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跟你说过,孤从来不开玩笑的。”宇文泓低头轻吻在她的美背上,另一只手却是往前伸,硬拉开她的手,抚摸她滑嫩的肌肤。
“不……”荀真的眼里有着惊慌,这一切都出乎她的预想,怎么不按她所想的那样走?
看到荀真的惊慌,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不能让一切都按照她的所想去做,更不能让她牵着他的鼻子走,再说,她还是他的,他是太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荀真想要避开,宇文泓的大手硬是一拉,她就不得不正面对他,那柔如凝脂的少女肌肤就呈起在他的眼前,原本只是想要戏弄一下她的,结果他的喉头却是动了动,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看到她要伸手去遮,他的大掌却是快速地把她的两只手压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浏览着那美丽的山河。
荀真的脸绯红一片,却又动弹不得,惟有羞恼道:“不要看。”
“孤偏要看。”他轻笑道,她的羞恼之声听在他的耳里就像那轻言嗔语,煞是勾人魂。
就在两人对恃之时,孙大通亲自捧着宁神汤进来,“殿下,汤熬好了……”抬起的头看到床上暧昧的情形,那张开的嘴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
“该死的,孙大通,你怎么就这样闯进来?”宇文泓怒喝道,忙松开荀真的手,身子一侧挡住孙大通的目光,不让她的肌肤暴露在外人面前。
而荀真也缩在宇文泓的身后,手忙脚乱地把兜衣穿上,都是这该死的登徒子,现在害她出丑了吧?心里早就诅咒一片。
孙大通没想到房里会上演这一幕,若早知道殿下正准备宠幸荀掌制,说什么他也不会不通气地闯进来,看到宇文泓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瞪着他,忙转身,“殿下,老奴什么也没瞧见,殿下继续……”
宇文泓现在哪里还有刚刚想要与荀真调情的心情,看到孙大通急忙要走,冷峻着面容道:“把宁神汤放下,然后赶紧出去。”
孙大通不敢怠慢,眼角也不敢乱瞄,斜着走把宁神汤放在八仙桌上,然后赶脚就走,亏他还在宫里混了这么久,怎会这么糊涂地打断了主子的好事?
荀真把衣物再整理一遍,然后才悄然从宇文泓的身后探出头去,“孙公公走了?”
“嗯,你别怕,有孤挡着,他什么也看不到。”宇文泓怕她下不了台,忙安抚了一句,回头看到她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这才牵着她的手下床坐到那八仙桌上,亲自动手把盖好的宁神汤舀到碗里,然后递到她的面前,“快喝。”
荀真看到他的表情又恢复成那种严肃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接过他递过来的宁神汤,嗫嚅道:“奴婢自己来,哪敢要殿下动手?”
“荀真,你是真的不敢要孤动手吗?今夜那个胆敢骗孤的小狐狸到哪儿去了?”宇文泓打趣道。
荀真低头舀了一匙汤喝,“在哪?奴婢没见着屋子里有小狐狸?”她的眼睛四处瞄。
这才留意到这里不是上回她呆着的偏殿,看来应该是宇文泓的寝室,屋子里正中摆着正是她坐着的八仙桌,两旁有着黄梨木浮雕圆椅,前方的空间很大,此刻挂着宫灯倒是极为明亮,屋子里的角落种有兰花,难怪她会闻到淡淡的兰花香,只是很奇怪这寝室里没有香鼎,那次的偏殿里就有。
“谁应话那就是谁。”宇文泓笑道,“还有把那个场面给忘了。”
荀真瞥了他一眼,“奴婢刚要忘,殿下又提起?是不是要奴婢记忆深刻?”
“你呀,还是这样自然一点。”宇文泓非但没有跟她恼,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
“对了,怎么没燃香?”荀真顾左右而言他。
“孤不喜欢燃香的香味。”宇文泓轻声道,这是他的寝室,除了孙大通及几名最信任的内侍之外,不会放人进来的,再说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活习性被别人摸清,不过面对荀真的问话,他还是说出了主因。
荀真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惬意的侧脸,不知为何,她竟感觉到他们似乎都离对方近了一步,是不是她现在仗着他不会杀她,所以她说话的胆子也大了些?以前他也说过要给她胆子的话,可她是不信的,他随时可以反口。
“殿下不怕奴婢把这话传出去,然后人人都知道殿下在别的屋子里燃香是要迷惑别人的眼睛。”荀真仿佛抓到他小辫子似地威胁道。
宇文泓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请便。”她不是傻瓜,哪会乱传这种话。
荀真皱了皱鼻子,低头把最后一匙汤喝尽嘴里,“殿下就这么信任奴婢?”
“荀真,你若说出去,那可是坐实了你与孤的关系,那更好,孤宣你侍寝会更名正言顺一点。”宇文泓微掀眼帘看着她。
“侍寝,侍寝,殿下要吓唬人不带这样的吧?换个新鲜一点的用词为好。”荀真不客气地道,才不信他的话呢,都说了多少遍,也没见他真的实行。
“看来你是迫不及待地要爬上孤的床了。”宇文泓凑近她笑道,“正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起身想要抱她回床上去。
荀真这时候才慌张起来,忙跳开来避开,“殿下,奴婢那是玩笑话,当不得真的。”
“真可惜,孤可是认真的。”宇文泓上前抱住她欲闪开的身子,笑道。
荀真这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殿下,奴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