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番此时重创,望着眼前的女子,这女子一向对自已情有独钟,关切有加,可是自已一向以修行为主,不敢正视这情意。
说道:“芍玲师妹,伤我的便是你们所说的陈飞,这陈飞**怪异,修为低微,却是法力充盈,宝物甚多,我也是一时大意,伤在他手!”
芍玲等人虽我猜测这陈飞便是这传闻中的陈飞,不过从萧番口中确定,心中更是骇然,对陈飞之名更加深刻。
见陈飞等人早已逃去,望着这满目苍夷的天魔宗,眼中厉色一闪,对众人说道:“日后见这陈飞,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他除去,如若不然,必为大患。”
众人听后大惊,大师兄在自已等人的心目中,任何事情都平淡而视,如今这陈飞竟然在他的心目中如此大的份量,个个都回答点头道:“是,大师兄!”
望着还在惊惧中的一众天魔宗众人,不再理会,看着一脸茫然的血烈,血烈在这次大战中,没有任何损伤,一直护在大殿之外,观看着这千年难得一见的成丹期的大战,对陈飞的凶名更为深刻。
“血烈,速速带我们入殿中休憩!”萧番平淡的声音传来,如同雷鸣身的响动,传入血烈的耳中。
一听这声音,血烈瞬间醒了过来,脸色苍白,额头上汗珠流下,对着萧番躬身道:“是,萧使者!”小心的说道,生怕得罪了这位杀神。
看着一时之间突然多出如此高手,不敢大意,对着众人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萧番见这血烈还算知规识礼,暗自点了点头,轻轻的松开芍玲的手,踏步往大殿中走去。
芍玲感觉大师兄的手有意无意的往外松去,心中不舍,不过还是任由他的手离去,怔怔的看着这个不算高大的身影,眼中一阵迷离。
萧番好像想到什么事?转身对着几个阴魔宗之人说道:“这天魔宗已经不成气候,没有人压得住场面,几位师弟把这天魔宗镇住,为我中州阴魔宗堂口!”
在一旁的血烈,一听此言,脸色顿红,心中不是滋味,自已一向都以天魔宗为主,两位师父更是对自已恩重如山,此时萧番之言,重重的伤了血烈的心,不过还是不动声色,低头站在一旁。
那几人一听萧番之言,便知道萧番之意,是想收天魔宗为已用,在这北州之地开辟一块场地,不再多言,几人点了点头,对着外围而去。
天魔宗,自血云与血海死后,已经被整顿过一次,现在血山已死,在宗主与长老面前的红人血烈无法整顿天魔宗,便任由萧番,直接收复这残宗。
暂且不说天魔宗被整顿之事,陈飞四人,闻之萧番的援兵到来,化成一道流光,往鬼幽门之地的西面而去,一直都了千里之遥,才放缓了脚步。
陈飞脸色苍白,飞行的速度减慢了许多,这里崇山峻岭,万千山脉成群,陈飞眼中一闪,对着陈虎等人说道:“我们下去,休息一下!”
陈虎破天都没有注意陈飞受伤形式,到现在还在惊骇陈飞所使出的最后一招,到底是什么神通,竟然能一下子控制住天魔宗千丈范围之内,全部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细心的灵蝎可不一样,见陈飞脸色不好,心中大为焦急,不过这几天一直都在赶路,没敢多问,此时速度也慢了下来,关切的问道:“飞哥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陈飞负手而立,望着这丛山峻脉,听到灵蝎的声音,转过头来,对着灵蝎露出一丝微笑,说道:“放心吧,灵蝎,我没事,还死不了!”
在一旁的陈虎破天听后大惊,两人同时大叫:“大哥,你爱伤了?”
见陈虎与破天两人焦急的脸色,两人的脸色都有一丝怒意,破天的额头之上,那黄色的王纹若隐若现,像要脱出一般。
陈飞摇头苦笑,看来还是女孩心思慎密,只有灵蝎发现了自已受了重伤,看来在二一世纪的地球上,那些对女孩的描述,并非虚言,陈飞的心思一下子拉到了地球。
“先下去再说吧!”抛开心绪,不再跟众人聊起重伤之事,唯恐担心,身子化成一道流下,向着一处山脉中飞去。
望着这树木丛生的大山,灵蝎心中顿时一阵清爽,脸上露出一副嫣红之色,似身心都依偎在此山中,感叹一声:“好美!!”
只见四周花丛灌木,不时的有鸟儿飞过,一条小溪从西而来,往东而去,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陈飞见到如此景地,心情大好,在天魔宗的打斗顿时抛到九霄云外,踏步往前走去。
走到溪边,把头伸入水中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用力的甩着头上的水珠,转身对着灵蝎三人道:“你们快来试试,这样子很舒服的。”
陈虎见到这山中,也有一种亲切之感,本身在大山中长大的他,听到陈飞所言,一声大笑:“哈哈,大哥,我来了。”飞身一跃,便跳入溪中,溅起阵阵lang花。
破天看后,对陈虎摇了摇头,对这种戏耍之事,显然不太喜欢,只在一旁默默的站立,看着这两个跟着一起从后天期到现在成丹期的兄弟,经成了多少风雨,经历了多少磨难。
陈飞见小虎跃了溪中,心中也是快慰,在地球时是如何疯狂,来到此地处处受屈,只有跟陈虎破天之时,才会显得更加真性情一些。
也顾不得什么天龙教,什么大哥的身份,什么被人追杀,抢夺宝物的事情,起身一跃,也放声大笑道:“小虎,看招!”
在半空中便双手往前推去,没有使用法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