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份临时安排给杨易的额外工作,杨易这心里可是有些犯嘀咕,可是没辙,毕竟是他姑安排给他的,他小子又能有啥辙呢?
所以那些个怨气啥的,也只能埋在心里头。
不过他小子的心里还是嘀咕了几句牢骚话。
所以当人家罗香琴问他是不是就给杨书记开车的时,他小子也就有些怨念的回了句:“开啥车呀,就是一个打杂的。”
听得他这么的说着,罗香琴忍不住微微的一笑,开道道:“哎呀,没啥的啦。反正跟在领导身边,就是领导说啥就是啥了。”
忽听罗香琴这么的说着,杨易他小子不由得扭头看了看她,瞅着她那等娇美的样子,嗅着她身上的那股馨香气息,他忍不住心说,格老子的,这婆娘还真不赖呵?可惜呀,老子没赶上呀,被王村长那个***儿子给抢先了一步呀!
虽然这是夜里,两人打着手电在往村东头那方走着,但是罗香琴还是感觉到了杨易在扭头盯着她看,所以闹得她感觉有些娇羞得两颊发烫了似的……
这是她好久都没有了的感觉。
看她的心扉早已为他敞开,甚至她魂儿已经跟随了他。
这女人一当为一个男人敞开了心扉,也就是不大顾及啥了。
所以走着走着,罗香琴大胆的冲杨易问了句:“对啦,你叫啥名呀?”
“杨易。”
“杨易?”罗香琴不由得欢心的一乐,“呵……你的名字还真好听哦!你爸你妈一定很有文化吧?给你娶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呵!”
可杨易则是回道:“我爸我妈能有啥文化呀?他们都是村里的大老粗!这名字是我姑给娶的!”
“你姑?你说的是杨书记呀?”
“对呀。”
罗香琴听着,又是忍不住一乐:“我真羡慕你姑!她可是咱们阳丰镇的女强人呀!”
然而,杨易却是回道:“啥女强人呀?我看是强人所难的女人才是!这大晚上的,还要咱们去走乡窜户的,真是郁闷!”
忽听杨易这么的说着,罗香琴忍不住扑哧一乐:“哈……你还真逗呵!”
说着,罗香琴又是忍不住扭头看了看他,欢喜的乐着……
杨易也不是啥傻子,见得这罗香琴老是冲他眉来眼去的,好似在向他倾注暧昧,于是他暗自愣了一下眼神,也就问了句:“对了,你家男人呢?”
忽听杨易这么的问着,罗香琴不由得暗自怔了一下,心里头也是咯咚了一下……
像是她这才被杨易给拉到了现实中来似的。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嫁过一次了,已经是身为他人之妇的女人了……
由此,她的心情随之低落,感觉自己已经没有那么追求爱的资本了似的。
毕竟她的骨子里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
她更是深知这乡土乡情,像她这样的女人,在这农村里头,基本上是没啥追求爱的资本了。
只能是凑合着找个愿意娶她的男人嫁了,然后凑合着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为柴米油盐那点儿事忙活着。
但,这对于她罗香琴来说,似乎又有点儿不大甘心。
因为她还年轻,她还拥有着美好的年华,她不甘就过上那样的生活。
要是真那样的话,她情愿留在王家守一辈子的活寡。
杨易见得她好似忽然有些低落,不说话了,也没回答他的问题,由此,他也是没有再问啥了。
毕竟初到人家这村里头,也怕问多了,人家会不大高兴。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罗香琴这才沉闷的向杨易吐露一句:“他死了。”
忽听罗香琴吐露这么一句,杨易暗自一怔,心想原来是自己触碰到了她的伤痛,怪不得她沉默了那么久不语?
想着这个,他也是不好意思再问啥了,只是应答了她一声:“哦。”
过了一会儿,罗香琴见得他不敢再问啥了,她又是给吐露了一句:“在我们结婚的那天,他突然死了。”
忽听罗香琴又吐露这么一句,杨易暗自愣了愣,然后忙是转移了话题,冲她问了句:“这不是已经到了村东头了么?”
罗香琴忽听杨易这么的问着,她这才想起今晚的工作来,忙是回道:“前面还有两户人家。”
“那还有多远呀?”杨易忙是问了句。
“不远了。再往前走走,用手电光就能照到了。”
“哦。就两户是吧?”
“嗯。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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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他们三组人就这么挨家挨户的询问着、调查着,忙活了差不多大半晚上,直到夜里十二点过后,才在王村长家会合。
然后他们五个人围坐在王村长家堂屋的黑木桌前,开始汇总情况。
杨易和罗香琴俩说,他们啥情况也没问出来,没人看见有人纵火。
王村长也说,他都问遍了,没人看见纵火。
杨易他姑和于振明所调查的情况,跟他们差不多,一样是没人看见纵火。
这就怪了,七里村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村里人都说没看见有人纵火,难道那火是自己烧起来的不成?
由此,杨易他姑就在想,七里村小学失火,刘喜平和张元平都没有露面,这里是不是能说明点儿情况呢?
至于江永贵没有露面,倒是有情可原,毕竟他是新提拔上来的,到镇里的时间也不长。
至于刘喜平和张元平……这两个人可是镇里的元老级人物了,所以关于这镇里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应该挺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