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一群小宫女赶紧往被窝里钻去。
荀真也往床上走去,默默的爬上床,躺在了被窝里,很快灯火就熄灭了,屋子里一片黑暗。
虽然身体很累,脸上也一阵烧疼,但是她却没有睡意,躺着的地方刚好在窗户下面,她抬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满天星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正出神间,睡在她旁边的小宫女一只脚跨在她的身上,两只手臂却揽上她,呼呼的通气声在耳边响起,看来这个小宫女的睡相不好,她正准备推开她时,就听到模模糊糊的一声:“娘。”
原来她也与自己一样在想娘亲,于是准备推开她的手松了下来,同样是深夜里想娘的人就让她们相互取暖吧。
清晨,尚在睡梦中的人被大声的铜锣声惊醒了,荀真揉揉眼坐在床上,意识还没有清醒,王女史却一脸凶神恶煞的走进来,“都起床了,别把宫里当成是自己家,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两刻钟时间梳洗,然后到正殿集合起来,都听明白了?”
“是。”小宫女们都赶紧爬下床,穿衣的穿衣,梳洗的梳洗。
荀真正从寒凉的水里捞起手巾擦脸,谁知却有人从身后撞了她一下,脸盆里的水瞬间撒在了地上,而她的身上也溅上了不少水汁,“是谁?”她转头却见于如艺正一脸坏笑的对着她。
“又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以前甚至不认识你,你为什么处处找我的麻烦?”
于如艺朝她吐了吐舌头,转身准备走开,这回她可不让,一个向前抓住于如艺的手臂使劲拽着:“你这回把话说清楚。”
于如艺甩开她的手,“你真想知道?”
看来她们以往真有过节?她点了点头。
于如艺突然笑道:“荀家的长子有疯魔症,你还记得吧?”
荀真不解地看着于如艺,好端端的扯到她的兄长身上干什么?她的哥哥是练武奇才,可是不知道是学武时出了什么问题,只要是有人与他练打,他就如走火入魔般,陪打之人非死即伤,难道——
于如艺的脸突然透过她看向了远方:“我的哥哥那年就是荀家长子荀英的陪打对象,你的哥哥打死了我的哥哥。”
那张对着她的小脸带着指控,她想起来了,为什么于如艺如此面熟?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她的哥哥又一次病发把人打死了,当那家人来领走死者的尸体时,她看到了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孩伏在死者的身上痛哭,为什么会记得她?只因她是当时唯一痛哭的人,来领尸体与赔偿费的那对中年夫妻却是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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