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传扬出去,还不定别人怎么看我呢,这样吧,还请老爷来决定如何?”

说着,就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一副坐等结果的样子,立刻又机灵的丫头,帮着重新续了新茶。

一屋子的人全都屏住呼吸,等着许泽下令,一时间,一根针落得的声音都能听清,除了叶氏的哭泣声,求饶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许泽看着那二位坐着喝茶,一副悠闲模样的金翰林和锦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气的疼了起来。

这两位哪里是他儿子和媳妇,根本就是两个祖宗,不,是祖宗中的祖宗。

他想起刚刚他是欢欢喜喜,满心兴奋的过来,以为能好好的压一压金翰林,谁知道怎么事情却成了这样?

莫非这两个祖宗就是天生来克他的,这两人一唱一和,逼得他无路可走,实在是可恶之极。

许泽心头的火气不时的往上拱,可是他知道这事情,他还真不能推脱,先不说他若是置之不理,说不得叶氏还真的会被发卖了,到时候,他的脸可算是被人当成柿饼子踩了。

“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脑子转了一圈,许泽想到了对策,因为有了对策,神色就恢复了过来,神色冷静的对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叶氏说道。

叶氏心中一喜,却哭的越加的厉害,越加的可怜。

“谢谢老爷,谢谢侯爷,谢谢少夫人。”她猛地挣扎开去,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

许诺西一张俏脸,却是五颜六色,双唇咬的发紫。

金翰林似乎喝茶喝的累了,手里的茶盏放下时,那力道就打了点。

许泽一咬牙:“……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自然要受罚,来人……拖出去,重大是二十大板。”

这次轮到锦好手里放茶盏的力道大了些,笑得和煦的看着金翰林:“侯爷,今日是三朝回门,祖父和父亲怕是等急了,咱们是不是早点过去,陪着祖父和父亲说说话,可好?”

许泽气息顿时粗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重打四十大板。”四十板子下去,只怕叶氏的屁股要烂了。

许泽说完,就转身,不敢再看一眼叶氏,他是不忍再看自个儿爱妾凄惨,惊骇,无助的神情——我是有心无力啊,你该明白的。

“谢老爷成全……”

不管叶氏心里怎么想,可是面上却是表现出很明白许泽的样子,脸色苍白如雪的道谢,只是威远侯府的下人,性子似乎都挺急的,还没容她将话说完,就被丫头婆子给拖了出去。

片刻之后,就听得一阵阵的哀号声音,传了过来,比起杀猪时的猪叫声,应该算的上好听一些。

锦好听着这杀猪声,对金翰林的景仰,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温水煮青蛙,这煮的太到位了,这软刀子捅的,真让她伸出大拇指了。

叶氏最得意的就是许泽的宠溺和维护,金翰林却让许泽亲自下令,这是要从精神上灭了她的信念。

“翰林,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去朱家了。”许泽的神色掩不住黯然,吩咐府里的下人:“你们也都各做各事吧。”

众人闻言,不着痕迹的瞧了金翰林一眼,也就退了下去。

“慢着。”金翰林淡淡开口,众人立刻又收住了脚步,等候新主子的发言——众人心里都明白,这威远侯府真正当家的人是谁。

你还嫌弃逼迫的不够吗?

猫你杀了,人你打了,气也出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连他这个父亲一起打了,才甘心吗?

许泽一口的钢牙,差点给咬碎了。

“翰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今儿个是你媳妇回门的大日子,可不能耽搁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儿个再说吧。”许泽挤出笑容,做出慈爱父亲的样子。

“老爷说得是,三朝回门可不是小事情,我这就让人开库房,将礼品准备了。”他顿了顿:“我那丈人,可是文武双全,府里那幅万马奔腾图送他最是合适不过,老爷您说呢?”

万马奔腾图?

这个败家子,亏他想得出来,那可是他花费了无数精力,金钱,耗时长久,才得了来的,可谓是他的眼珠子,心尖肉,是打算将来就是闭眼,也要收在棺材里陪着他的,他居然一句话,就轻轻松松要拿去讨好他的丈人。

可是此刻他能说不吗?

于是,他就是心疼的要被掏空了一般,狠狠地咬了下唇,再抬头的时候,就是一副慈父的表情,笑着点头:“翰林有孝心,朱三爷文才武略,那万马奔腾图能落得这等人物的手里,最好不过。”

金翰林很是高兴道:“就知道老爷和我所想一样。”

听得许泽差点倒地不起,口吐白沫:败家子,哪个和你一样?

金翰林站起身子,对着锦好笑得柔如春风:“夫人,你一向最是厌恶猫儿,我这就让人将府里的猫儿都灭了,日后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锦好娇嗔:“昨儿个不过是被猫那绿油油的眼睛给吓到了,你今儿个就这般,可算是小题大做了。”

许诺西听得这话,猛的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两个笑得柔情蜜意的男女,他们……恨恨地将目光转向许泽,却见他神色波澜不惊,一副没听懂的模样,不由得眼泪流了出来。

金翰林扶着锦好,夫妻二人在众人惊讶,羡慕,甚至崇拜的眼神中离去。

猫儿的事件,以叶氏的板子,许泽的肺炸,许诺西的胃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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