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子行被方瑾那低微的态度弄得怔忪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上的笑容更盛,蹲下来一把扯住方瑾的头发,“求我啊,再求我啊,方瑾,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的?想要回这个孽种,就将姿态放低一点。”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头,猥琐地淫笑着。
方瑾的全身都在打冷颤,怎么有人会残酷如此?此时,她握紧拳头,努力抑下怒火与难堪,如妓子一般地慢慢动作起来,只要能换回她的孩子,再多的苦她都可能承受。
薜子行享受着方瑾的服务,这个女人不仅容颜好身段佳,最重要的是够骚,一钓就能上手,所以当年她与他才会一拍即合。
方瑾微抬眼看他,看到他的呼吸急促,借这个机会重创他,希冀这样可以抢回自己的孩子。
薜子行一痛,不禁狠狠地甩了方瑾一巴掌,“他娘的,你这个女人要废了我?啊?”
方瑾瞄准时机用膝盖撞他,然后趁他吃痛手松之际,将哇哇大哭的孩子抢回来,孩子就是母亲的心头肉,她抱紧自己的孩子,连安慰地一吻都没有,趁着这薜子行痛得弯腰,她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赶紧夺门而出。
薜子行看到方瑾要逃,骂骂咧咧地起身,顾不上疼痛,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抓回来。
方瑾一面抱着孩子一面回头看了眼追上来的薜子行,然后将街边用来晾衣服的竹杆推倒在地将后面的恶魔挡住。
薜子行狼狈地追在她身后,眼睛都气得通红,若抓到方瑾,绝不能轻饶她,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还有那个小杂种。
前面就是小巷子,方瑾抱紧孩子慌不择路地冲了进去,连回头也不敢,只知道拼命地跑,只要能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那就能安全得多。
一连跑了好几条小巷子,看到身后没人在追,她这才稍微安心地停下来靠在墙面上,此时孩子已经不哭了,因为哭过了头,小嘴儿在打着哆嗦,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她低头在孩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宝宝,没事了,娘会保护你的。”帮孩子掖了掖被子,她抬头正准备要走,突然僵在原地,身子步步后退。
“方瑾,这儿我比你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来,将孩子交给我,听到没有?”薜子行朝她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
方瑾将孩子抱紧贴在自己的胸前,戒备地看着他后退,“薜子行,你不要过来……走开……听到没有……啊……”
人怎么可以卑鄙如此?
她万万没想到薜子行居然准备来硬的,上前与她争抢着孩子,她死拿地抱住,如果孩子落在薜子行的手上,那将凶多吉少,这个人贪财又好色,哪里有可能会放过她们母女?
只是女子的体力终究不敌男子,方瑾用尽女人能用的所有的攻击手段,又是抓又是咬,但就是不能阻止薜子行的恶行,孩子惊得使劲大哭,最后落在薜子行的手里。
“孩子,快把孩子还给我……”被推倒在地的方瑾忙爬起来,想要将孩子抢回来,但被薜子行一脚踢中腹部,顿时倒地,嘴角一串鲜血涌出来。
正在方瑾绝望之际,突然有数条身影闪现,一人扶起她,而数人都朝薜子行攻过去,一时间,这条小巷子里热闹非凡。
方瑾不认识这群人,但看那架势是太子派来保护真儿的,此时她的心里满怀希望,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打斗,然后大声喊道:“小心别伤了孩子。”
东宫的侍卫听闻,朝她点了点头,出招都小心地避开薜子行怀中的孩子,在几人转攻之下,薜子行闪避不及,险些让他们将孩子抢回去,心中不止不百次地咒骂方瑾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就在孩子要被夺回之际,突然有一群黑衣人闪现,手中的飞刀飞出射向那几名东宫侍卫,场面由一面倒又倾向了另一面。
薜子行不知道这群人从哪儿冒出来的?但却知道这群人在帮他,仗着人多势众,他这一方又渐渐地占了上风。
就在东宫侍卫要护住方瑾,惟有赶紧撤退,步步向后退去,方瑾舍不得离开,两眼都离不开薜子行怀中抱着的孩子,若不是有人强行地擒着她的手臂,她一定瘫倒在地。
方瑾的眼神瞒不住薜子行,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一个恶毒的念头升了上来,“方瑾,你不是要孩子吗?我现在就还给你。”
方瑾不相信薜子行会这么好心将孩子还给她,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试一试,如果世间真的有父女亲情的话,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哭泣道:“薜子行,我求求你,将孩子还给我,她不是什么孽种,她是你和我的孩子,子行,那是你的女儿……”
薜子行不会相信方瑾此刻说的话,他的孩子?怎么可能?
他一直在这方面极其的小心,因为与宫女偷情是一回事,但是让她们怀上自己的孩子又是另一回事,方瑾生的绝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她那么恨他,又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她会这么说,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想骗他相信,让他放了这孩子,想得倒是挺美,只是他不可能会如她所愿。“方瑾,你以为用这么低级的招数就能骗了我?我告诉你,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今天,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着这孽种的下场,方瑾,睁大你的眼睛看着——”
方瑾惊呆地看着薜子行这回将孩子举得高高的,孩子却因此哭得震天响,那吵哑的声音让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