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案就是将她拉上来狠狠地吻着她的红唇,反压她在身下开始另一段爱的征程。
翌日,徐子蓉一宿兴奋的没睡,想着县令大人答应她,只要证实她的消息是真的,百两黄金一定会双手奉上,让她先回去看好他们,决不能让他们跑了云云。
她还有何须惧怕姨母?心情大好地下床梳妆打扮,穿戴整齐的推门出去,现在金子还没到手,她还须到姨母处做做样子,现在决不能让人看出她的异样,买通几名仆人暗中盯紧那客人住的厢房。
江老夫人今儿个的胃口不错,看到徐子蓉进来,招手道:“用过早膳没?若没一道儿用。”
“禀姨母,用过了。”徐子蓉乖巧地答,然后接过一旁嬷嬷的筷子给姨母布菜,看到姨母少有的吃了第二碗粥食,遂诧道:“姨母有何喜事?今儿个这么好胃口,说出来让子蓉也乐呵乐呵。”
江老夫人抬头笑得神密地看着她,眼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你猜?猜中了,姨母有奖。”
徐子蓉沉吟了半晌,还是猜不出这姨母今天高兴的原因,给她挟了一个水日虾饺,“子蓉笨,猜不着。”
江老夫人笑如一朵菊花道:“昨儿大夫跟我说,香儿今儿个可能就会醒来,你说是不是喜事?香儿这一睡也睡了大半年,能在年末想来,我这为人母的心也算安定了。”
徐子蓉一听愣然了,手中准备再挟给姨母的玫瑰糕瞬间从筷子处掉下来,正好砸到江老夫人面前的粥碗里,顿时粥液四溅。
“子蓉。”江老夫人不悦地道,“怎么?听到你表妹就要清醒,你不高兴了?”
“不是,姨母误会了,子蓉是高兴过了头一时反应不过来,所以才会失手,弄脏了姨母的衣物……”徐子蓉忙辩驳,想要伸手搀扶江老夫人起身去换衣裳。
江老夫人却是粗鲁地推开她,“不用你,荷花,过来侍候我。被你这么一搅和,什么喜意都没有?回去,我今儿个不想见你……”噼哩啪啦一大堆难听的话。
徐子蓉握紧拳头,听着这姨母对她的数落,心里暗骂这老不死的还不去死?整日就想着折磨人,看了就倒胃口。看到周围的下人都掩嘴偷笑,她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瞪了一眼。
转身挑帘子出去,迎着外头的风雪,头脑清醒了不少,怎么办?江香那个活死人就要醒了,如果表哥知道她干的好事?即使有百两黄金也没有用,表哥不会放过她的,这回她是真的急如热窝上的蚂蚁。
眼珠子来回转了转,她不自觉地走近表妹的院落,看到表哥江映送那新请来的名医出院门口,满脸的兴奋,“大夫,这边请,如果我妹她真的醒来,我定当重酬老大夫。”
“江公子客气了,令妹今儿个一定会醒来。”留着长长胡须的名医道。
徐子蓉的头上已经飘与名医说的话,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江香要醒了?她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一时间她六神无主。
咬了咬牙迈进院里,院子里此时很安静,她没见到粗使婆子,自从江香成那样后,江老夫人就将这院子里的仆人大部份解散了,躺在床上的活死人用不了那么多人伺候。
徐子蓉想到一不做二不休,绝不能让江香破坏了她的幸福生活,谁挡在她的前面就将谁干掉,屋子里只有几名丫鬟在守着,她忙躲到暗处,屏息等待。
这几个丫鬟也没有太尽心尽力地伺假江香,在一旁说着江家的八卦,然后其中一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其他几个赶紧附和,接着几人笑着起身,挑帘子了出去,屋子里竟连一个守着的人也没有。
徐子蓉没想到老天给了她这么多的好运,不但发现荀真的踪迹有奖,还能除去江香这个隐在暗处的祸患。
她瞅准时机,悄然无声地迈进屋子,朝那躺在床上的江香而去,现在的江香已瘦得只剩皮包骨,残留着一口气,整张脸都是灰白色的,即使再多的灵丹妙药也不能让她的气色好转。
她嫌恶地看了一眼,瞄了瞄屋外,伸手将另一边的枕头拿起来颤着手慢慢地靠近江香,“表妹,你到了阴曹地府也别怪我,要怪你怪你自己,你就这样躺一辈子多好,干嘛还要醒来挡我的路?表妹,这是你咎由自取的……”
她别开头狠心地将枕头用力按压在江香的脸上,准备让她窒息而死,只要表妹死了,那么她的事就会无人知晓,不停地给自己的良心找出口处。
突然,一道暗门推开,江映红着眼上前一把将惊惶的徐子蓉推开,赶紧将枕头拿开,摸了摸妹妹的脉门,因为来得即时,妹妹还有气。
徐子蓉看到一群人出来时,早就吓傻了,江映那一推让她瞬间跌倒在地,只能瞠大双眼看着姨母阴着脸步步走近,“姨母,表哥,你们听我说,我……是想要给表妹换个枕头,她那个因丫鬟侍候不当沾上了药汁,我……”
“啪”地一声,江老夫人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然后少有的大力扯着她的头发,狠道:“徐子蓉,你把别人都当傻子了吗?快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女儿?我是你姨母,待你又不薄,香儿她是你表妹,你这表姐怎么能下了得手准备让她死?徐子蓉,你还是人吗?”
“姨母,不是的……”
徐子蓉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江老夫人像发疯了一般地拼命打她,“你快给我说清楚?”
徐子蓉被她连打几巴掌,头发也被扯下一大把,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