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馨,我们之间是发生了些个不愉快的事情,可是轩儿终究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可能去害他吗?”纳兰烨华紧紧的皱着眉头,试图说服宫氏,他的眼睛不由的落在宫氏的脸上,这么久没见了,她并没与他想的那般,以为她会难过会伤心,却不想,她似乎过的更好了,没有在纳兰府那般的弱不禁风,那般的苍白,纳兰烨华有些个恼怒,可是,却发现,一想到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头却疼的厉害!
“纳兰烨华,你滚出去,儿子?哼,他是我一个人的,与你无关!”宫氏听到纳兰烨华竟然这般的大言不惭的说话,心中的怒气却升的厉害,他有什么资格说儿子是他的的,当初纳兰轩离开纳兰府的时候,他是在宫将军的帐中,当初他被纳兰烨华逼走的时候,是留在宫府的,如今,纳兰烨华有什么资格再跟他提起这些个事情来!
“纳兰相爷!”纳兰静冷笑一声,手却是缓缓的为宫氏顺气,这宫氏以前身子不好,虽说现在好些了,可是这般的生气,纳兰静总是会担心!
“这皇上前些日子为本郡主赐婚,想来相爷也有所耳闻了,本郡主与哥哥与纳兰静都没有任何的瓜葛,便是连皇上都应下来的事情,若不然,皇上不会在纳兰府的老太太打丧后,还下了这般的圣旨,纳兰相爷这话今儿说说便也就罢了,莫被旁人听见,平白的让人误会相爷对皇上不服呢!”纳兰静声音清清冷冷的,却是说的在理!
“你!”纳兰烨华本就知道纳兰静是个伶俐的,如今他更是无法反驳,瞧见纳兰静那冷漠的脸颊,他差点忍不住骂出声了,可是,过去的终究便是过去了,人还是这些个人,可是,关系却不是以前的那般了!
“滚出去,静儿,这种人没有必要再与他多言,来人,将他打出去!”宫氏拉下纳兰静的手,她以前总是觉得,她对纳兰烨华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情分,毕竟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了,可是,当日子过去这么久,她才发现,以前在纳兰府就是她的噩梦,有时候她在梦中还会想起在纳兰府的点点滴滴,可是,无论梦到什么,好的坏的,她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离开纳兰府,现在,她瞧见纳兰烨华,仿佛是瞧见了她的仇人,恨的厉害!
“本相倒是要瞧瞧,谁敢!”纳兰烨华瞧着外头的家丁似乎要进来,脸一下子阴沉的吓人,他身后的人也紧张的护着他,纳兰轩恨的从旁边取出剑来,不过是一个左相罢了,伤了便伤了!
“我敢,我倒是要瞧瞧,你还能将我如何?”纳兰轩想要出手,没想到宫氏却是更快,拿起手边的茶杯便朝着纳兰烨华扔了过去,纳兰静在旁边瞧着,也不做声,或许,纳兰轩对纳兰烨华动手,这京城里的会说什么,又或者皇帝会说什么,毕竟纳兰烨华的官位在那放着呢,可偏偏,宫氏去赶纳兰烨华,这京城里头,没有一个人能说什么!
纳兰烨华一躲的虽快,可却还是让那茶水泼在了身上,虽说这茶上了一会儿了,并算不得烫人,可这夏日了,这人们穿的衣服又薄些,被这热茶泼身上,到底也觉得热的厉害!
“你会后悔的!”纳兰烨华咬着也,也不知道他心里原因还是什么,他总是觉得这茶水仿佛要将他身上的皮给烫掉了一般!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这众人还不明白纳兰烨华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便听见冷荷焦急的声音,只见雨儿脸色白的厉害,身子软软的靠在椅子上,似乎是晕过去一般!
“雨儿,雨儿,快去请大夫!”纳兰轩一惊,手中的长剑似乎有些个抓不稳,便是掉在了地上!而宫氏也顾不得恨纳兰烨华了,赶紧的让人将雨儿扶进里屋去!
“是你,对不对?”纳兰轩突然冲了过去,紧紧的拽着纳兰烨华的衣服,眼似乎要喷出火来了一般,咬着牙,恨的厉害!
“放手!”纳兰烨华说着,旁边的人便要伸手将纳兰轩拉开,可这毕竟是誉战将军府,他们还没有过来,便被人拦了去!
“你最好放手,不然你会后悔的!”纳兰烨华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即便瞧着纳兰轩那红着的眼眶,声音却是带着淡淡的冷意,“她中的是一种西域的毒,即便你请来太医来也无济于事!”纳兰烨华拉下纳兰轩的手,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若你想让她好,就该做出一副求人的摸样来!”
“你!”纳兰轩气的扬起手来,可始终打不下去,并不是因为纳兰烨华到底与他是血缘至亲,而是他在怕,怕真如纳兰烨华所说的那般,若是打了他不要紧,就怕雨儿是真的治不好了!
“相爷暗中藏死囚,若是传出去,怕是对相爷的名声不好!”纳兰静轻轻的拉开纳兰轩,声音里带着一股子的沉稳,仿佛有一股子能平定人心的力量!
“哼,该死的都死了,本相倒是不明白贵郡主的意思了!”纳兰烨华冷笑一声,纳兰静指的是念奴,他自然是明白的,再说,念奴本就是一直用假面示人,说白了,这世上根本没有念奴这个人,所以纳兰烨华也并不害怕,至于和贵人一事,瞧纳兰静的样子仿佛是知道了什么,不过,他倒是觉得纳兰静不敢将此事闹大,要知道,当初的和贵人可是宫氏救下的,闹大了,对宫氏也没有什么好处!
“相爷说的倒也是,不过,相爷也瞧出来了,哥哥对嫂子的感情,可是清楚的很,若是嫂子出了什么事,即便是付出再惨痛的代价,我们也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