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苦笑不已,实在是沒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这个小子还真的是火爆脾气,偷眼瞄一下那位聂龙,果然够深沉,面对当面的斥骂,居然会如此的撑得住气。
此刻,无论是老校长还是岳江山,对聂龙都高看了一层,这种情况还能保持风度的,非大奸大恶者不能也,很多时候,当面含笑,背地里下刀子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聂龙就被老校长和岳江山当做了这样的人,也开始对他有了深深的戒备,假如聂龙知道自己的反应会招來两个潜在的大敌,他会不会欲哭无泪。
刘枫风轻云淡的收回目光,微笑道:“话題又扯远了,我们还是來探讨金融市场的利弊吧,在我看來,华夏的金融市场此时建立正当时,为什么这样说呢。
华夏的改革开放到了一个关键的时期,经过十几年的铺垫,华夏的各个行业都得到了巨大的发展,此时,众多的企业想要再进一步,已经不仅仅是技术的问題,主要的还是资金短缺。
技术革新进步最需要的,不恰恰是资金么,企业发展遇到了瓶颈,想要扩大规模,扩充产能,不一样需要资金么,现在诸多的华夏企业,都面临这个问題。
比方说被白山省买回來的那个备受质疑的汽车企业,假如不是刚刚经历了股灾,就不会出现资金短缺,他在金融市场就可以筹措到足够的资金进行发展---”
刘枫忽然诡异的一笑,这个笑让学员们都感觉有点阴森森的,好像小刘教授想要算计什么人:“其实,假如此刻华夏大胆开放金融市场,我们就会从东京股灾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事实上,现在美国人已经开始受益于东京股灾了,大批的国际热钱,已经强势涌入华尔街,美国经济必将迎來一个黄金发展期。
当然,刚刚的假设并不存在发生的可能,因为盲目引进西方的金融资本,堪称是寿星老吃砒霜,肯定会比小鬼子摔得还惨,我们还是考量自己的金融市场吧,”
聂四虎逃出靖江区政府办公大楼,根本就沒敢在靖江区逗留,直接驱车前往澄净洗浴宾馆,他不敢驾车逃走,万一那个暴怒的矫智安驾驶警车追來,这冰天雪地的,要是被逮个正着,可说不上会受多大的罪。
趁着矫智安忙着送矫红英去石油总医院,聂四虎侥幸逃进了舅舅下榻的房间,也顾不得那一老一少搂抱在一起,极度让人感觉不适的画面存在,聂四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此时,他的嘴唇还在淌血,他甚至都不敢到医院医治缝合,孟庆元皱着眉头,恋恋不舍的松开搂着小明星韧性十足纤腰的手,不耐烦的问道:“慌慌张张的,怎么了,一点书记的样子都沒有,”
聂四虎放下手,面向孟庆元:“舅舅,你要救我,”
“啊,怎么搞的,谁干的,怎么沒有去医院,”
孟庆元这才注意到聂四虎嘴唇上掉了一块肉,显见得是要留下疤痕了,如此敏感的位置,老奸巨猾的孟庆元自然展开了丰富的想象。
只不过,外甥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伤成这样,这也是在说不过去,最起码聂九常那里就无法交代。
“我我---”聂四虎看看孟玉馨,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外人面说的,尤其是这种小明星,实在是太沒有安全感了。
“哼,达令,叔叔,我先回去歇着了,回头我们电话联系,唔,”
说着,孟玉馨给孟庆元一个香艳的飞吻,这个吻让聂四虎感慨颇深,舅舅这样的糟老头子还有人投怀送抱,想我堂堂聂九常的儿子,要上一个松港市的小记者,居然会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