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讨论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能找出什么太有用的线索,按照珍妮所说,这些水手,包括刚子都是公司介绍的,那么大胡子到底是通过谁知道的珍妮手里有航海图呢?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通过刚子,大胡子现在死了,已经死无对证了,原本我以为能摸到的线索,现在又断了,兜了一个大圈子,现在又回到了原点。
“这就奇怪了,大胡子是怎么知道你有航海图的呢?那个刚子你以前认识吗?”我看着珍妮问道。
“不认识,我连见都见过。”珍妮的话,验证了我的判断,这样也就证明,只有知道航海图的人,才能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大胡子,那么究竟会是谁呢?这个人又有什么阴谋呢?他跟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一个人?现在黑衣人是谁还没解开呢,这又多出来另一个事件,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珍妮,都谁知道这航海图的事情?”焦八再一次问出了我想要知道的。
珍妮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没几个人知道,除了你们之外,就是家里人了,现在船上的水手也都知道了。”
我冷哼一下说,“呵呵,看来咱们这船上还真是有内奸啊。”
“我看这内奸就是你,从你一开始上船,我看你这人人品就大有问题,还军人出身呢,整个就一市井流氓,现在还在这怀疑别人,真是贼喊捉贼啊。”李欣又在旁边狠狠的插了我一句。
我也没生气,笑着对她说,“我看你人品也大有问题,你不也在这贼喊捉贼呢吗?”
“你...”
“行了行了,说过别吵吵了,怎么还吵,这些事情先放一放吧,既然大家现在都没什么事,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暂时先不去管它,就算再商量下去,也还是没个结果,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再商量寻找沉船,先把正事儿办了,其他的稍后再说。”没等李欣说话呢,麦老就下了最后的通牒。
我们几个点点头,起身就往各自的休息仓走去,这一路上,我依然在琢磨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胡子他的手下为什么会集体失踪,这仍然是个谜,他们到底是死了,还是怎么样了,我不得而知,可我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百分之百和我们船上的某个人有关系,至于他是谁,我早晚都会查出来的。
我刚走到我们休息仓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要问什么了,不过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跟焦八打了个招呼,又返回了珍妮的休息仓,为了避开李欣,我单独把珍妮给叫到了甲板上。
“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急啊?还非得上这来说,搞的神神秘秘的。”珍妮双手搂着肩膀,看样子是有点冷,夜晚,海风有点大。
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轻声的说,“这事儿不能太张扬,我问你,你跟李欣还有麦老认识多长时间了?”
珍妮不明白的回答我,“有几年了,怎么了?”
“那你是先认识的谁?”我看着她,很认真的问道。
“我先认识的李欣,后认识的麦老,到底怎么了?”珍妮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没什么,我就问问,麦老是李欣介绍给你认识的?”我很想知道这一点,如果麦老是李欣介绍过来的,这个事情就有点麻烦了,像李欣那种高傲的女人,怎么可能跟一个老头子有什么联系呢,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我也这是猜测。
“不是,麦老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很有知名度的,喂,这是哪跟哪啊,你该不会真怀疑他俩吧?”珍妮反应了过来,她一脸天真的表情问道。
我故作开玩笑的说,“没有没有,哪能呢,我就随便问问,走,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我和珍妮各回各的休息仓了,顺子和焦八正跟另外两个水手打扑克呢,看到我回来了,焦八笑着问我,“要不要玩两把?”
我手一摆说,“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还是你们玩吧,我睡觉了。”焦八撇撇嘴,又跟他们继续战斗了。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由于疲惫的关系,我很快就进入了睡眠,这觉睡的很安稳,没做任何梦,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轻声喊我的名字,“义哥,义哥,醒醒,醒醒。”
接着就是轻轻摇晃我的身体,我猛的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有一个人站在我面前,好像是焦八,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是谁?”
“嘘~~~是我义哥。”果然是焦八,他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坐起身子,看他一眼小声问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喊我起来干嘛?”
焦八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说,“不是我想喊你,你看这个。”
我伸手接过来一看,是一张纸条,“什么意思?我可不搞基啊。”这小子闲的没事儿给我送什么纸条啊,这大半夜的,瞎搞。
“**,跟你说正事儿呢,你看看就明白了。”焦八的语气加重了,看来不像是开玩笑。
我赶紧把纸条打开,我往窗口上挪了挪,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到纸条上面有一行字,当我把这一行字看完的时候,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炸开,这上面赫然写着,‘把女尸嘴里的东西收好,要是弄丢了,小心你的狗命。’
“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赶紧问焦八,可能我睡的太死了,居然又没发现有人进我们的休息室,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我