忍不住上扬了几分,听上去已经是有些吓人了。
可她不怕他啊,得他的娇纵,她愿意怎么样无法无天就可以怎么样地无法无天!
“你不知道出尔反尔是女人的专利吗?!”她反问他,继续转身收拾。
他几个大步走过来,将她的胳膊一把抓住,制止她的收拾。
“别弄了,你哪里也不许去,也别想出这屋的大门!”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他差点暴跳如雷。
“没我的命令,你是没法出去的!”
她扬手,就捶了他一拳,怒喝。
“容凌,你是要把我当做囚犯吗?!”
他盯着她,气息猛然变得粗重,也带着灼热,似乎隐忍的怒火就要喷薄而出了。
“你说了不走的,你答应了我的!”
他看着她,眼眶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