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这件事可就拜托老郑你和何副主任了啊。”张加印见郑秃驴和何丽萍不怎么表态,在这样在酒桌上坚持说这个话题,极有可能会引起反感,在酒场上对这些领导们心态的揣摩,张加印还是有一手的。
然后聊了一些别的,又推杯送盏,你来我去的互相敬了几杯酒,酒桌上五个人,除过张加印的大女儿张慧几乎没怎么喝酒而清醒着之外,其余四个人几乎都喝多了,每一个人看上去都是红光满面神态恍惚,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许多,包厢里的气氛是显得异常热闹愉悦。
随着酒劲上来,高亢的气氛开始越来越低沉,不一会就没人说话了,半醉的张加印见差不多了,便拼劲力气坐起来,端起酒杯大声的说道:“来,郑主任、何副主任、老林,来,咱们喝个团圆酒,这是最后一杯酒,喝完了就回吧,郑主任和何副主任有点瞌睡了我看。”
张加印端着酒杯喊了好几声,郑秃驴和何丽萍,还有林大发,三人才挣扎着爬起来,趴在桌子上,摇摇晃晃的端着酒杯,然后迷迷糊糊的碰了一下,硬着头皮喝完了这杯团圆酒。
张加印交代女儿张慧将司机叫了三个司机进来,每人搀着一个,由张慧搀着公公林大发,一帮人摇摇欲坠浩浩荡荡的走出了香格里拉,将郑秃驴和何丽萍送上车的时候,半醉的张加印还不忘记给女儿张慧一边使眼色,一边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大拇指搓其他四指的手势,张慧立刻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急忙扶着醉呼呼的林大发走到他的奔驰车旁,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进去坐在副驾驶座上,然后从后排位子上拿出了两只鼓鼓的准备好的牛皮带,走上前去将从郑秃驴的车窗户里塞进去,放在了已经靠在座位上打起呼噜的郑秃驴的怀里,然后给司机交代了一下,又将另一只牛皮纸袋同样塞进了何丽萍的怀里,这才吩咐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家。
安排送走了郑秃驴和何丽萍,张加印这才感觉一下子就要醉倒了一样,在自己的司机和女儿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送上了车。目送着亲爹张加印被司机开车载着离开,张慧才转身走到了林大发的奔驰车旁,打开了驾驶座的门,猫入车内,看了一眼公公林大发,面色通红,歪着脑袋靠在座位上睡的呼呼作响,看着他那烂醉如泥的样子,张慧也感觉有那么一点头晕脑胀的,想赶紧回家里去睡觉,便发动了车子,驶离了香格里拉酒店,朝家里而去。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歪着身子靠在副驾驶座上呼呼大睡的公公张加印,因为一个转弯,在惯性作用下,身子一歪,倒下来枕在了张慧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搞得她心里突然有那么一丝惊慌不安,但见公公林大发睡的那么死,又不好意思挪开他,就只能忍受着那种说不上来的莫名其妙的感觉继续开车,可是枕在她腿上的林大发却翻了一个神,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大睡着。
岂知两腿之间大腿内侧这片部位是女人身体上的敏感地带,稍微被一抚摸就有一种发痒的感觉,更何况张慧仅仅穿着短裙和丝袜,被公公林大发的整张脸紧贴在两腿之间的部位上,那呼哧呼哧的喘息,呼出的粗气不偏不倚的吹拂在了她的花瓣洞正上方,虽然隔着裤袜和小裤衩的双重保护,但那热乎乎的气息还是穿透了裤袜和小裤衩,直直抵达了她的花瓣洞,与蚌肉开始了亲密接触,这种潮湿的热气就这样一直吹拂着她的花瓣洞,一路上,张慧的心里就仿佛是揣了七八只兔子,七上八下,惴惴不安,更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下面又痒又舒服,一直忍受着这种让她快要着火的美妙感觉,直到回到了家里,将车停在门口,然后才小心翼翼将林大发扶起来,下了车,从另一旁打开门,将烂醉如泥的公公从车上扶下来,掏出钥匙打开客厅门,吃力的扶着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