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看着他朦朦胧胧的身影,冷冷一笑,“呼延赞,你当我是傻子吗?原来你是有心设局给我钻。”没想到他居然耍着她玩?
“皇子,我们要快点走,现在还没出华国的境内,他们随时有可能会知道我们没有跟着大军撤退,而是另辟蹊径回去那就糟了。”
“呼延赞,你放了我,老娘才不跟你去你那个什么鸟不拉屎的胡国,听到没有……”方瑾骂道,若是能激得他一刀就将她结果了,那也比到胡国去强。
呼延赞没有再说话,押着方瑾在马上乘着寒风往前行,要尽快回到王庭。就连方瑾的放声叫骂,他也只是额冒青筋的不予理会。
那位华国年轻的皇帝并没有亲自追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与他交手他一直没得过好处。但从这里就可以折射出华国大军应该就在边境枕戈待劳,原本想要啄雁现在反遭雁啄,这种心情不足以为外人道,也是他死都不会放过方瑾的原因所在,这个女人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损兵折将。
一回到那临时搭起来帐篷处时,他将她一把甩到了铺着虎皮的软榻上,她被摔得头晕脑胀,顾不上其他,慢慢地想要爬起来。
呼延赞却是在这个时候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子瞬间摔回虎皮之上,头脑一阵七荤八素的,而他却是粗鲁地撕毁她身上的衣裳,那洁白无暇的肌肤上已经有数道血痕,他的呼息渐渐急促。
方瑾感觉到他的呼息喷在她的颈项上,眼里的讽意更深,他那粗鲁的动作越来越快地在她的身上制造着痛感,这只qín_shòu,衣衫渐渐减少,她突然曲起膝盖在他的股间重重一踢,看到他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捂着痛处。
她伸手撩拨了一下鬓边的秀发,讽道:“你以为我还乐意陪你在床上快活?你把我方瑾当成了什么?”
呼延赞一脸怒气地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她居然踢他?看着她那不服输的眼睛,“你可得搞清楚,当初是你首先爬上我的床的,你问我当你是什么?按你们华国的话说就是当你是妓子,听明白了吗?”满脸的不屑。
方瑾的头皮很疼,脸上却是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让呼延赞的面容绷得更紧,他说了这样侮辱她的话,她还能笑得出来?心里一失衡,他一把抓着方瑾的头往地上撞去,“笑,我让你笑……”
方瑾的头顿时乌青一片,继而流血,这呼延赞的身材雄壮高大,但不代表她会怕了他,现在他盛怒,正中她的下怀,脚往后一屈,柔韧性好的身子可以做任何高难度的动作,再度袭击了他脆弱的部位,钻心的疼痛逼得呼延赞再次将方瑾放开,凶恶地瞪着她那流血讥笑的面庞,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刚才应将她的腿折断,看她还笑不笑得出?
“你当我是妓子?可我没当你是大爷,不就是那青楼里的兔儿爷吗?况且是老娘主动嫖了你,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什么玩意儿?”她不顾他的颜面讥讽道,反正两人撕破面皮了,有话何必藏着掖着,更无须给他留面子。
此刻的方瑾罗衣被撕,她拉紧那衣襟,头发凌乱,绛唇红肿,看起来有着异样的魅力,现何况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是那样的扣人心弦。呼延赞看得不禁有几分怔愣,这样狂野与柔美兼备的女人,是他生平仅遇,这也是他一面恨方瑾出卖了他,一面又非要抓她回胡国,心底的纷乱情绪是他自己也分析不来的。
只知道,他不能放过眼前这个女人。
“好,很好,方瑾,你的嘴够硬。”呼延赞气的青筋凸出,对于这个女人的挑衅,他被她激到了顶点,胯下那物不住地抽疼,现在他想要用强的也不行,想了想,他拍了拍手掌。“接下来,我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方瑾好正以暇地看着他,嘴角始终不屑地翘着,不信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这个世上软的怕硬的,活着的怕那不怕死的,她有何惧?
帐篷的帘子掀了起来,有一年方十五六岁的穿着一件淡灰色夹袍的女子双手被缚地推了进来,这个女子眼窝深陷,鼻梁高挺,但却有双墨黑的眼珠子,肤色白皙,一看就知道是有着胡华两国血统的人。
此时,她惊惧地看着呼延赞,双眼似要哭出来,“皇子,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你饶了奴婢吧……啊……”
她的头发被身后摆着她的巨汉抓着,一把大刀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了一道血痕,很快就抵在她的脖子上。
方瑾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虎皮,看到那个小姑娘极力地咬着嘴唇,没朝她看一眼,也没有说任何对她不利的话,这才让她的心紧紧地揪着。
这个小姑娘叫奈奈,方瑾还记得在那座山中时,呼延赞因这女孩会胡华两国语言,所以才会遣她到她的身边盯紧她,也让这个女孩给她送吃和穿的。
那是一个冬季暖阳照在山林里的早上,她始开口问这个话多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家中还有什么人?
奈奈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麻利地将她吃过的碗收起来,用着纯熟的华语道:“我还有一个弟弟,正随着族里人放牧,我娘是华国人,所以我懂华国之语。”说到这里时,小姑娘脸上的笑容黯了黯。
方瑾后来才知道像她那样身世的人在胡国生活是很悲惨的,奈奈的母亲是胡人从边境抢回去当做女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